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她又搖著頭:“她本來不過是一位普通的女生,隻是她所做的工作,讓她看起來“不普通”。”
小朝這樣一想,又和以前聯起了起來,嘴邊露出了微笑,感慨著:“其實她一直是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生,有著喜怒哀樂……”。
雲舒回到房後,是先躺在了椅子上,閉著眼,腦裏都是她以前不敢想不敢麵對的動作。
雖然現在心還會隱隱作痛,情緒也會受影響,但她嘴邊卻笑了起來:“沒有關係的,現在沒有關係的,我可以的。”
腦中又流過閑庭、雲母、雲汐、王朝……許許多多人的身影……嘴邊的微笑在擴大,溫暖使的她雙眼睜開,拿起了桌上的筆。
在回憶的同時,嘴裏也傳出了旋律。
“一隻白色的小鳥劃過灰藍色的天空。”
“它染上了灰藍色。”
“那隻藍色的小鳥,失去了本來的色彩。”
“那隻藍色的小鳥,好像被割斷了翅膀,猙獰的在地上爬行。”
“那隻被折斷翅膀的藍色小鳥,再地上不斷地掙紮。”
“它想繼續前進、前進。”
……
寫到這裏時,雲舒狠狠的哭了起來,筆尖鋒利的劃破了紙張。
嘴裏重複著:“逐漸冷掉的屍體,瞳孔裏是黑白分明。”
心猛的窒息一痛,她幹嘔了起來,大腦也陷入空白,全身出現無力,甚至從椅上滑落。
低低的哭聲,讓她錘著自己難受的心:“我還是太高估了自己。”
雖然她努力的調節呼吸,讓氣仍然有一絲上不來。
空白的大腦又不斷地問著自己:“不應該呀?不應該呀?我不是已經好了嗎?為什麼還會這樣??”彷徨失措的一切負麵情緒向波濤洶湧的浪全部向她襲來。
偏偏在她無主的時候,書房外,小朝興奮的聲音突然傳來:“雲姐,剛剛白玉蘭獎官方打來了電話!”
雲舒迷茫的雙眼,也逐漸開始出現焦距隻見小朝又敲了敲門,道:“雲姐?我進來了?”
雲舒是立馬被嚇了回來,想從地上爬起,雖然沒有一點力氣,又坐了下去,聲音顧不上穩定的急出口:“等等?”
“嗯?”扭動了一下門鎖的小朝疑惑了一下,又問:“雲姐,你怎麼了嗎?”
雲舒也知道自己剛剛那句聲音的不對,調節了一下呼吸,重重的吸了幾口氣說:“我剛剛正有點靈感,在稍微等下。”
門外的小朝雖然十分疑惑,但也把觸及門鎖的手縮了回來。
雲舒見門外沒有了動靜,鬆了一口氣,從地上爬了起來。
但這次突然“失控”帶來的副作用並沒有消失,四肢很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