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伸手製止了大力,然後拿出八卦鏡,緩緩地吸入了八卦鏡之內。
我拍了拍八卦鏡,對鏡內的山精山怪笑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你們沒有害人之心我也不會濫殺無辜的,你們暫時在裏麵呆著先吧,我會想辦法驅除侵蝕你們靈魂的陰煞之氣的,到時再放你們出來讓你們重獲自由。”
八卦鏡內頓時傳出一聲聲感激的嚎叫,它們足足被困了一千多年,如今聽到有機會能重獲自由不禁喜極而泣啊!
“多謝小友了,老夫當年做的太過了,害了這麼多無辜山精山怪,實在是丟盡師父他老人家的臉了。”老頭越說越自責,老臉憋的通紅。
我笑了笑道:“都已經過去了,現在有機會讓它們重獲自由不是最好的結果嗎?你也足足守護在此一千多年了,並沒有給你師父丟臉,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是解決第五個是室內的妖道,絕不能把他放跑出去。”
老頭抹了抹淚水收拾好心情,往第五個石室通道望去,看他那凝重的表情,我幾人的心情也逐漸沉重起來。
一行人來到了第五個石室洞口,老頭飄身到我跟前叮囑道:“我小友,裏麵是由三個法陣疊加起來的巨型法陣,第一層是七煞奪魂陣,第二層是九曲天河陣,第三層是送葬大陣。”
我聞言心裏大吃一驚,連忙問道:“單是陣法霸氣的名字都讓人覺得頭皮發麻了,裏麵封印的妖道魂魄到底有多強啊!”
老頭歎了口氣道:“前麵兩個陣法是我布置的,裏麵那個送葬大陣是師父拚盡全部魂魄之力布置的,其威力肯定比我在前麵布置的兩個強悍很多,這些年來,我放了不少害人的山精妖怪進去,結果全被他全吃了,後來那個妖道魂魄試圖衝擊送葬大陣,但沒有成功,但是隨著歲月的變遷,那個送葬大陣似乎有些招架不住了,說實話,他的實力去到哪裏我也不太清楚!”
我深吸了一口氣問道:“有什麼能壓製他的方法嗎?”
老頭沉思了一會說道:“當年師父與他對決的時候,中了他的偷襲,他當時偷襲師父的那一掌陰寒無比,修煉的估計是至陰至寒的功法,最後師父用盡自身純陽精血跟他拚了個同歸於盡,後來趁他魂魄虛弱師父不惜自毀魂魄之力將他封印進了送葬大陣中,如果說能克製他的方法就得用到至剛至陽精血或者法器才行了。”
老頭說到此處,大家不懷好意地看向了雲浪,雲浪那個家夥早就縮進小黑身後了。
“雲浪大爺!這次成敗靠你了,來來來,過來放點血!”丁勇嘿嘿笑道。
雲浪慫了,它最怕放血了,上次為了幫我打那個黃金僵屍迫不得已放了一次血,現在又來?它一個勁地搖頭,怎麼叫喚也不肯走出來。
小黑竟然輕輕地摸著它的腦袋,溫柔之極地安慰著它,雲浪突然猛的一個激靈,渾身顫抖起來,對著小黑堅毅地點點頭,緩緩轉身走出來,對著丁勇伸出了小爪。
陳成看著雲浪那副模樣苦笑不得,好奇問道:“小黑到底跟它說了什麼啊?雲浪這個怕死鬼怎麼這麼毅然決然?”
大力哢哢笑道:“小黑說雲浪如果肯獻血允許它一周可以去它的小床睡覺三次。”
“我暈,雲浪大爺這個死癡情種,我算是服了!”陳成無語啊,一條狗也能這麼有覺悟。
雲浪沒有理會陳成的調侃,站在丁勇麵前,絕望般地閉上了眼睛。
我幾人幾乎笑翻了,丁勇捏緊雲浪的小爪子,從背包裏拿出了一個戳手指的血糖柳葉刀輕輕地在它小爪上打了一下。
雲浪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盯著丁勇,它的小爪已經在滴血了,剛剛那一下幾乎不疼啊,這也太神奇了吧!
丁勇一邊用瓶子裝著血一邊安慰道:“大爺,這個特意為你準備的,你看,是不是一點都不疼?回頭我買隻大烤雞給你補補。”
雲浪使勁地點頭,放點血能討小黑的歡心,最重要的是一點都不疼,而且還有大烤雞吃,這個太劃算了!
不一會,一小藥瓶新鮮出爐的雲浪之血到手了。
小黑聽說獻血就有大烤雞吃,扭著優雅的貓步上前殷切地看著丁勇,巴不得丁勇抽掉幾瓶自己的血。
我無語了,吃貨的世界常人果然無法理解呀,丁勇拗不過小黑,還是抽了它小半瓶血裝進了另一個小藥瓶內。
“好了,大力把毛筆拿來,連長班長把你們的武器也拿來。”我揮揮手說道,“在進去之前,我們必須要做好萬全準備,絕對不能疏忽大意了,我用雲浪的血在你們的武器裝備上畫幾道符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