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感覺到了危機,雖然自己已經晉級銀體境,麵對狙擊步槍的子彈不知道能不能躲的過去,所以也沒敢大意,能避則避,絕不會傻到用身體去擋子彈!
“嘭!”
槍響了,就在槍響的那一瞬間,我原地來了一個後空翻,手中的火刀獄炎借著自己的巨力同時也狠狠地往紅色轎車投擲了過去!
“咣當!”紅色轎車的前麵的擋風玻璃碎了,何警官看的出來那是一麵防彈玻璃!竟然被我用飛刀給擊碎了,太不可思議了!在定睛一看,那把飛刀準確無誤地插進了女殺手的心髒部位,把她盯死在座駕椅上。
這時,從車子上依稀傳來嬰兒哇哇的啼哭聲。
“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中年婦女嚎啕大哭,連滾帶爬地奔向那輛紅色轎車。
何警官哪能讓她跑了,以防不測,把她拽了起來把她拷在路邊的防護攔上。
那名中年男人也被我反手按倒在地上,脫了外套死死的把他捆綁起來。
陳東成剛剛從死亡中驚醒過來,此時他的雙眼並不是驚悚恐慌之色,反而熱淚盈眶,哆哆嗦嗦地走近了那個被我放倒地中年男人身邊。
陳東成語氣哽咽地問道:“為什麼?為什麼?我們是最好的兄弟啊!為什麼你要這樣做?”問著問著心裏過於難受,眼淚也是忍不住嘩嘩地往下流。
中年男人也是咬著牙,兩眼通紅,也是悲傷地嚎啕大哭:“澤哥,我對不住你,我對不住你啊,我不是人,我是禽獸啊,我禽獸不如……”
“孩子……我的孩子……還我孩子……”中年婦女被何警官拷在防護欄上,也是嚎啕大哭,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啊!不斷掙紮的雙手早已被手銬磨的鮮血淋淋。
我看著這一幕終於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了,朝著紅色轎車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
我沒有理會嚎啕大哭的婦女,也沒理會地上朝著陳東成自責痛哭的中年男人,而是握緊獄炎火刀朝著紅色轎車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
“哇哇哇……”紅色轎車內傳出來的嬰兒哭聲越來越大,我的心狠狠地跳動了一下,饒是如此也不敢放鬆警惕。在這個生死關頭鬼知道車內還有沒有別的殺手在潛伏著。
“嘭”的一聲,我用火刀獄炎撬開了轎車車尾箱,裏麵一個嬰兒在一個小箱子裏哇哇大哭。看到嬰兒的那一瞬間我石化了,因為那嬰兒小小的身軀上還綁著一顆*,密密麻麻的線路綁著嬰兒小小的軀體!跳表上的時間倒計時還有三分鍾,很明顯,倒計時結束,*便會毫不留情地來個大爆炸。
“他奶奶的,這群喪心病狂的殺手,簡直沒人性,這樣的手段也使得出來?”我剛剛還有點自責一刀飛死了那個女殺手,現在想想火氣蹭蹭蹭地往上冒騰,此時的他恨不得回去在她惡毒的嘴臉再捅上幾刀!
“何警官!”我把全身被纏滿線路的小孩抱了出來,對著何警官吼了一聲。
何警官快步走了過來,看到不斷倒計時的*也是嚇了一跳,怒聲斥罵道:“這群殺手,真他娘的歹毒!他奶奶的,不把他們鏟平我李威誓不擺休!”
“現在怎麼辦?你會拆*不?現在呼救支援已經來不及了。”我心裏著急無比,隻能把希望寄托在何警官身上了。
“這個*設計得很精密,線路的設計遠不是那些簡單的*能媲美的,我也隻能說拚一把了。”何警官邊說邊掏出自己的瑞士軍刀對著*研究起來。
“你躲一邊去,這裏我來就行。”何警官對著我說道,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往外流著。
我看著何警官那副緊張的神情也猜到了這顆*要拆除得有多難了,此時的他想著的不是自己的安危,心裏想著更多的是何警官和嬰兒的安危。
“我不走,何警官你拆吧,要我此刻離你而去我做不到,允兒也會鄙視我的,快拆吧,時間不多了。”我異常冷靜地說道。
何警官淡淡地看了一眼我也沒廢話,他知道,無論自己怎麼勸說,我絕不會在這個時候聽自己扯些什麼大道理離開自己的。接著便手起刀落“哢嚓”一聲剪斷了一根線路,*依舊跳表依舊在跳動。
此時的倒計時剩下兩分鍾了,*上密密麻麻的還有很多線路,五顏六色讓得何警官和我冷汗不住地往下冒。
“他奶奶的,剪那根?”何警官實在沒主意了,對這樣複雜的*實在沒轍,剛剛剪掉的一根線路隻不過是轉移拆彈人視線的線路而已,根本沒有剪到停止*跳動的主要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