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那隻死蘿莉在我身上做手腳了?”我問道。
“明知故問是一件很沒道德水準的事情。”白雨歎了口氣,“許多事情你心裏早就有了答案,卻為什麼還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不肯去聆聽自己內心的聲音呢?”
我沒說話。
“想必你很奇怪我為什麼喊你到這裏來吧?”白雨伸手指了下房間的四周。
的確,這個房子的造型和裝飾,擺明了是有某種特事的用途。
“實不相瞞,這個房間的功能是有點類似測謊儀。不過它的功效不是測試什麼謊話真話,而是測試進來這裏的人身上,有沒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白雨說道。
我的目光落在了茶幾的那壺茶上。
“是的,和你想的差不多。”白雨笑了笑,“這茶的名字我就不告訴你了,不過它的最大功效就是來凍結人的一切活動能力,隻留下神經係統還可以運轉。所以——要是你身上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附體的話,當你活動能力被凍結後,那些東西就會在這些鏡子的照耀下無所遁形。”
“結果是什麼?”我問道。
“結果是——你身上什麼都沒有。”白雨聳肩攤手,“反正要麼就是你家裏那隻蘿莉渡測人心的確有一手,要麼就是她的實力已經超過了我的想象,這個房間的能力並不足以偵測到她在你身上做的手腳。”
“所以不管是那種情況,結果都是什麼都沒檢測出來?”我說道。
白雨點了點頭,“目前來說,的確如此。”
“所以,作為交換,或者說作為補償,我就告訴了你一些關於過去的事情。關於你的,關於白雪的,也關於我的。”白雨說道,“這也算是變相的一種對你的補償吧。”
“可是,你說的那些事,對我沒有任何用途。”我說道。
白雨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說道:“錯!首先,你剛才要是認真聽了我說的話,你就應該記得我說過,最近這幾次見你的時候,我越來越感覺到你和我熟悉的那個人開始變的有些重疊;其次,我也對你說過,現在你的發展和成長已經完全超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你的意思是——”我問道。
“意思就是現在的你的成長和蛻變,超乎了所有人的預料。所有在你身上算計圖謀的人,最終可能都會一無所獲。甚至所有的算計和籌劃都隻能是作為你成長的奠基石,讓你更快的茁壯成長壯大,找回原本屬於你的東西。”白雨說道。
原本屬於我的東西……我有什麼東西丟失了呢?
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鬼身。
在白雨的所有話語中,始終貫穿如一的信息,是我和她曾有過一場冥婚,而那場冥婚後和她歡度蜜月的人,是我的鬼身——同樣,不止一個人對我說過,我的三魂七魄是殘缺不全的。
“我有丟失過什麼東西嗎?”我心中想著,但還是問出了口。
因為我相信,白雨那裏肯定有更多的信息。
“你想從我這裏套話?”白雨咯咯一陣嬌笑,花枝亂顫,“居然把算盤打到我頭上來了。不過,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我以為你會告訴我的。”我歎了口氣。
“晚上回去好好的睡一覺,要是夢到了我,恰巧我也夢到了你,而且我們做的都是春夢的話……嗯,或許你把我弄舒服了,我會告訴你一些你想知道的信息。”白雨說話的時候,還不忘給我拋個媚眼。
隻是她這個時候的挑逗,對我來說已經毫無吸引力。
我還是原來的我,她還是原來的她。但人是有感覺的生物,當我得知她一直對我撩逗的真相,隻是她覺得我像她曾經的意中人,而我又有能變回她心中的那個人的時候,白雨的一切對我帶有暗示性的動作,都開始變的令我不爽,而且很不爽。
故而換做以前能瞬息令我心猿意馬的暗示撩逗,此時卻是在我眼裏如浮雲過眼,“白雨,別扯這些沒營養的話題了。說吧,為什麼你會說不能讓妮子來執掌特事局?”
白雨怔了怔,眉宇間閃過一絲驚訝,“好一個太上忘情!”
這也叫太上忘情?忘你大表妹的情,我隻是單純地覺得對一個打骨子裏就沒正視過我的妞失去了興趣了而已。
自然,這些我是不會給白雨講的。
既然她當作這是太上忘情,那就讓她錯誤的認知好了。
我裝作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白大小姐,麻煩您能不能先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妮子不能當特事局的掌事者?在我看來,她當掌事者,會比我和你都更加的合適恰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