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橋旁一片淒涼,隻見人過不見往。
“姑娘,喝婉湯吧!”一老婆婆說道。
“不了婆婆”以曦道。
“那便下去洗個澡吧!”
“洗澡”將目光投向忘川河河水,道:“不用!”
“那便喝湯吧!”
聽她的語氣似乎非喝不可,好像每一個從此過的都要喝,不然不許走。難道這是孟婆湯。
“好吧!我喝”
世人說一碗孟婆湯下肚,紅塵苦楚皆忘盡。這一生,開到荼靡花事了,隻留前世彼岸花。
真想一飲而盡,嚐嚐所謂的孟婆湯到底是何味,不想太過於出神,手滑了一下,孟婆湯隨聲撒了一地。
以曦失落,你大爺的。
“為何打到我孟婆湯”以曦道。
剛剛明明端的很穩,如果不是有人施法,怎麼可能會倒。
話語一出,以曦懵了,那個人竟是礫天痕,他咋來了。
礫天痕朝她徑直走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二話不說拉起她就走。
“你放開我,你帶我去哪?”
“你想投胎也得問問本君同不同意。”
“我的事要你管,放開我!”
“你的事除了本君,你還想要誰管!”
“總之不是你。”
不知為何,他突然之間止步,“難道這幾天你在這裏和某個男人相戀了,不舍的離開了。”
“我才沒呢!”
“是嗎?那是為何?”
“因為有個女人……”
“女人?你喜歡女人?”還沒說完的話就被礫天痕打斷。
“怎麼可能”以曦解釋道。“我隻是在等一個女人”
“誰”
“她在你身後?”
礫天痕看去,一席紅衣紅衣分外妖嬈,金色的麵具下,那對深邃淩人的眼睛,來者不善,四目交替的那瞬間仿佛都能擦出電流,都能把對方電死。
“他是誰”言輕影道。
“不認識”以曦道。
礫天痕似乎對這樣的回答非常不滿意。
“既然不認識,那便走吧!”
“哦”以曦走之前還不忘在礫天痕麵前做個鬼臉,炫耀一下。
你也會有被無視的時候。
可是以曦似乎一得意忘了,她的手臂還被礫天痕拽著。
他全然一副‘想讓他放手,癡心妄想’的模樣。
哼!現在她可是有人護著的。
“言姐姐,救我”以曦求著言輕影,畢竟現在隻有她能救自己了,想要自己幫她完成心願,就必須救自己。
“尊駕可是要強行搶走她”
“是帶走”礫天痕道。
“那…就隻能看本事”
以曦再一次懵了,這是要打架嗎?有好戲要看了。兩個人的實力都不知誰深誰淺,她們倆看起來都是高手,看眼神中的殺氣都各不同,氣勢逼人。
兩個高手的對決嘛!她還是走遠點,她其實更期待言輕影贏,因為隻要她贏了,她就不會被礫天痕帶走。順便還可以替她報仇,當初跟在他身邊受了那麼多氣,這下子就可以報了,這口惡氣忍了很久,終於可以噴了。
高手的對決賽嘛!她一般都是不去看得,如今這一場,如此精彩不看可惜了,不知道她們要不要打到天昏地老,一般都是這樣的,不過這一場,再就她也會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