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會這種邪術?”我有些無語地看著劉大公子。
“什麼邪術不邪術的,老夫學的是正統的陰陽互濟,隻是這兩個女人身上的元陰太薄弱,而且又斑駁不純,這才讓老夫判斷失誤,釀成大錯。”劉大公子梗著脖子辯解道。
“你——”麵對理直氣壯的劉大公子,我居然是無話可說。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瞪了會後,我問道,“那兩個人死後,身上有什麼異常沒?”
“能有什麼異常。”劉大公子沒好氣地說道,“就和正常的死亡差不多。”
“檢查不出來異樣?”我追問道。
劉大公子遲疑了下,說道,“要是經驗豐富的老手的話,應該能甄別的出來這兩個女的曾被老夫采過元陰。”
“除此之外,能不能檢測出其他的異常?”我緊接著問道。
劉大公子搖了搖頭,“老夫采集有度,是那兩個女的自身有問題,所以才會猝死。”
“但願你說的都是真的。”我說罷,繼續開車前行。
找了個最近的高速入口下去調轉車頭後,我就朝著小城的方向開去。
走了沒多久,劉大公子就連忙喊道,“你這是要去哪兒?”
我悶聲說道,“去自首。”
“自首?啥自首?”劉大公子一時間有些沒轉過彎來。
“就是向相關部門坦白罪行啊。”我說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那兩房間是拿我的身份證登記,隻要到時候一調查,第一個被找的肯定是我,然後在加上酒店的監控,隻要一立案,我估計我們連下高速的機會都沒。”
“你居然用你的真實身份證登記?”劉大公子滿臉錯愕地問道。
“不用我的用你的?你有身份證這玩意嗎?”我沒好氣地說道。
劉大公子嗬嗬笑了兩聲,“身份證而已,有什麼難的啊。老夫之前是沒有,但是現在已經有四張身份證,而且很快就會擁有另外的三張身份證。”
說著,劉大公子兩處了數張身份證。
“你——”我皺了皺眉頭,“你這些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都是真的。”劉大公子看白癡似得看著我,“做我們這行的,那個不是狡兔三窟,身份千變萬化,你不會至今都是隻用自己本來的身份證吧?”
“我……”
這個話題,說多了隻會顯得我蠢。
不過劉大公子似乎在經過最初的一陣猶豫後,也就沒拒絕跟著我回去自首。
等我們回到酒店的時候,前台還微笑著給我們打招呼。
貌似到目前為止,那兩個人的死還沒被發現。
轉過拐角進電梯的時候,我餘光飄到那位前台的妹子似乎拿起對講機低聲說了句什麼,說話的時候還眼睛瞥了眼我們這邊。
上樓,我和劉大公子直奔他那邊的房門。
站在門前的時候,劉大公子突然哎喲了一聲,“我走的時候忘帶門卡了。”
門卡沒帶?那更好不過。
我又和劉大公子折身到了樓下。
那位前台的妹子看到我們時,臉上閃過一次錯愕的神情,但很快就彬彬有禮地笑著問道,“兩位,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嗎?”
我指了指劉大公子,說長輩健忘,把房卡遺落在房間裏了,希望幫忙開下門。
那位前台的麵色頓時變的有些難看,但還是很快重新拿出一張房卡遞給了我。
再度上樓時,剛出電梯,劉大公子就對一個正在清掃房間做保潔的阿姨喊道,“大妹子,來這邊房間打掃下。”
而後,劉大公子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自己房卡忘帶了。
那位阿姨看向我的時候,我臉上也連忙掛上歉意的笑容。
保潔阿姨嘟囔了兩句,也就沒再多問,轉身拿出自己的房卡,走在門前。
隨著滴的一聲輕響,房間的門被打開。
不等我有所反應,裏麵就迅速躥出兩個穿著製服的男子,一人一隻手,把保潔阿姨拽了進去反手摁在地上。
兩人動作嫻熟,配合默契。
不過當他們看到我和劉大公子時,同樣也看到了停在門口的做清潔用的車。
“對不起,不好意思。”那兩個製服男子連忙把保潔阿姨攙扶了起來,連連道歉,“不好意思,對不起,我們是在做一個小型的反恐演戲……”
兩人一麵說著,一麵卻是四隻眼睛全神貫注地盯著我和劉大公子。
直到保潔阿姨嘟囔著離開,那兩人才亮出了自己的證件,手都扣在了腰間一塊鼓起的地方,警惕地看著我和劉大公子,說道,“二位,方便進來談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