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厲害的人。”劉洛洛驚歎道。
“僅僅是厲害?”劉大公子冷笑了聲,“一個從百年前就開始布局的人,要是在你嘴裏隻得到一個好厲害的稱讚,那這個世界上絕大部分人可以去死了。”
“哎,平平淡淡才是真嘛,大爹你也超級厲害的。”劉洛洛挽住劉大公子的手臂晃了晃,說道,“不過這個人一天到晚的算這算哪,他算的累不累啊?”
這個問題,恐怕除了那位胡來,胡先生自己外,無人能回答。
既然來的人不是洪家派來的,那事情就還有回旋的餘地。
半個時辰後,我們就已經出現在了外麵的大街上。
按照劉洛洛的說法,就是帶我們出去擼串吃。
隻可惜人生地不熟的,開著車把不算大的縣城從頭逛到尾,也沒能找到一個落腳吃飯的地方。
最後還是在那‘女屍’的指引下,我們才找到了一家大排檔。
在車上,也問到了那女屍的名字,叫周玉菲。
周玉菲習練的,的確是洪家一門隻能女子聯係的術法。這門術法最大的功效,就是提升淬煉女子體內的陰氣,讓陰柔的一麵最大化,從而成為合格的鼎爐。
提及這點,我倒是想到了穆晴。
當初我應了幫忙去草街深處的鬼市找回她的鬼身,但是卻一直沒去。仔細想想,這次回去S市後,也是時候兌現對她的承諾了。
在交談中,我們還得知,周玉菲這些年來一直在本地生活。
隻不過打她記事起,就一直是一個人獨自生活。
而周玉菲有記憶的時間,是從五六歲開始,那會她就已經能獨自下廚做飯吃。造型年的時候,那人還會時不時的來看看她,或者托鄰居幫她買點日常家用的東西。
等到周玉菲十多歲後,那人出現的次數就越來越少。
倒是每個月會把一筆不菲的錢財打在周玉菲的賬戶上,些許年下來,周玉菲也算是薄有積蓄。
而周玉菲要做的,就是除了和正常人一樣上班生活外,需要修煉那門術法。
故而當周玉菲換上一身正常衣服的時候,也就看不出來有什麼異常。
隻是劉洛洛卻是個好奇寶寶似得,開車的時候也對坐在副駕上的周玉菲時不時動手動腳,惹得周玉菲的神情很是不自然。
好在下車後,劉洛洛就收斂了很多。
毫無疑問,不管是周玉菲,還是此時的劉洛洛,都是那種走在大街上極具回頭率的人。
當這樣的兩個美女出現在大排檔的時候,不少人的目光頭是投了過來。
甚至有人還和周玉菲打招呼。
“菲菲,看不出來你在這裏人氣挺高的啊。”劉洛洛有些意外地說道。
周玉菲抿嘴輕笑了下,沒說話。
“哎,我就比你差遠了。”劉洛洛有些抱怨地說道,“當年那群王八羔子,和我出去就知道讓我請客,吃完就他大表妹的一個個跟兔子似得,跑的賊快,抓都抓不住。本姑娘好幾次喝多了想找個人談談心都沒的談。”
周玉菲笑著說道,“那是他們眼瞎啊。”
“哎,算了,算了,算了,也不能算他們眼瞎,隻能怪本姑娘長的醜了點。”劉洛洛揮了揮手,說道,“不過現在本姑娘也不稀罕和那幫兔崽子玩了。”
大概是劉洛洛的聲音太大,讓本來就有些引人注意的她們兩人,更加引人側目。
很快,就有兩個看上去打扮的頗為時尚的小青年走了過來。
“喲嗬,這不是菲姐麼,咋今天是什麼風把您給吹到這邊兒來了?”其中一個留著雞公頭的小青年伸手推了我一把,“小子,換下位置,去那邊。”
“為什麼?”我問道。
“因為這裏是本少爺的地盤,本少爺說了算。”那小青年伸手抓起桌子上的一瓶啤酒,在手裏掂了掂,麵色不善地說道,“要是不想腦袋瓜子開瓢,就去邊上。”
他話音剛落,邊上就猛地飛來一個啤酒瓶,砸到了他頭上。
頓時,汁水和玻璃渣四下飛濺。
被一瓶子砸在腦袋上,那小青年頓時嗷地一聲叫了出來。
“滾遠點。”
周玉菲厭惡地瞪了那小青年一眼。在她的手中,還持著半截碎裂的瓶口渣子。
“你這婆娘居然敢對我動手?”那小青年一手捂著頭,一手指向周玉菲,麵色猙獰地喊道,“你信不信老子幹死你個臭娘們!”
他話音剛落,周玉菲手中的瓶口渣子就猛地往前一抵。
玻璃刺在衣服上,折碎了一地殘渣。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剛才那一刺,要不是冬天的衣服厚,就真的刺入那小青年的腹中了。
“滾。”周玉菲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