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此刻，周圍還以一大圈身份不明的人，我若是貿然把真相說出去的話，後果估計有點難測。
“不知道。”我搖頭說道，“劉大公子我已經有段時間沒見過了。”
“那你的意思是你最近見過蘇魘？”白雨步步緊逼著問道。
“見過。”這點我倒是沒什麼忌諱的。
聞言，白雨立即追問道，“什麼時間？什麼地點？”
“就在前兩天，地點我說不清楚，不過我見蘇前輩時，他和冥師打了一架。”我說道。
話音剛落，我就聽到房間裏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就連白雨，同樣臉上閃過一絲凝重神色，“兩人之間的爭鬥，是誰贏了？”
“誰都沒贏吧……”我想了想，回答道，“冥師說蘇前輩不愧是當世奇人，蘇前輩則是說冥師之威，實至名歸……”
事實上，我也不說不清楚那次的爭鬥中，到底是誰贏了。
白雨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那看來這件事應該和冥師以及蘇魘無關，是另有其人。”
“非也，非也，為何和這兩人無關？”一個有些刺耳的聲音響起。
同時，邊上另外一個聲音符合道，“是也，是也，為何無關？”
左陌和右陌！
之前光線太暗淡，我居然是沒注意到這兩家夥也在這裏。
“冥師和蘇魘都是當世頂尖人物，之前已經有過一次交鋒。依照他們的實力，一次相爭不分勝負手後必然會心存忌憚。在敵手麵前多顯露一份自己的實力，就可能會讓自己的勝算減少一分。所以，除非有恰當合適的理由，否則蘇魘和冥師，都不會在這個時間節點上輕易出手。”白雨說道。
“非也，非也，蘇魘也好，冥師也罷，都是屬於傳聞中的人物。具體實力如何，誰也沒見過。再說，白姑娘你剛才的分析都是來自哪位姓胡的小輩一口之詞。他的話語到底是真是假，還有待辯證。”左陌說道。
“是也，是也，一切還有待辯證。”右陌附和道。
白雨嗬嗬冷笑了兩聲，“依二位的實力，和雲老相比如何？”
“這個……單打獨鬥的話，我們自然是不如雲老，但我兄弟二人聯手的話，恐比雲老還高出一籌。”左陌說道。
“是也，是也。”右陌說道。
“好，就姑且算是你們二位聯手實力要比雲老高出一籌。但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你們，雲老和我聯手，在蘇魘手底走不過三招！”白雨冷然說道。
左陌和右陌互相對視了眼，居然是有些說不出話來。
不過兩人顯然是不準備就這樣善罷甘休。
“白姑娘，之前傳聞，你和雲老遭遇蘇魘，雲老被蘇魘打傷，而你又被蘇魘擄走，不知……”左陌問道。
“是也，是也，白姑娘是如何脫困的？”右陌說道。
“那是因為我和蘇魘達成了協議。”
白雨說著猛地把的衣服扯下，露出一片雪白的香肩。雪白的肌膚上，是一條條宛如紋身版的線條，雜亂無序。
“這是——”有人問道。
“因果網。”白雨伸手把衣服整理了下，又複遮蓋住了那片令人看著有些恐懼的圖案，“蘇魘的因果網，想必在座的各位都有所耳聞吧？我應了蘇魘的賭約，又心甘情願被他種下因果網，他這才對我放行。”
“那就是說，白姑娘現在已經是被蘇魘掌控？”左陌大聲道。
“是也，是也，特事局危矣！”右陌搖頭低歎道。
白雨冷哼了聲，“因果網一旦出手，剩下就隻有收割成果和被破掉兩種結局。蘇魘真要是有心滅殺特事局，就憑你們兩個廢物能阻擋的住？”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一個有點像模像樣的高手，就算明知自己是個菜逼，一般也都會喜歡聽人恭維的話語。可白雨的這兩句話，卻幾乎是把左陌和右陌兩人罵的一文不值。
“是也，是也，我們兄弟是廢物。”左陌氣急反笑，“然而我們兄弟並不曾被姓蘇的下因果網，也沒有被人打的重傷不起！”
“非也，非也，畢竟演戲需要演技。或許雲老不是重傷不起，隻是裝給我們看。”右陌跟著說道。
話說出口的時候，我就心中暗呼不妙。
白雨之前給我透露的消息，就是在S市這邊特事局中，幾乎沒什麼人力挺她和雲老。此時雖然白雨是臨危受命接掌了S市特事局大權，但核心人物撤離，剩下的這些估計不是實在不知去哪裏的就是帶著幾分野心勃勃之輩，又怎麼會輕易服從白雨的領導。
果然，右陌的話音剛落，立即有人喊道，“白雨，喊雲老出來當場對證下，不就一切真相大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