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
電話中傳來許詩曼清冷的聲音。
聽到許詩曼的聲音,召煒就忍不住想逗一逗她,無辜道:“我死了你不就守寡了嗎?那可不成啊!”
兩人白話了一會兒,許詩曼終於把話題給扯了回來,像是不經意似的道:“怎麼樣,吃閉門羹了吧?”
按照許詩曼的想法,召煒跟她索要周景明三人所居住的地址,無非是準備過去當說客,是以,才說除了剛才的這番話。
召煒聽著許詩曼冷淡的聲音,心中不由得暗自好笑。
這小妮子明明是為自己擔心,但是卻做出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
這讓召煒在好笑的同時,更是生出了幾分感動。
兩人相處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彼此都已經習慣了對方的存在。
兩者的性格看似有很大的差異。
一個生性灑脫,放蕩不羈,另一個則是高冷恬靜,不苟言笑。
很難想像,這樣性格迥異的兩個人在一起會是怎樣的情景。
召煒笑了笑,道:“哪兒能啊!有我出馬,還有啥事兒能解決不了啊?”
“切!”
許詩曼對召煒的話不以為然,但心中也難免的生出了幾分期待。
“對了,今天下午我不回別墅了,可能很晚才回,你早點睡,就不用等我了。”
召煒頓了頓,方才說道。
他可忘不了上次因為就餘凝的時候,沒有及時跟許詩曼說,導致後者足足等了召煒好幾個鍾頭。
“你幹什麼去?”
許詩曼聲音當中有些不解,對著電話問道。
召煒答道:“我已經查清楚了,林建宇之所以倒向周景明他們那邊,不是你的原因,而是周景明手裏攥著他的把柄。”
許詩曼聞言神色一震,聲音有些急切的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董事會發生的這件事,可謂是讓許詩曼吃盡了苦頭,所以一時間,即便是她,也淡定不了了。
“林建宇的兒子現在還在周景明的手裏,我打算把他兒子給撈出來。”
召煒隨口答道。
皺了皺眉,許詩曼又是狐疑的道:“怎麼又跟林建宇的兒子扯上了關係?”
“哦!忘跟你說了。”
召煒隨即說道:“林建宇的兒子是個人渣,去周景明開的地下賭場賭錢,輸了三個億,周景明拿這件事來威脅林建宇,讓林建宇跟其合作,拉你下台,事成之後,賭債就免了。”
許詩曼聽到這裏,方才逐漸明白過來。
恍然的點了點頭,許詩曼有些擔心的道:“你準備一個人去賭場救人?”
“恩。”
召煒點了點頭。
“你這樣會不會魯莽了一點?”
許詩曼皺著眉頭說道。
召煒聞言,不由得輕笑出聲,道:“你盡管放心好了,我既然敢一個人過去就他兒子,那就肯定又把我全身而退,你記住一點就好了。”
“什麼?”許詩曼不解道。
“在家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