“夏千河,通知王紫宸和林長亭,帶人把曾家給我圍了,不論是人還是狗不許漏掉一個。”林羽宸走出之後,立刻就打電話給夏千河。然後不禁感慨萬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來敵人不滅殺戮永遠都不會停止。
曾家坐落於富庶的長江三角洲地區,太湖之濱,長江南岸的入海口處,那裏距離江州市隻有八十多公裏。曾家紮根在這景色秀麗的地方,多少年來曾家家控製著整個南方的沿海走私生意,勢力極為龐大。
曾家附近的幾條街道上,十幾輛大巴車駛向同一個方向,一輛黑色寶馬轎車的車廂裏,煙霧繚繞,夏千河在那裏不停地打電話,王紫宸和林長亭在一旁不停地擦著自己手上的刀。
林長亭一邊擦刀一邊不解地問道:“紫宸師兄,我實在想不通大師兄為什麼不讓咱們直接衝進去把曾家的人都滅了?”
“笨蛋,雖然我也想衝進去殺光曾家的人,但是徐師兄還在他們的手上,所以我們不能輕舉妄動。”王紫宸忍不住白了一眼林長亭,淡淡地道。
二十幾分鍾後車隊停在了一片園林建築前,四、五百名黑衣大漢從車裏出來,散布在園林式莊園四周,由於莊園很大四、五百人都顯得人手有點不夠。夏千河和王紫宸等人從車裏出來,在幾十人的簇擁下走到莊園的大門口,莊園四周垂柳環繞,柳樹的葉子也沒有完全掉落,枝條上還有零星的綠色。
古樸的大門前是一座寬三米多寬八米多長的石板橋,橋下傳出輕微的流水聲,清澈見底的河水微波蕩漾,這條河蜿蜒曲折環繞在莊園外圍。莊園古色古香的門樓下立著兩個一人多高的漢白玉石獅,八名體形剽悍的黑衣大漢神情肅穆分站在石獅兩邊,人借獅威、獅借人勢,還有那麼一點大家族的氣勢。
“曾家這一窩烏龜真會選地方,這麼好的莊園就讓他們一家子糟蹋了。”王紫宸瞪眼仔細打量周圍環境,見景色如此美麗的園林式莊園是曾家的產業,心中不忿,心直口快的王紫宸就把自己的不忿用語言表達了出來,夏千河沒有說話,隻是笑著點了點頭。
夏千河留在遠處負責總理大局,而弑神殿幾十人隨著王紫宸和林長亭氣勢洶洶的走上石橋,向莊園的門樓走去。莊園門口的八名大漢見這麼一大群人圍住莊園,居然還有人大言不慚的辱罵曾家,惱火不已,八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邁步向前挺身擋在了石橋的橋頭上,一個個手叉著腰,橫眉豎目。
“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裏幹什麼?……名黑衣大漢一手叉腰,另一隻手指著王紫宸,厲聲道,大漢完全沒把王紫宸和林長亭以及弑神殿的幾百人當回事兒,幾百名黑幫分子在他眼裏根本就不入流,心想“不長眼的東西,來曾家的門口找事情,這不是找死嘛。”
王紫宸停步,看著威風凜凜目中無人的大漢,冷笑一聲,道:“我們是什麼人看門的狗配問嘛?!小子不要在我們兄弟麵前顯威風了,進去告訴你的主子從現在起曾家不準有一人踏出這裏半步,不然……殺!”
“你,你們是什麼人?敢在這裏猖狂!”大漢聽著王紫宸的話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都快要把王紫宸當成瘋子了。王紫宸伸手抓住了黑衣大漢指著自己的手,瞪眼說道:“你這隻手太不懂規矩了,留著也沒什麼用。”
“啊!……聲淒厲的慘叫,王紫宸已把黑衣大漢的手扭斷。大漢的手掌與胳膊隻剩下皮肉相連,他看著自己的手不停地慘叫著,剛才的威風蕩然無存。其餘七名大漢見事不妙扶著受傷的人向後退去,這個時候門樓裏又衝出了幾十名黑衣大漢,其中一人快步走到橋邊,一臉凶狠的掃視著王紫宸他們,狠狠地說道:“敢在曾家門口鬧事,看來你們是不想活了。”
王紫宸看著說話的人,不屑地撇撇嘴,抬手朝著弑神殿的人做了個手勢。石橋上以及石橋對麵的近百弑神殿幫眾迅速掏槍,槍口對準了門樓前空地上的幾十人。
說狠話的漢子看著麼多槍口對著自己人,表情不停地變化,他目光陰沉,看著王紫宸二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弑神殿!”王紫宸冷笑著回答。說狠話的漢子心頭一驚,倒吸一口涼氣,對著身邊一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人點頭轉身跑進了莊園。幾十人聽了“弑神殿”這三個字兒,再看看周圍黑洞洞的槍口,都不知所措了。
王紫宸沒在理會擋在橋頭的人,轉身走到石橋的橋欄邊,倚著橋欄欣賞著莊園周圍宜人的景色。半個小時不到弑神殿又有近千人趕到了這裏,徹徹底底把曾家的莊園圍了個水泄不通。
弑神殿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又一次刺激了曾家的守衛,幾十人站在威猛的石獅前隻有發呆的份。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在十多輛黑色轎車的護衛下停在了莊園前的大路邊。奔馳轎車的車門打開,林羽宸邁步走出,舉目打量著四周的環境,渾身散發著一股冰冷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