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務奔馳車,約有十幾輛之多,駛到別墅近前便急急的停下來。車門打開,一水身著黑色衣服的漢子如潮水般湧了下來,約有六七十人的樣子,將整個出事現場團團包圍了起來。
這些人顯得極度訓練有素,將別墅團團圍住,不允許任何人離開,眼神如導彈係統一樣緊盯著院子裏每一個人。
隨後一個威嚴的卻又極度儒雅的中年男人從後麵走上來的時候,人群自覺讓開一條道。走到近前,中年男人看著暈倒的林羽宸等人,又看看周圍那些或躺或坐或站的人,臉上露出一絲陰冷之色。
被保鏢等人護在中間的夢君瑤這個時候走出來,朝著那個中年男人走了過去,道:“父親!”
那中年男人看著夢君瑤,關心地問道:“女兒,你沒有事吧!受傷了沒?”夢君瑤搖了搖頭,“父親,我沒有事,是他救了我!”夢君瑤指了指暈倒在地上的林羽宸。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來人,還愣著幹嘛!快把這位小兄弟送去治療。”中年男人鬆了一口氣,然後衝著身邊的隨處喊道。
江州市西郊,一座莊園倚山而建,莊園的後半部分隨著山勢的走高而走高,高低錯落有致。莊園的四周聳立著一顆顆的鬆樹,初冬將至鬆樹依然翠綠,整個莊園就臥在這翠綠之中,一條私家道路從莊園的門口開始延伸,一直延伸到與公路會聚。
這座莊園就是夢家家族的莊園,夢家一個古老的經商世家,從清朝到現在已經經曆了幾百年的風風雨雨,幾百年來夢家沒有沒落,在一代一代人的不斷努力下家族走向了輝煌,輝煌的家族卻很低調,普通的老百姓對於夢氏家族陌生的很,但這個不為大多數人所知的家族在亞洲乃至世界都有著非凡的影響力。
莊園之中一座歐式別墅矗立在半山腰,別墅中的一間臥室裏,林羽宸靜靜地躺在一張大床上,他露在被子外的左手裹著厚厚的紗布,胸脯輕微的起伏著,細微的呼吸聲,安詳的神態,深深的引動陸心宜的心弦。
陸心宜默默地坐在一張椅子上,兩隻手托著香腮,美目癡癡地凝視著躺在床上的林羽宸,她眸子裏那濃濃的溫情足以融化任何一個男人的心。
陸心宜想著昨天發生的事,直到現在她還是心有餘悸。陸心宜正在發愣的時候,那個四十多歲風度儒雅的中年男人和夢君瑤一起走進了臥室,他一進門就看到陸心宜看向躺在床上的林羽宸那癡癡的目光,中年人搖搖頭笑了笑,開口喊道:“陸丫頭……”
陸心宜聽到中年男人喊聲,趕緊回過神來,然後站了起來,低聲道:“夢叔叔,您來了?”
“我來看看救瑤瑤的恩人,不知道我有沒有打擾到你?”中年男人笑道。
“沒有,沒有!”陸心宜趕緊搖了搖頭。
中年男人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床的一旁,夢君瑤站在了中年男人的身後,中年男人坐下之後,把目光移到了林羽宸的臉上,淡淡的笑意掛在了他的嘴角。
床上的林羽宸翻了一下身,無意碰到自己手上的傷,頓時引發一陣陣的疼痛,這讓林羽宸的眉毛挑動幾下,眼睛慢慢地睜開,床邊的三個人影由模糊漸漸變得清晰。
“羽宸,你醒了,你的傷口還疼不疼?”陸心宜撲向床邊,一隻手握著林羽宸沒受傷的手,另一隻手輕撫林羽宸的臉頰關心地問道。
林羽宸看著陸心宜,微微一笑,道:“我沒事!你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