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的瞄了眼上官艾兒,想要在她臉上看出點什麼東西來,但是她卻是麵色平靜如水,我根本看不出來她在想什麼。
“你還確定要去找那個人?”上官艾兒沙啞的聲音響起,一如既往的柔和。
“我……”我踟躇著,不知如何作答。
蓄屍林被一把火燒掉後,那人的下落就成了一個謎團。更何況現在鎮子上這氛圍,上官艾兒進去的話,依照她的姿色,我估計瞬間就會被人盯上。
當然,這個盯上是指的被人動手動腳,甚至……
蟻多咬死象,我並不覺得鎮上那些男人們發起瘋來,上官艾兒能幸免於難。
“不用顧慮我,那些人不會對你我動手的。”上官艾兒說著,變戲法似得手裏拿出一個小小的瓶子,對著我撲哧撲哧噴了幾下,隨後又對著自己噴了幾下。
一股奇怪的味道,順著鼻腔鑽了進來,讓我感到很難受。
“這是什麼東西?”我問道。
有過被上官艾兒悶不吭聲的藥翻一次的經曆,雖然現在依舊和她在一起,但我心中卻是時時刻刻的提防戒備著。
“放心,隻是一種幻藥。”上官艾兒說道,“能聞到的人產生幻覺的小玩意。”
她話音剛落,我就覺得視線一陣恍惚,緊接著,頭有些暈乎乎的。
這死娘皮,又下藥搞我……不行,這次昏倒之前,一定要給她點教訓!!
想著,我用力咬了下舌尖,借著舌尖傳來的刺痛,讓精神略微一振,轉頭直接撲向近在咫尺的上官艾兒,將她撲倒在路邊的草叢中。
上官艾兒天生鬼力,出手的時候力道奇大,這是我知道的。
所以我也沒想著能把她怎麼樣,就是單純的表達自己的不滿,做個不算掙紮的掙紮。
把上官艾兒摁倒在地上的瞬間,我就低頭一口咬了過去。
目標,自然是上官艾兒高聳的胸。
在我身體的記憶中,這一口咬下去應該是滿口柔軟,肉香撲鼻——因為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咬上官艾兒了。
然而,當我奮力咬合時,上下牙床被猛地一震,差點沒把滿口的老牙都給崩掉。
“胡來,你發什麼瘋?!”
上官艾兒的一隻手放在我嘴邊,手裏捏著個玻璃瓶,正是她用來噴那不知是什麼玩意兒的幻藥的瓶子。
我還沒來的及開口說話,視線就又是一陣模糊。
當我再看的時候,身下那裏還有什麼上官艾兒,分明是一個眼斜嘴歪鼻子朝天皮膚黑的堪比非洲國際友人的女子。
她的五官單獨看隻是比較醜的,當這些五官組合起來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卻是惡心!
就像是她自帶嘔吐光環,讓人看著就忍不住反胃。
“你——”看到自己居然壓著這樣一個人,驚得我連忙爬了起來。
“蠢貨!”那女子嘴唇咧開,原本就很厚的嘴唇,瞬息又增了幾分,似極了刀功奇差的廚師漫不經心切出的臘腸。
臉變的醜了,但聲音卻是熟悉的很。
“上官艾兒?”我有些驚疑地問道,“你怎麼變成這個鬼樣子了?”
“很醜是吧?醜就對了。”那個醜醜的女人對我拋了個眉眼,撲簌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她起身的時候,我再也沒能遏止住胃裏的酸水,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這還是人嗎?
一圈圈的肥肉堆疊擁擠,堆疊出一道又一道的波浪線,偏偏還穿著個特大號的淡粉色的公主裙,那裙子又是半透明的薄弱蟬翼的材質,令她一身肥肉直接明了地呈現在了麵前。
那兩條粗壯到需要一個成年人合抱粗的腿,穿著黑絲。
更令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黑絲都被她穿出了波浪感,一節一節的肥肉層次分明。
非得找一個東西來比擬的話……就像是一隻黑粉色彩交錯的毛毛蟲,還是那種超級粗,隻要動一下,渾身肉就會顫湧的類型。
“少年,困覺嗎?”上官艾兒的聲音傳來,帶著戲虐的調侃。
我艱難地咽了下口水,強忍著胃裏的翻江倒海,說道,“姐,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
“哈哈,姐現在可是超級無敵大粗腿!騷年,千萬別掉隊!”上官艾兒哈哈笑著說道。
軟酥輕柔的笑聲中,我視線中那位噸位驚人的女子,邁動她那兩條絕對粗壯的大腿,一步三百顫地朝著鎮上走去。
“還愣著幹嘛,快抱緊了!這樣的大腿可不是天天有。”沙啞柔軟的聲音遙遙飄來。
我連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