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那個記者又來了,非要做什麼采訪,還說想讓錄像的來。”說著老太太歎了一口氣:“真是煩人,竟來給人添堵,這事兒好像有什麼光彩似的,上啥電視,我愁都愁死了!”老太太一臉的不悅抱怨道:“啊對了,克已,你不是準備著要去香港給燦燦看病嗎?不在家收拾東西上大娘這來幹啥呀?”
朱克已一下子就把藍振宇從身後給拉到前麵,對藍振宇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大娘,大娘這是我藍振宇,藍兄弟。”
老太太一臉的困惑,不明白朱克已這是什麼意思點著頭,嘴裏含混的嗯了兩聲:“克已,這位是?”
“大娘,我家燦燦不用去香港了,他的病已經好了,就是藍兄弟給瞧好的!”朱克已還是掩飾不住激動的心情。
老太太年歲大了,可是這思維卻不遲鈍,一下子就扔下了手裏的針線活,盯著朱克已驚喜的問道:“你說燦燦的病好了?真的好了?”
“大娘我還能騙你不成,就是我藍兄弟跟瞧好的,我這不帶他來給大伯瞧病來了嗎。”
“哎呦,這太好了,快,快進來!”老太太驚喜的從小凳子上站起來,拉著藍振宇的手,因為激動,老太太的手都在顫抖,轉身拉著藍振宇就往屋子裏走。
藍振宇真擔心這老太太再腳下不穩摔倒了,趕緊伸手扶著老太太一塊進到屋子裏。在炕上,一個老大爺依著被垛子,那樣子跟朱燦燦和虎子一樣。藍振宇照舊還是那一套,這一次,朱老爺顯然要比虎子醒過來的時間要短很多,不消片刻,人就猛地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在朱克已的這位大伯家仔細的探察了一遍之後,藍振宇依舊沒有任何的發現。因為還要去別家,所以藍振宇隻能是暫時的告辭,就在臨走之前,朱克已突然指著偏房問道:“大娘,怎麼那個人還沒回來?”
老太太斜眼看了一眼,點頭道:“是啊,沒回來,這麼多天了也不知道去哪了,這房子到底還要不要了!也不知道給個話,要是不租了,我好在重新租給別人那。”
走出院門,藍振宇好奇的問道:“這回事兒啊?”
“有一個姑娘租了我大伯家的那間偏房,可是住了沒幾天,就突然的說家中有事就走了,然後就再也沒有聯係過。”
“怎麼沒給房租?”藍振宇問道。
“給了,正因為給了,所以我大娘才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辦,人也聯係不上,想租給別人吧,又怕人家姑娘突然回來。”
藍振宇點點頭:“可能是人家裏出了什麼急事不能立刻趕回來吧。不是行李都還在嗎?”
“說來也奇怪,她沒行李,就是一個人背著一個書包就住進來了,就和你現在差不多。走的時候就把那個包背走了。”朱克已道。
“沒有行李?她來住幾天哪?”
“四五天吧,你說怪不怪,在這住了四五天,連一床被子都沒買,根本不像是一個打算在這裏長住的人,但是卻一下子交了兩個月的房租。”朱克已很是納悶的說道。
聽到這裏,藍振宇也覺得這個人很奇怪了,再仔細一琢磨藍振宇立刻追問道:“朱大哥,你說的這個房客是多大歲數,什麼時候租下的房子?”
朱克已想了想道:“怎麼一個月了吧,嗯對一個月之前。”
“一個月之前,那個時候還沒有人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嗎?”藍振宇此刻覺得像是發現了什麼。
被藍振宇這麼一問,朱克已已經察覺到了什麼,於是點頭道:“是啊,怎麼了藍兄弟,你怎麼對這件事兒怎麼感興趣呢?”
“你怎麼這麼清楚?”藍振宇問道。
“當然了,那租房合同是我給寫的,而且簽合同的時候我也是在場的。”朱克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