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神爐本是元氣修者將七色元氣合一之時產生的一種天生異象,這樣可以煉化天地間的靈氣化為本身的元氣,然而龍淩現在不過是黃氣的修為卻能夠將本身的元氣化成造化神爐,這等天賦,焉能不令人驚訝。
龍淩緊閉雙眼,此刻並不自知,卻是隨著本身的元氣的牽引,吸收著周圍的靈氣。
隻見無盡的靈氣,凝聚在龍淩的頭頂,融入那所謂的造化神爐之中,隱隱還有無盡的紋絡,絲絲縷縷,難以道明。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那造化神爐才緩緩隱去,龍淩這才睜開雙眼,看見母親和蒼老頭都是驚訝的看著自己,不由得疑道:“母親,這是怎麼了?!”
淩靜雯又驚又喜,卻又不想說明,唯恐他年紀輕輕心高氣傲,當下平靜了一下,這才說道:“沒什麼,剛才你的真氣自動流轉運行,倒是驚了母親一下!”
龍淩也是吃了一驚,道:“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竟然讓母親受驚了!”
“倒也無事,不過你下去必然要勤加修煉,這才才不負你父親和母親的期望!”淩靜雯緩緩說道。
龍淩用力的點了點頭,這才道:“母親放心,三個月後的比試,我自然不會輸給那些人!”
淩靜雯聽了這話,看著龍淩極其認真的神色,不由得有幾分心疼,“淩兒不要有太大的壓力,比試這等事,盡力即可,輸贏倒不是那麼重要,切不可不顧自己的安慰,這樣才是最大的不孝!”
“淩兒明白了,母親好生休息,淩兒先回房內了!”龍淩對淩靜雯躬身一拜,見淩靜雯,便離開了,回到了自己的房內。
美*美的睡了一個午覺,緊接著便是演武場無休止的修煉,那些原本用來鎮壓擂台的巨石,在龍淩的魔鬼式的摧毀之下,早已化成了粉末。
這樣的訓練,每一天都在繼續,龍淩單薄的身影在演武場,足足停留了三個月,不論是刮風下雨,電閃雷鳴,都難以阻擋他那一一顆向道的恒心。
許伯言,這三個字,仿佛三塊巨石壓在他的心頭,始終都不曾散去,或許在擊敗這個人之前,龍淩的心裏始終都是存在一道難以名狀的傷痕。
而他,並不會被那一次的失敗擊倒,相反卻是狠狠地訓練在折磨自己的神經,強化自己的修為實力,隻為下一次的比試,戰而勝之,或者,一敗塗地。
明日便是大比之日了,三個月的時間過得飛快,金烏西墜,玉兔東移,一天天的時間飛快的消逝了。
而龍淩那單薄的身影,在這三個月之中仿佛隱隱變得厚實了一些,眼神之中多了一些淩靜雯也難以看透的東西,那是什麼?!
是向道之心?!
還是,背負的責任?!
龍淩,逍遙侯世子,背負了十五年的廢物之名,明日能否打破這背負了十五年的無端之罪,全在那一戰,那一場有關尊嚴和證道戰鬥。
他換了一身黑金色的長袍,瘦肖的肩頭仿佛承載了一個世紀的榮耀,這是屬於逍遙侯龍震天的榮耀,或許,明日,將是他龍淩的榮耀!
三個月了,逍遙侯,還沒有回來,關於他將要封王的消息一直沒有停過!他數次傳信,都是說邊疆戰亂難平,還要些許時日,或許他能在龍淩大戰之前趕回來吧!
又或許,他能在兵荒馬亂的邊疆聽到自己那個背負了十五年廢物之名的兒子,是怎樣的勇武?!是怎樣洗刷了背負了十五年的無端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