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手上有一台ipad,上麵放映著我去廁所的視頻,然後就是我出廁所的視頻。席安烯說,還有一段視頻傳到我的手機上,我想景小姐應該知道是什麼視頻。
我說,什麼意思。他說,我們都是明白人,我有一個小忙想請你幫忙。你答應了,我就把它給刪了。我說,為什麼選中了我?他說,因為我看中了你。留下這句話和一個電話號碼,他就拍著屁股走了。我衝他的車屁股豎了個中指。突然,電話響了,號碼不顯示,我剛接通,就有聲音傳出來,說,景小姐,考慮的快一點,我沒有很多時間等你,你的視頻也沒有很多時間等你。還有,豎中指並不是女孩的做法。
我還沒有說話,電話就嘟嘟嘟地響了。Whatthefuck!我還講粗口勒,真是的。
車裏,席安烯的左右手,一個叫傑,一個叫烈。當然,他們是文武搭檔。傑說,烯為什麼要把她加進來?我們並不缺人才,而且,她是個女的。席說,我在等著小野貓的爆發。她就是一個謎。
我在停車場等了幾分鍾,小黑上車了。我說,小黑,我的行動被曝光了。小黑說,西子,對方有什麼條件?我打趣地說,你怎麼不問一下你有沒有被曝光啊?小黑說,我的身份比較保險,所以我是最安全的,騷包是最容易發現的。所以我就問你條件是什麼?我說,你還是一個17歲的小孩嗎?雖然我隻打你5歲,但你腦容量也不要太大好嗎?說回正題,我準備打進席安烯的集團,然後拿到更多人的情報。你還要幫我看著組織,在我完成任務之後我會回來的。小黑,千萬守好我們的組織!小黑說,西子,我會替你守好我們共同的家園。我會永遠等你回來的。
在第二天的早上,我打電話給席安烯,他說,在你現在酒店的天台的停機坪等。過了一會,一架直升飛機來到了天台,我以為裏麵會有席安烯的,但是隻有一個飛行員和一個雇傭兵。在我上機的時候,雇傭兵把我的眼睛用眼罩罩住了。我隻能憑著我的耳朵和方向感去記住飛行的方向。過了一個小時,終於下機了,我又上了一輛車,在車上,又過了一個小時,最後到達一個好像是秘密的軍事地。
這個軍事地,分很多很多部,我也隻能靠著自己的大腦來記住這些樓層的分布。在我被蒙住三個小時後,我終於可以看到光明了,但眼前的景象讓我驚呆了。
在我眼前的是一片原始森林,這是我的手機響了,是席安烯的聲音,他說,我現在在Z國,但我同時看到你的表現,我期待你的加入。等你穿越過這片森林,你就會是我的集團中的一位成員。
我此時的內心是崩潰的,但我還是要完成,誰叫我攤上大事了呢。他配給我的隻有一把瑞士軍刀,還有一些貓都不不夠吃的壓縮餅幹。但是我真的沒有很生氣,隻是快氣爆了而已。
我沒有選擇,隻能前進。在剛進去森林的那段路是比較好走的,但在中間的那段路,開始變得潮濕了,有一些原始森林的味道。正在我麵前的是,一條有毒的蛇,我隻能盡量繞開它,順利向前走。但是,理想和現實是不成正比的,在我經過它身邊的時候,我不小心踩到了它的尾巴。我隻能S型地跑,因為殺了它,會引來更多的森林殺手,我也不想把我自己的手給搞髒。
在Z國的一間堪比電影裏放的高科技情報局還高級的監控室裏放著一位女孩在森林裏的一舉一動
席安烯坐在屏幕的前方的沙發上,一句話都不講,烈說,為什麼不把蛇給殺掉?過了一會,他以為烯不會回答他了,想和傑溝通,席說,殺掉是窮途末路才會做的,留著隻是不想把自己的力量消耗掉。然後傑說,烈,如果是男的,而且有充足的食物,才有把握把那條並不亞於任何病毒的蛇給殺掉。她現在是最好的選擇。
我在逃掉那條蛇之後,就進入了沼澤地區,我細心地勘察地形,用師傅之前用過的辦法去篩選可以走的路,我以為森林的人隻有我一個,但是事實並不是,我靠,居然還有雇傭兵,在我麵前有兩位身高不亞於姚明的雇傭兵,我的電話響了,是一條信息,寫著,如果你打贏他們,並走過我設計的陷阱,你的第三關會好過一點。
我想我的額頭上麵肯定寫著,你來呀!
雇傭兵並不能硬碰,隻能把他們引入沼澤,然後脫身進入那所謂的最後一關。隻是現在我並沒有肯定哪些是沼澤。
隻能靠直覺和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