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克魯爾卻是叫住了児手帕,說道:“慢著,你一個人過去萬一到時候弄了一份假的怎麼辦?要去我們大家跟著你一起過去,正所謂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所以我想這樣建議好像不會讓你太為難吧?”
這個時候,麒麟也點了點頭,說道:“嗯,我們大家的確應該跟著你一起過去。如果事情真的跟你所說的一樣,那麼你就勇敢的帶著我們去你的營帳,然後帶著我們的麵將那封信找出來。”麒麟還是很信任自己的這位徒弟的,所以說話自然也想著徒弟。
謎卜覺得児手帕所說的那封信一定存在,所以也點了點頭,“那好,我們這就去將那封信找出來給他們瞧瞧。”說著,她就親密的拉著児手帕的手朝外麵走去。其他人則連忙跟在他們的身後。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児手帕的營帳之中。
児手帕跟謎卜快步走到了茶幾旁邊,因為先前児手帕就是將那封信丟在了茶幾上麵。不過當他走到茶幾邊的時候,卻發現茶幾上並沒有那封信。他皺了皺眉頭,朝房間的四周看了看,依然沒有看到那封信。然後,他蹲下身子,覺得那封信很可能是丟在了地上了,但是在仔細查看之後,依然沒有找到那封信,好像那封信從來就不存在。
看到児手帕找了好一會兒,依然沒有將那封信找出來,旁邊的謎卜也難免有些急了,說道:“你個傻瓜,你到底將那封信放到哪裏去了啊?”說著,她也連忙在房間裏找了起來,不過根本沒有找到那封信的影子。
児手帕很無奈的說道:“我就將那封信丟在茶幾上,然後就出去了。”
謎卜皺了皺細眉,說道:“會不會被什麼人給拿走了?”說著,便快步走出了營帳,然後對營帳外巡邏的花族士兵問道:“先前児手帕先生離開營帳之後,誰進過他的營帳?”
那些巡邏的士兵都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就在那時,不遠處的兩個侍衛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對謎卜說道:“大人,我們之前一直站在不遠處守衛,先前児手帕大人離開營帳的時候我們很用心的注意了一下,後來並沒有讓再進入過児手帕大人的營帳。”
一聽這話,謎卜的臉色不由得變得古怪了起來,畢竟沒有人進入過營帳,就不會有人拿走那封信。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件事情隻能夠說明一個道理,那就是児手帕在撒謊。想到児手帕撒謊,謎卜有急忙搖了搖頭,她依然不相信児手帕在撒謊,因為在她的心裏児手帕有著極為重要的地位,覺得児手帕不可能撒謊。
旁邊的克魯爾在聽了那些侍衛的話之後,不由得說道:“謎卜小姐,我知道你對児手帕很信任,但是現在事實依據拍在了眼前,児手帕就是在撒謊,他根本就沒有過那封信。”
児手帕這個時候也是有苦難言,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已經沒有解釋的必要了,因為不管他怎麼解釋,也不會有人再相信他了。除非他能夠找到那封信。而這個時候,児手帕也就像是發了瘋一樣在營寨裏翻箱倒櫃,但是找遍了整個營寨,也沒有找到那封信。
就在這時,麒麟突然說道:“你不要在演戲了,虧我那麼信任你,你卻怎麼對我?”麒麟的話語之中充滿了傷心和失望,說道:“我真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欺騙我,會選擇聽從那些獸人,任憑那些該死的獸人擺布?”
“師父,你……你竟然也不相信我?”児手帕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麒麟,說道:“這麼多年來,難道師父還不明白我的為人嗎?我就算是死,也絕不會背叛師父你的,更不會聽從那些獸人的話……師父,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
麒麟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是很想信任你,可是現在你讓我拿什麼信任你?”說著,他將臉撇到了一邊,說道:“児手帕,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看著麒麟那張充滿了失望的臉,児手帕心中很不爽滋味,但是此刻他卻有根本無法證明自己是被陷害的。他的臉上露出了濃濃的苦笑,說道:“是不是我現在不管說什麼,你們都不相信我了?”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都表示了沉默。盡管他們之中很多人都不相信児手帕是獸族派來的奸細,但是現在在充足的證據麵前,他們不得不相信了。而就在所有人選擇沉默的那個時候,謎卜突然站了出來,走到了児手帕的身邊,說道:“他們不相信你,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是被人陷害的,我相信你一定不是那種人。”
看到謎卜這個時候依然執迷不悟,克魯爾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痛心,他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因為他沒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這個時候竟然還選擇跟児手帕站在一邊。他握緊了拳頭,身體都在顫抖,憤怒的對謎卜說道:“謎卜小姐,你可是花族的統領,難道你不覺得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為有辱一個統領的形象嗎?我知道你很在乎児手帕,但是他現在不僅僅騙了你,還是獸族的奸細,你還相信他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