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雲母十分著急。
鄧遲寧猶豫了會說:“我打電話過去問問。”
他電話還沒有播出,夏錢肖就出現了,他開口道:“對不起,本來我一個醫生說好了,但是沒有想到他那邊實在抽不出空來。”
“那可怎麼辦?”所有人眉目不展。
又過了幾天,雲父突然再次暈倒,還好是在醫院裏麵,被搶救了回來。
醫生建議也是:“盡快手術。”但卻排不上號。
“這怎麼辦?”雲母想著想著就哭了出來。
低沉的氣氛又讓雲汐問了問鄧遲寧:“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鄧遲寧也是搖著頭:“這個床位也是好不容易來著。”
但第二天,他們這個床位也是遭殃了,因為有更病重的人用了雲父的病床。
“這病床不是我們的了嗎?那我們怎麼辦?”
鄧遲寧再次皺著眉問那邊,但卻一直是關機。
他咬著牙突然說:“我去問問?”。
但得到的答複卻是:“他也沒有辦法了,領導那邊要位置。”
鄧遲寧第一次覺得自己牙癢癢,想給對方來一拳,他帶著戾氣的回到醫院走廊,所有人目光都看向他:“怎麼樣?”。
但他卻隻能搖頭。
“這下可真的咋辦啊?”
見氣氛如此不好,雲舒也是十分緊張。而且自從雲父上次暈倒後,他的氣一直不順,甚至全身用不上力氣。
此刻他因為沒有病床,隻能坐在椅子上,靠著牆上休息。
雲舒咬了咬牙,她猛的給庭大佬發過去了一條信息。
直到信息完全發過去,她才慌了,又把那條信息撤了回來。
“該怎麼辦?”雲舒此刻痛恨著自己的無能為力。
但對麵閑庭很明顯已經看到了,直接回:“我讓容助理過去和你聯係。”
雲舒的眼淚又控製不住了,眼裏麵的淚花,讓她低頭掩飾的說:“我去趟洗手間。”
她開在洗手間的牆上,忍眼淚留下來:“太好了。”
但是她又麻煩到別人了,但這次也不是沒有辦法不是嗎?
但最終要怪隻能怪自己,畢竟是自己沒有能力,隻能一直麻煩別人。
容助理來的特別快,同時他處理事情的時間也是飛快的。
不過半個小時,他已經拿到了房間號,他問著雲舒:“普通的單人病房可以嗎?”
雲舒自然應著:“有床位就好了。”
但他們在進去病房的時候,卻聽到有人在門口和護士爭執。
“這是怎麼回事?我們一直守在這裏,而且上一位病人也親自說了,他這兩天出院,為什麼?我現在一問,又是沒有床位?”
護士也是被這個人纏的語言無措:“我這邊電腦上顯示這間病房確實有人了。”
“我不信,不信,這怎麼可能,肯定是你們醫院使絆子,我天天在這裏盯著呢!怎麼一下子就沒有呢?”
這個人的聲音十分尖,迎來了不少人打望,護士也是連忙的讓她安靜。
但是她非但不聽,甚至更大聲:“我要投訴你,徇私舞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