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軍等對望了一眼,王煥旺道:“我好像猜到一些你一直不肯向我們說的想法,隻是我無論如何也想不通,你究竟是如何得到這個想法的。”
韓山道:“我早說過,時機成熟後我自會向你們解釋清這一切。而現在離時機成熟大概也不會太遠了。”
王會誌向韓山道:“既是兵分兩路,不知你們這一路又要做何行動呢?”
韓山微笑道:“我和老暈雞,攀登就先去葉府,以免這頓飯真的混不上了。少幾個人吃總比一個都沒有吃成要好,你們說是不是?”
嶽海濤哼道:“受苦受累交給別人,好吃好喝留給自己,向來你都是如此。幸好我嶽海濤胸懷寬廣,不予計較,若換了別人,隻怕早將你罵得狗血淋頭了。”說完,和李永軍、王會誌、王煥旺一起去了。
他們走後,韓山又向朱攀登道:“現在時辰將至,孫泰年一定已去了葉府,愛國必然也隨其一同前去隱藏在側。你先行一步,去葉府找出愛國,和他一同出府等我和老暈雞,咱們碰麵後一同進府。”
朱攀登答應一聲,邁步疾行而去。韓山便和李樹生也舉步朝葉府行去。
將至葉府正門外,韓山和李樹生見旁邊暗處人影一閃,朱攀登和杜愛國現身來到二人身前。
朱攀登望著韓山道:“果然被你料中了,牛總鏢頭確在葉府。而且並非葉夫人下貼所邀,而是和孫泰年一起來的。”
韓山微微一笑,道:“葉府還來了什麼人?”
杜愛國道:“還有當今揚州知府吳大人,衙門總捕頭候育江,以及宣習瑞和葉浩武。除了牛總鏢頭外,吳大人和候育江也是和孫泰年一起來的。我聽他們的口氣,葉夫人隻邀了孫泰年、宣習瑞、葉浩武三人,吳大人等都是孫泰年相約同來的。”
韓山點了點頭道:“人都差不多到齊了,咱們也進去吧。”四人未再說什麼,一同來到葉府正門外。
拍開門後,韓山表明自己等的身份,說有事來訪。門房家丁識得韓山,先引他們四人入府來到一間廳中,請他們稍等便通報去了。
不一會兒,便見葉律為進了廳來。雙方走至一處先客氣兩句,葉律為問道:“諸位少俠怎麼有空在這個時候來訪?”
韓山笑道:“在下也知來得有些唐突,其實也沒什麼,隻是想和葉總管聊一下。對了,剛才在門口聽說貴府有客?”
葉律為道:“今晚家主有事,宴請一些人。”說到這裏他停頓了一下,笑了笑又道:“其實這些人和各位少俠都是相識了。”
韓山“哦”了一聲,道:“那麼可否容在下一問,貴府所宴請的賓客都是誰麼?”
葉律為道:“若各位少俠願意,律為引你們過去,大家一同聊聊如何?”
韓山微笑道:“那自然好。”
當下他和李樹生、朱攀登、杜愛國一同隨葉律為出了此廳,穿過兩重庭院,來到另一間大廳前。門外站了三名葉府家丁和四名捕快,一名葉府家丁見到葉律為和韓山等即進去宣稱有客到。韓山等稍一整裝束,便隨葉律為邁步進了廳中。
正中廳心擺了一張可供十多人聚坐的大桌,看樣子餐宴還未開始,桌上空空如也。葉夫人坐於中堂下主座之上,廳心一側客座前站了五人,坐了一人。站著的正是飛鶴鏢局總鏢頭牛代棠,葉夫人小叔葉浩武,及其二人之姐夫神腿扳山宣習瑞,還有知府衙門一文一武兩大頂梁柱,鐵口神斷孫泰年和羅天一鏈候育江。坐於客座首位未動那人有四旬上下年紀,身著長袍,腰勒玉帶,三縷長須飄於胸前,麵上一股平淡之色,和牛代棠等一樣,正望著入廳即停的韓山、李樹生、朱攀登、杜愛國四人。
韓山看了牛代棠等一遍,最後望定葉夫人微微一笑,抱拳道:“在下兄弟今晚來此本欲尋葉總管一晤,不想竟撞此宴局,如此不請自來,著實冒昧,失禮之處還望夫人及在座各位海涵。”
葉律為走至葉夫人身側站定,葉夫人淡然一笑,道:“既來了就不必拘束,各位少俠請坐下說話。”
韓山等先走到牛代棠等身前,牛代棠笑道:“孫師爺約我等來此,想不到你們也碰巧來了。”
宣習瑞笑道:“宣某來時見到了牛賢弟卻未見到諸位少俠身影,就感覺有些欠缺似的,天幸現在各位駕臨至此。宣某便又可和貴兄弟共論同聊,聆聞各位之妙語了。來,我向各位引見一下。”他指著旁邊仍坐於椅上那人道:“此乃揚州知府吳大人,今晚同孫師爺、候總捕頭一同來此和我等把酒言歡。”
韓山等早已聽杜愛國說過,也不顯得如何驚奇,心想自己等進廳時在場人中隻有他和葉夫人未起身相接,身為揚州一地之主,也難怪有這般大的架子了。
宣習瑞又向吳知府介紹了韓山等人一遍,言明他們來揚州是應牛代棠之邀,也為了破七巧蓮花燈劫案。韓山等皆躬身向之問好。吳知府這才站起應承了一下,然後便又坐了下來。孫泰年跟著招呼眾人落座。韓山等方又到吳知府等對麵空位之上,和牛代棠等各自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