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鱗聽了傑克的回答,也是一陣好笑,從衣袋裏掏出煙來,遞給傑克一根。
韓文悅拍了拍張鱗肩膀,對傑克道:“張鱗,你應該認識吧?”
“認識。”傑克少見的回答的很痛快,微笑道:“你嗎好。”
張鱗剛把煙叼起嘴裏,聽了這句,一口氣噴了出去,把煙都吹飛了。韓文悅更是捂著肚子狂笑,連身子都直不起來。
傑克還不明白兩人在笑什麼,瞪著兩隻黑白分明的大眼,看了這個又看那個。
原來傑克下山,倒確實是道真子同意過的。
道真子雖然授徒甚嚴,不過思想還算是開明,傑克本就不是中國這種傳統的氛圍中成長起來的,讓他每天打坐練功,也確實難為他了,就算是雇傭兵營裏,再艱苦的訓練,好歹還有幾口烈酒能夠發泄情緒,這裏日日青燈古佛,把個傑克折騰的像霜打了的茄子,道真子也覺得不忍。
這次放他下山,一方麵是讓他散散心,另一方麵,還是韓文悅的原因。隻這次的事件,道真子也已經看出,韓文悅隱隱已經步入一個危險境地,多方勢力似乎都跟他扯上了關係,雖說韓文悅極其出色,但自身的安全仍然是很成問題。
這樣的情況下,傑克這種受過正規軍事訓練的人,反倒比自己幾個老家夥更有用處,這是道真子的看法。
當然,以韓文悅的性格,自不會由著傑克展示他的軍事才能,這點上,道真子並未想過。
接下來的幾天裏,倒還真是太平無事,傑克除了晚上去逛逛夜店,並無出格行為。最讓韓文悅意外的是,這家夥居然每天按時打坐練功,看的出確實是頗下功夫,不過看他那麵目扭曲的樣子,恐怕讓他靜下心來,還有的等呢。
此時正是暑期,也沒什麼生意上門,正好空下時間來想問題。
韓文悅努力把一切無關的事摒除,和張鱗湊在一起研究恢複火精劍能力的方法,不過毫無進展,以張鱗精純龍氣所化的火焰附加上去,也沒有任何反應。
幾天過去,韓文悅臉色越來越難看,張鱗倒還算沉的住氣,不停勸慰他,天下如此之大,絕對有辦法複原的。
如此過去快一個星期,兩人分頭找人問關於加持靈器的方法,無奈這種方法縱是古代也太嫌少見,別說現在多少秘法已經失傳了。
韓文悅思量,再這樣下去,恐怕也隻有找那神秘的老人一途了,隻是那老人行事實在太過古怪,總之不像正道中人。原本說來和他還有深仇大恨,結果一來二去竟變得好象欠他很多似的。
到底找還是不找,韓文悅始終拿不定主意。張鱗心思何等聰穎,早就瞧出他的意圖,卻始終不提這方麵的問題,他的心中,也對那老人放不下心來。
這天天氣陰沉,外麵下著小雨,把入夏以來的暑氣降下不少來。
韓文悅呆呆的盯著手中的古籍出神,張鱗坐在他對麵,也翻著一本書皮已經發黃的古籍,傑克則坐在沙發上,把玩著手中的軍刀。
辦公室的門沒有關,梁明坐在門口的椅子上,翻閱著一本武術雜誌,不過看他坐的端端正正的樣子,總讓人覺得很累。由於今天是星期天,王宇休息,門外的辦公桌後,並有見到他的身影。
敲門聲響起,梁明起身打開門,見門外站著幾個警察。
“韓文悅是在這裏嗎?”為首那警察沒等梁明問,先道。
梁明點了點頭“有什麼事?”
那警察向前跨了一步,伸手打算推開梁明“有件案子,找他回去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