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的,估計那個白蓮花請來的水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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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舒這一蹲至少有十分鍾,直到她腳麻了才顫顫巍巍的站起,她連那個人偶都不敢看,跌跌撞撞的往前跑去。
但沒有跑幾步,就因為腳麻和慌張沒有看清地麵,與大地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雖然這一跤雖然很疼,但是她還是忍了下去。又匆匆爬起,繼續往前走去。
她不斷深呼吸和給自己打著氣:“沒事的,不怕,這些都是假的,假的。”
雖然她不斷地這樣安慰自己,但在看到一些恐怖人像時,心依舊提到了喉嚨。她嘴不斷地念著什麼,一路往前小跑著。
但她這份決心沒有過十分鍾便急躁了起來,因為她看不到黑暗的前方是否有明亮。
在再一次她被不知名掉落的東西嚇到跳起來的時候,她內心所有的建設開始崩塌。
但她表麵卻越來越冷靜,頓時又讓彈幕區吵了起來。
“你們看看,這不是心機婊?你看看她現在多淡定?”
“剛剛替這個白蓮花解釋的人,打臉不?”
但在看這個直播的人,甚至在現場的人,都沒有發現雲舒胸口不正常的浮動和已經扣入肉裏的指尖。
這一刻雲舒的內心平靜的可怕,她眼睛裏已經看不到任何色彩了,甚至連一絲恐懼也沒有。
誰也無法在窺探她的內心。
麵對眼前越來越暗的視線,雲舒是連反抗都沒有反抗,似乎就是這樣迎接它的到來。
但在她要閉上眼睛的那一刻,突然一股熟悉的香味闖入她鼻尖,後背也感覺到了一個溫暖的熱度,眼前最後的一絲視線被一雙熾熱的大手遮蓋。
熟悉的聲音響在耳邊:“別看。”
之前雲舒怎麼樣都沒有哭,但這一刻,眼睛卻熱的過分,她的淚水再也收不住。
而捂住她眼睛的閑庭,此刻也被打濕在手掌上的熱度直接燙入心底。
閑庭微冷的神情一直維持著這個姿勢足足有五分鍾之久,而彈幕區卻又鬧開了。
“怎麼回事?是我卡了嗎?畫麵怎麼不動了?”
“對了,是不是我手機問題?”
“沒呀,我看其他畫麵好好的呀?”
“那為什麼這個畫麵不動了?”
“機子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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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直到雲舒沙啞的吐出這兩個字,閑庭才把手收回,但他插入口袋的手卻不自然的動了動。
他回了一句:“沒事。”便往前走去。
但他的身子卻替她擋了一大半的攝影機。
直到她把自己的儀妝整理好,他才默默的又移開。
後麵的路或許因為有他在也或許因為雲舒發泄了,麵對這些恐怖的場景害怕淡去了不少。
但這個恐怖屋是真的很大,走了很久也不見一個人。
而這時在外解釋的男主持人又神秘的笑了笑:“這個恐怖屋出來可不容易哦!”
女主持人又接過說:“進入恐怖屋的第二條:不能觸碰任何東西。”
閑庭又帶著雲舒兜了幾圈,卻發現又回到了原地。
雲舒輕問:“怎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