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軍官詫異地望著多鐸。
“我是來給大家看證據並且揪出真正罪犯的!”多鐸朝酒吧的夥計們揮揮手,頓時他們一片歡呼,那歡呼充滿未曾有過的真誠。
“你別來搗亂!”軍官氣憤地指著多鐸。
“長官,到現在為止我們都不知道罪犯是怎麼搶劫的,請你給我們大家解釋下吧!”多鐸學著柳永蹭了蹭鼻子,一邊的柳永忍不住暗罵他無聊。
“我不是說了嗎,他們自己承認就足夠了。”軍官忽然眼中露出凶光。“事實上,我也很好奇。”老喬治也忽然從人群中走出一步,臉色微微變化。
“沒有必要強調啦,就此結束!”軍官顯然根本不準備回答這個問題。
多鐸頓時嚴肅道:“我來回答吧!罪犯對整個市場都很熟悉,因為他們很了解哪家店鋪進賬的稀有物品,然後再對其下手。而之所以可以這麼簡單就成功,一定是店主都無法防備,那麼除了有神奇的手段以外,店主與罪犯之間的關係或許也很熟悉!”
“那又怎麼樣?”軍官搖了搖頭:“請問哪一位受害者可以出來指出對方呀?”頓時一片安靜,而最近的受害者老喬治絞盡腦汁也想不出。
“所以說嘛,隻有自己罪犯承認嘍!”軍官冷笑一聲。
多鐸一下子悶了,確實就算知道他們是凶手,還是無法點出其中的矛盾之處。
最後他無奈地將視線移動到柳永,尋求幫助。
麵對如此狡猾的真凶,柳永忽然覺得感覺很奇妙,於是他似笑非笑地走出幾步。
“喂,快點幫個忙啦!”多鐸使勁抓著頭發,而一邊酒吧老板娘用急切的目光望著柳永。“尊敬的軍官長官……”柳永微微行了個禮,神情自若地言道:“我能詢問兩個罪犯幾個問題嗎?”
軍官用奇異的目光望著柳永這個蒙著黑布條的小男孩,然後轉為輕蔑。
“小孩兒,別搗亂……你想問什麼?”
柳永慢慢走到兩位“罪犯”身邊,微微眯眼道:“既然受害者無法指出罪犯是誰,那麼就請罪犯在此指出受害者是誰,如何?”
柳永忽然嘴角一勾道:“請問二位,你們搶劫的是哪幾家店鋪,店主是誰,搶到些什麼物品呢?”兩位“罪犯”言辭很熟練,顯然軍官“有備而來”,頓時軍官得意非凡。
可是柳永朝老路易與老喬治望了一眼,兩人頓時會意!
沒錯,雖然這些對答都正確,但是最後一次受害的是老喬治,他們倆自始至終都沒有涉及到最後一次!
老喬治忍不住走出一步道:“最後的受害者是我,我丟的東西你們也不清楚,難道除了你們還有別人搶劫?”兩位“罪犯”頓時緊張,因為顯然軍官沒有“告之”過他們最後一次的情況,其實這時候他們早就在監獄了。柳永早就猜測老喬治店鋪的那一次,是額外的一次,因為裏麵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他們是什麼時候抓走的?”柳永忽然問酒吧老板娘,老板娘激動的回答道:“三天之前!”
頓時嘩然,因為誰都知道老喬治是昨天遭受的搶劫。
軍官頓時臉色發白,瞪著眼睛望著柳永。
“太奇怪了,尊敬的軍官長官……”柳永嘴角帶起弧度,那是一個極端戲謔的微笑。“不能隨便相信蟊賊,我們是昨天的時候抓到罪犯的。”顯然是軍官招架不住了。
經過柳永一番反複探詢,頓時整個案子顯得千瘡百孔,處處矛盾。“雖然這位先生您說的沒錯,但是還是無法避免兩位的罪過,畢竟他們已經招供……”老路易無奈道。
“那請問贓物在哪裏?這麼多錢財呢……”柳永對多鐸眨巴、眨巴眼,頓時多鐸一陣怨恨。該死的家夥,難道是想讓我拿出我的那一份?
多鐸心中簡直就在流血,無奈地從角落拖出一個麻袋,用恐怖的眼神望著柳永。柳永心中暗笑,但是神色卻很嚴肅:“這些是我們從軍官長官家不小心……撿到的……”
頓時幾位店主驚呼,一些人立刻認出自己家的東西。
“你……你……你這個小屁孩兒到底是誰家的,跑到這裏來搗亂,快滾!”軍官臉色發白指著柳永,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頓時嘩然。
柳永頓時開始滔滔不絕:“你作為軍官,卻與蟊賊聯手策劃並執行所有的案件,根據某一種需要你選擇性的搶劫店鋪,然後將所有東西運送出去,為了能將這件事情斬斷,你們就抓一些可憐人來充當替罪羊,麵前的兩位就是不幸者。其實老喬治先生遭到的搶劫是額外的……於是原本就收手的計劃又增加了一個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