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這個時候正坐在房子裏的那張沙發上,看著那個水壺發呆。在看著那個特殊的水壺的時候,麒麟就在想這個水壺上為什麼會出現一個窟窿。那個窟窿就像是被一根箭矢射穿了一樣,所以看上去很奇怪。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麒麟終於將那個水壺拿了起來,然後仔細看了看水壺。而在仔細查看之後,他發現水壺窟窿的地方好像有血跡。盡管那些血跡並不是很明顯,但是麒麟依然發現了。而這個時候麒麟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的說道:“如果這個水壺真的是多鐸閣下的,那麼我想他跟柳永應該是遇到的蟲族的刺蛇,而刺蛇噴出的尖刺正好身穿了這個水壺,然後傷害到了多鐸或者是柳永。不過應該不會給他們造成多大的傷害,因為尖刺在射穿水壺之後,已經沒有多大的穿透力了。”
麒麟再次將水壺放在了茶幾上,然後繼續陷入思考之中。而就在他看著水壺的那個時候,他突然發下那布滿灰塵的茶幾上似乎有一些痕跡。這個時候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然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將自己的衣服私下了一小塊的布,然後將布滿灰塵的茶幾給擦幹淨了。而在他將茶幾擦幹淨之後,便清楚的看到了茶幾上所繪畫出來的一副圖案。
在仔細觀察了一副圖案之後,麒麟的臉上露出了越發奇怪的神色,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好像是一副地圖,看樣子好像是指引這某個重要的地方。”
麒麟轉頭看了看旁邊的沙發,然後有看了看茶幾,發現這個茶幾上麵的灰塵也在一個月之前被人擦幹淨過。不過為了不讓人發現這茶幾上麵的地圖,那人在離開的時候,便找了一些灰塵灑落在茶幾上,也正是因為如此,麒麟他們剛才進來的時候,覺得這種茶幾並沒有被人擦幹淨過,所以才沒能夠發現茶幾上麵的圖案。
看著茶幾上這幅特殊的地圖,麒麟的臉色也越發的古怪了起來,因為在仔細觀察之後,他發現這幅地圖正指向黑暗森林的最深處。自古以來,還從來沒有人踏入過黑暗森林的最深處,據說那裏隱藏著巨大的危險。而這幅地圖隻想黑暗森林的最深處,那麼自然說明在那裏隱藏著什麼東西。
如果一個月之前來到這裏的人真的是柳永跟多鐸的話,那麼他們在看到這幅地圖之後一定會按照地圖的指引深入黑暗森林的最深處,去尋找隱藏在那裏的秘密,或者說去尋找隱藏在那裏的人族隱士曲和婷。
麒麟看著這幅特殊的地圖沉思了很久之後,終於開口對坐在門口的克魯爾叫道:“克魯爾閣下,我覺得你應該過來看看這個。”
在麒麟的聲音之下,克魯爾終於從愣神之中反應過來。確切的說,是從沉思之中反應過來。而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蔓兒奴正靠在他的肩膀上看著天空發呆。他身上輕輕地推了推蔓兒奴,說道:“我起來了,你可別摔著。”說著,他便起身站了起來,然後朝屋內的麒麟走了過去。
蔓兒奴撇了撇嘴,然後也跟在了克魯爾的身後。
克魯爾來到了麒麟的旁邊,他並沒有注意到那張茶幾,而是疑惑的看著麒麟,問道:“怎麼了?”
麒麟指著茶幾上的那副特殊的地圖,說道:“你看看這個,也許它能夠幫助我們找到大祭司柳永跟你的師父多鐸。”
克魯爾將目光轉移到了茶幾上,然後他的臉色突然就變得詭異起來。不過神色之中更多的卻是欣喜跟興奮,畢竟發現這幅地圖可是一件好事。而在仔細觀察了這幅地圖之後,克魯爾的臉色的喜色卻是消失不見了,因為他覺得事情可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說道:“從這幅地圖來看,雕刻的時間隻怕有一兩年的,所以這地圖可不是大祭司柳永跟我師父多鐸所留下來的。”
其實先前看到這幅地圖的時候,克魯爾還以為是多鐸跟柳永給他們留下來的標記,好讓他們就此去尋找他們的所在。
“不錯,這幅地圖的確不是他們所留下來的。”麒麟很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這幅地圖應該是人族隱士曲和婷留下來的,他應該是想告訴來這裏的人,按照這幅地圖便可以找到他所在的位置。剛才我仔細研究過了,如果來這裏的人是多多跟柳永,那麼他們應該也已經看到了這幅地圖,所以我覺得他們很可能已經按照這幅地圖去黑暗森林最深處去尋找人族隱士曲和婷了。”
“黑暗森林最深處?”蔓兒奴臉色有些古怪,畢竟那黑暗森林最深處傳言之中可是最為危險的地方。確切的說,在蟲族還沒有出現在黑暗森林,在數千年輕,甚至更久的時候,就從來沒有人踏入過黑暗森林最深處,因為那裏據說是禁地,沒有人能夠在那裏活著出來。
克魯爾並沒有在乎旁邊蔓兒奴那難看的臉色,隻是皺著眉頭盯著茶幾上的那份地圖,說道:“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發現茶幾上的灰塵很厚……很顯然一個月之前來到這裏的人並沒有發現茶幾上的地圖,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