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振宇也趕緊道:“爺爺,伯父,你們可千萬別這樣了客氣了,這樣我可受不起,要是在這樣我可要走了!”藍振宇生怕這兩位老爺子再向剛才那樣對自己。
“就是,爸,爺爺你們倆也別跟振宇客氣了,振宇是我兄弟,這自家人,太客氣了顯得生分!”柳瀟對著父親和爺爺說道。
“對對,自家人,太客氣了就生分了。”柳瀟的爺爺說著抬手顫顫巍巍的端起水果盤遞到藍振宇的麵前:“振宇,吃過水果。”
“噗!”一邊的柳瀟終於是忍不住笑道:“爺爺……”被提醒之後,柳瀟的爺爺也尷尬的笑道:“你看看我,太高興了,剛說了不客氣了,你看這……”
藍振宇伸手拿起一個橘子剝了開來,柳瀟的父親笑道:“我爸是聽到小蝶和孩子沒事兒了,可是高興壞了,比他自己站起來還要高興。”
“那當然了,現在啊我的重孫子就是我的唯一的念想,我現在啊每天都努力的活著就是為了能看到我重孫子出世。”老爺子說到這裏,臉上立刻露出笑榮來,那一臉的褶子都被擠成了一朵花了。
接下來便是嘮家常,通過聊天,藍振宇得知柳瀟的爺爺這一輩子的經曆可以說是十分的豐富。年輕的時候,上山當過土匪,不過不是打家劫舍的那種,而是投身抗日。後來老窩被小日本給端了,於是就參加了紅軍繼續打仗抗日。
後來日本鬼子投降了之後,又參加解放戰爭,這條腿便是解放戰爭的時候受的傷。這一輩子真是什麼風浪都經曆過。
柳瀟的父親也是當兵出身,難怪已經六十來歲的人了,腰板倍兒直,走起路來一點也沒有上了歲數的人的那種慢吞吞的感覺。
而且即便是柳瀟的母親不在家,柳瀟的父親也能夠把家裏收拾的幹幹淨淨的,這些可都是當兵的時候養成的好習慣了。
聊著聊著,話題就落到了藍振宇的身上,自然很快就聊到了藍振宇如何學的這一身的道術的。
“振宇啊,你這本事是跟誰學的?真沒想到,都到這個年景了,竟然還有人懂得道術,我還以為這種東西早就已經失傳了呢!”柳瀟的爺爺說道這裏搖了搖頭,藍振宇也看不出來這是高興啊,還是惋惜啊。
“我也是跟我師父學的,不過也隻是學了他老人家的一點皮毛而已。”藍振宇道。
“這還皮毛?我看已經很厲害了,不知道你的師父是什麼人啊?也是道士嗎?是那個門派的?”柳瀟的爺爺畢竟是那個年代的人,對於這些東西懂得還是多一些,像柳瀟的父親就不行了,因為他成長的那個年代正是一個打到一切牛鬼蛇神的年代,所以對於這些東西自然是不會知道多少了。
被柳瀟的爺爺這麼一問,藍振宇倒是有些遲疑,沒想到老爺子竟然還會問自己的門派,這個藍振宇哪裏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師父是什麼門派的,因為他從來也沒有告訴過我,所以我也說不上來。”;藍振宇道。
這個時候,一邊的柳瀟突然出聲插話道:“爺爺,我之前跟你說的那……”還沒說完,柳瀟的爺爺立刻就明白了,然後對著柳瀟的父親說道:“哎呀,怎麼把這個事兒給望了。你快去把那東西給振宇拿過來。”
柳瀟的父親應了一聲就站起來,這個時候柳瀟說道:“爸還是我去吧,你坐著。”
“不用不用,你也不知道放在哪兒了,還是我自己去吧。”說完就對藍振宇道:“振宇啊,你等一下,我去去就來。”
此刻,藍振宇早就忘記了自己這一次跟著柳瀟出城的目的了,所以疑惑的看著柳瀟問道:“柳哥,什麼東西?”
“哎,當然是我答應給你的那把刀了。你怎麼忘了。”
“刀?”藍振宇想起來了,剛才進門之前,柳瀟的確和自己說起過那把凶器就在他的家裏。因為接下來柳瀟的父親的出現,藍振宇就沒有細問,又因為剛才一陣的家長裏短的聊了半天,所以就把這事兒給徹底的拋在腦後了。
被柳瀟這一提醒,藍振宇想了起來,不過還是詫異的看著柳瀟:“不是吧,柳哥,你們家裏還有凶器?”
“嗬嗬,算是吧!”看到藍振宇這表情,柳瀟忍不住的笑道。柳瀟沒想到,藍振宇到現在還以為自己要給他的是一把凶殺案的凶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