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的那一刻,他取鑰匙的手,頓了頓。
在他思緒沒有理清的那一刻,突然一個人影向他奔來。
熟悉的氣息、笑顏,讓他本能的伸手接住,親昵的揉著她頭:“還這麼急躁?”
兩人的親密,仿佛那分開的七天不存在一樣。
但也有點證明著那其七天是存在的,就是現在他們一刻也不想分開。
不管是閑庭去拿什麼,還是雲舒去做什麼,兩人都是黏在一起的。
吃完晚飯的兩人,坐在沙發上,雲舒分享著這些天她遇到的事,在說到小煙時,她期待著閑庭的回答,畢竟閑庭的思緒比她成熟。
閑庭捏著她的耳朵回:“這是她的道路。”
“但是她還那麼小……”這是雲舒所擔心的。
“這個問題,沒有人能解答。”閑庭所說的,雲舒何不明白,先不說這是家事,別人無法插手,還有就是她也沒有遭受實際性的傷害……但是這樣想好想也不對,萬一晚了該怎麼辦?
“唉,好複雜。”雲舒翻了個身趴在閑庭腿上。
因為不管怎樣想都不對,因為這世上沒有絕對的對與錯。
但是閑庭身體卻有一絲僵硬了,雲舒呼出的熱氣,正好……
而後知後覺的雲舒也有所感覺,是連忙坐直了,眼睛不敢看閑庭,結巴的道:“對不起。”
閑庭維持了三秒沒有動,最後纜過她,似乎歎了一口氣。
“有時候她這無辜的模樣,真的很讓人無奈。”
兩人的火花,如盛夏的煙火,絢麗的綻放著。
一切水到渠成。
獅子是林中霸王,小鹿又怎麼可能逃的過?
隻見獅子把小鹿壓在了身下。
不顧小鹿的掙紮,咬在了它的脖子上。
迫使它的一切隻為它綻放。
嚕阿嚕,軲阿軲,嚕軲嚕軲。
就算小鹿在叫疼,強勢的獅子又怎會把送到嘴裏的食物放走。
黑夜隨著月亮東下,太陽西上,使得迷霧漸漸散去。
在天空泛白之際,雲舒突然做了一個夢,昔日看不清的地方,也逐漸清醒。
就算再夢中,她的心也緊促,隨著黑沙的散去,她驚了,眼淚也無措的掉了下來。
那個人影……是他。
曾經籠罩在心上的煙霧也退去,她從來沒有想過那個人影是他,被下藥的那一刻,她的神智本來變得不清楚。
她以為壓在她身上的是某些投資人或者導演……喜極而泣的眼淚,一直流個不停,曾經對交融的反胃也漸漸散去。
清晨第一縷陽光的射入,她睜開了雙眼,眼裏的清澈如露珠,晶瑩剔透,嘴角也輕輕上揚著,仿佛帶著輕快的哼唱,身體也向他懷裏緊貼。
閑庭也感覺到她的動作,也睜開了雙眼,見她如此開心,在她額上留下一個早安口勿,問:“做到什麼好夢了嗎?”
雲舒再次往他懷裏鑽了鑽,笑著說:“嗯,夢到了你。
雙人之間彌漫著無限的溫情。
而又閉上眼睛的雲舒如此想:“或許真的是上輩子的擦肩而過,而讓我們相遇今世。”
“我想,我這輩子重生隻為了遇見你。”
我用前半生的苦難,換來與你下半生的廝守。
(正文完)
感謝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