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彧這才走上來摟著我的腰,慵懶地眯眯眼睛:“就你這樣,也想同我搶人?”
“不敢了……不…不敢…”胡三刀被五花大綁丟到我麵前,哭喪著臉,“小娘子……咱們是沒緣分的…”
“啪!”
我一掌拍在他腦袋上,力道之大連我自己都手麻:“緣分你大爺!再滿嘴豬舌頭信不信我割了你命根子!”
自古男子沒有不怕這個的,當即他就閉嘴了,眼睛瞪得像銅鈴鐺,大約是被我的“男聲”給嚇的。
我戳戳他的額頭:“還敢強搶民女嗎?”
“不敢不敢!”
“還敢當山大王嗎?”
“不不不…這方圓十裏的山頭都是您二位的!”
我很滿意地拍拍手,“這還差不多。”轉頭看姬彧,“喏,你看怎麼收拾?”
姬彧朝暗衛努了努下巴:“把他丟去從軍,算是還他這些年的孽。”
那胡三刀還想求饒,卻被暗衛捂住嘴,連同那群蝦兵蟹將通通拖了出去。
整個土城,又安靜了。
“真無聊…”我伸了伸懶腰,覺得累的不行,“早知道就不整這出了。”
姬彧瞥了我一眼,突然蹲下身將我扛在肩上,往屋裏頭大步走去。我嚇得連蹬腿:“姬彧!你幹什麼?!”
“做什麼?”他笑了一聲:“…洞房。”
於是,又是那個房間,又是那張桌子。我抵死頑抗,“又沒拜天地,又沒證婚人,洞個什麼房!”
他吻了吻我的鼻尖,說得含情脈脈,“以天為證,以地為媒,萬物皆是證人。你若還覺得不夠,我可以抱你去樹林裏,幕天席地,陰陽交合,就算是拜天地了。”
我被他這葷話說得火燒火燎的,隻想捂住他的嘴:“你你你,你要點臉吧!”
他不再言語,隻是行動。溫熱的寬大手掌極為熟練地撫摸著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輕易地解開了繁瑣的衣裙。
我想我臉上羞憤欲死的表情一定愉悅了他,才讓他的動作有些急躁。
下意識地,我伸手去抓姬彧的手,與他十指緊扣。
隨即就是熟悉的交合,沉重的呼吸聲與肉體撞擊的聲音交織,黏膩的水聲讓人麵紅耳赤。
我有種腳踩不到實地的感覺,整個人都輕飄飄的,隻能張口呻吟。
他的唇從我胸膛挪開,印上了我的額頭,流連到耳垂,呢喃低語。
“龍陽…若不叫夫君,今夜我不會停。”
“……”
我想,我大約是真的被“山賊”搶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