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菲不說話了。
“最後一次。”我輕聲笑著說道。
不等她說什麼,我已經分開了身下人的雙腿,長驅直入。
就算是我厭惡現在自己做的事情,但是不得不說,那個神秘的令人顫栗的胡來,胡先生做的關於這件事的安排,是我無法拒絕的。
一股股涓涓清流,從周玉菲身體的深處湧出,進入了我體內。
而整個過程中,我需要做的僅僅是不斷開墾探索身下的人兒。
隻不過這次,我盡可能的放慢節奏。
當不再能從周玉菲體內汲取到丁點清流時,我才低吼了一聲,身子微微顫動,徹底匍匐到了周玉菲的身上。
“現在,你可以說說你知道的關於小樓的事情了。”我說道。
周玉菲點了點頭。
H縣這邊地處南方,冬季的時候雖然會很冷,但很少會下雪。就算是偶爾有下雪的時候,也都是夜裏下後,到了白日就徹底消融。
更多的,是會出現雨加雪。
但是有一年的冬天,H縣忽然下了一場大雪。
那場雪下的很大,從傍晚時分開始,一直下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才停。不過下的最大的那會還是第一天的傍晚時分,之後就隻是一直在下,維持著雪沒有化掉。
因為這個氣候實在反常,所以周玉菲才能記住。
本來周玉菲以為這件事隻是一個氣候的反常。
直到有一天,周玉菲去外麵玩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老人。
周玉菲也不記得自己是因為什麼事,和那個老人開始聊了起來。聊到最後,就聊到了那場罕見的雪。
那老人告訴周玉菲,這場雪,實際上是人為釀造出來的。
而釀造出那場雪的人,叫茶小樓。
更具體的事情,那老人卻是笑而不談。
從那時起,周玉菲就對茶小樓三個字注意上了。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周玉菲都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直到數年後,一次去外麵旅遊的時候,周玉菲才再次聽到了這三個字。
說起茶小樓的,是周玉菲的一個老鄉。
火車上看到漂亮的美女,許多男子都會變的健談起來,自然天南海北的知道什麼扯什麼,想起什麼吹什麼。
聊著聊著,那男子就說到了那場罕見的雪。
那男子說道了這場雪,周玉菲才醒過神來,自己遇到老鄉了。
很自熱地,周玉菲就說了句,那場雪好像是人為釀造的。
不料,那男子猛地一拍大腿,告訴周玉菲,那場雪,還真的是別人求出來的。
當時男子所在的鎮子上,有一對姓茶的夫妻。丈夫常年出差在外,留下女兒和妻子獨自在家裏。
那年冬天,妻子忽然病了,得的是怪病。
土郎中看病後歎了口氣,搖頭告訴茶家的媳婦,說這病說治吧也不難治,說不難治吧也難治……因為,治病的藥裏,缺藥引。
而這個藥引,就是冬雪化的水。
往北點兒,冬雪是很常見的東西。可是在這邊,冬雨好找,冬雪難求啊。
丈夫不再,守在家裏的就一個生病的妻子和五六歲大的女娃子。母女兩都不是能長途跋涉的料……這病的藥引,自然也就沒辦法尋覓。
母女倆剩下的,也就是整日以淚洗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