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著蹦蹦跳跳的安琪拉終是回到了特種兵聯隊駐守的那片大山,剛一回來我感受到四周有著強悍的靈力波動!安琪拉和我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裏看出了不對勁!
“糟糕了!我記得西麵有座大山的,怎麼消失不見了?莫非那魔頭衝破送葬大陣逃下山來大開殺戒?連山頭都給轟飛了?”我心頭猛地一抽搐,拉著安琪拉飛快地往營地跑。
剛走進營地,我總算鬆了一個氣,腦海裏那血腥的一幕並沒有出現,相反看到了陳成和大力丁勇連長他們正在營地裏取火燒烤,好一片融洽的氣氛啊!
“是震哥!震哥回來啦!”丁勇剛見到我便興奮地大喊大叫。
“震哥!”/“我兄弟!”
陳成大力和連長紛紛和其他特種兵戰士圍攏過來,臉上皆是流露興奮無比的神情。
“你們?沒事吧?”我木訥地吐出幾個字問道。
“沒事啊?能有什麼事,反倒是你,留了張字條就離開了,你到底去哪了?”陳成笑嗬嗬問道,話音剛落,便看到了躲在我身後的小女孩。
“我去!震哥?你……不會是去拐賣兒童了吧?怎麼帶了個小女孩回來?”陳成連忙跳了起來大聲問道。
“說什麼胡話呢,她叫安琪拉,我的女兒!”我得意的笑道。
安琪拉極力配合,上前就拉著陳成的打手嬌嗔道:“陳成叔叔好。”剛問完陳成便轉身對著大力和丁勇他們微笑道:“大力叔叔,丁勇叔叔你們好!還有可愛的特種兵戰士叔叔好!”
“什麼情況!這小女孩認識我們?怎麼以前沒見過啊?”大力搖晃著我的肩膀大聲質問道:“震哥,你什麼時候生了個私生女?那慧妍怎麼辦?這樣做你對得起慧妍嗎?我絕對不允許你做一個忘恩負義的無情家夥!”
我沒差點吐血,感情這傻大力太可愛了,竟然被他雷死人的話語堵得無法反駁。
安琪拉這個小妮子人小鬼大,笑嗬嗬道:“你別質問爸爸了,其實我是慧妍媽媽的寶貝女兒!”
“我去!”大力三人差點沒吐血!感情戴綠帽的是我啊?慧妍什麼時候有個女兒了?看那個小妮子的模樣確實有幾分跟慧妍相似。
“哎,說什麼胡話呢,別亂猜了!安琪拉其實是我在大山救回來的,那天安琪拉跟她原來的爸爸在大山裏趕路,他爸爸不小心摔下山死掉了,我看著安琪拉怪可憐的,就勉強收她做女兒了!”我說的平平淡淡,怎麼看也不像是在說實話,果然還沒等其他人有所反應,安琪拉便在他的腰部大力掐了一下。
安琪拉連忙裝作可憐巴巴的淒慘模樣哭訴道:“我爸爸說的是真的,我從小就沒媽媽,跟著老父親相依為命,那天!我生病了,病的很嚴重,全身冷颼颼的,爸爸便帶著我去找醫生,我記得那天天很黑,外麵還下著鵝毛大雪……”
安琪拉可憐楚楚地訴說著悲慘的雪天故事,那表情,那說故事的能力簡直比我強太多太多了!竟然把陳成他們全蒙進去了,把他們感動得痛苦淚流。
“嗚嗚!安琪拉好可憐啊!嗚嗚……震哥,原來你是那麼偉大的人,我還……我還錯怪你對不起慧妍了,我……我禽獸不如啊我!”傻大力竟然撲在我懷裏嚎啕大哭,那些特種兵戰士也是眼眶通紅,看向我的目光充滿了崇拜!
我無語了,安琪拉實在太厲害了,纏繞在安琪拉手腕上的紫影也被感動的差點摔了下來……其實安琪拉說的故事的確很感人,但是也是漏洞百出,這裏哪裏下鵝毛大雪了,大力那幫傻蛋也不動動腦子……
“好了,好了!都別哭了,誰能告訴我西麵那座大山怎麼回事?怎麼會消失了?”我疑惑地問向還在痛哭悲傷的眾人。
大力抹掉眼淚,抽泣地說道:“震哥!那是我們布置的法陣弄成那樣的,你離開的這些天我們也沒偷懶,日夜苦修法陣,到目前為止,我們已經成功布置了一個三合一巨型法陣。”
“我去!這麼牛叉?大山也能轟沒了?”我和安琪拉倒抽一口冷氣啊,到底什麼法陣有如此威力?竟然比*還要厲害。
“是這樣的,你不是給了我們一本法陣書籍嗎?我們三人日夜苦讀研究,終於到找到一個特別的方法,用雲浪它們三個小家夥做陣眼,經過了幾百遍的嚐試後終於弄出一個可以跟送葬大陣威力相匹敵的大陣了。但是再也研究不出更厲害的法陣了,一來我們沒有法器,二來雲浪它們三個家夥各自負責一個陣眼已經很吃力了。”陳成解釋道。
我點了點頭,道:“幹的不錯,你們的法器我也給你們修複好了!這些法器應該可以做陣眼使用了。”說完我把他們的法器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