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後急跳兩步的同時,手已經放在了腰上。看他要動槍,我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忙伸手去掏我的槍。
然後在各自動作完成的一瞬間,我們將黑漆漆的槍口指向了對方。
他將嘴角一歪,然後冷哼一聲對我說:“楊少爺果然不是白給的,那我們下次再會嘍!”
然後他持著槍慢慢向後退去。想著此地絕非久留之地,於是我一邊注意著江麵一邊向後退著。
在退到足夠遠的距離後,我倆都連開數槍,可這麼遠的距離均未傷到對方。
我一路狂奔到馬路上,攔停一輛車後,用槍逼著司機打開了車門,在我坐下去的那一霎那,一顆狙擊步槍的子彈打破車玻璃後從我的胳膊上一穿而過。
瞬間鮮血將整個衣袖染成血紅色,那女司機被嚇的呆呆的看著我,整個臉都變成了蒼白色。
在我近乎咆哮的催促下,她這才緩緩起步,駛了出去。
遠方的一棟高樓內,一個黑衣人放下瞄準鏡,對著外麵說道:“算你小子跑得快!”
這邊,我看危險解除後,這才把手槍收了起來。
“剛才實在是被逼無奈,多有得罪,還請見諒。”這時我才打量起這個司機,一個體態豐腴的少婦。
看她不理我,我又看了看後倒車鏡,確認安全後我對她說:“你在前麵靠邊停吧!”
她扭過頭來,看了看我受傷的胳膊後說:“你方便去醫院嗎?”
我強忍著疼痛,硬是擠出一絲微笑說:“你覺得,槍傷適合去醫院嗎?”
她皺了皺眉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要是不方便去醫院的話,我是私人醫生。我想也許我可以幫到你。”
我看了看她的眼神,應該不是裝的。
來到她家後,居然是一棟小別墅,可就是有點偏僻。不過這樣更好,以免被警察或者他們發現我的蹤跡。
她檢查一番我的傷勢後,發現隻是肌肉組織被射穿了,於是給我消消毒,上了藥,然後用繃帶給我包了個大大的蝴蝶結。
包紮完,我在她家坐了一會兒,喝了一杯茶後,想要起身告辭。她卻堅持要開車送我,想想在這打車是不太方便,於是我便給我她說了關琳琳家附近的住址。
窗外景物飛快的倒退著,我突然想到我兜裏還有兩個寶貝。
於是我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將那雞蛋大的珍珠遞給了她。
“謝謝你的幫助,無以為報,請你收下吧!”我用我那帶著勾子的眼神盯著她。
很明顯,她看出了這是顆珍珠,但她肯定沒見過這麼大的珍珠。
“你到底是什麼人?”
“商人!”說罷,我將珍珠放在了她的包中。
下車後,我敲了敲她的車窗坐了個再見的手勢。
她將車窗按了下來然後輕輕說了句“你小心點!”就開車消失在車流之中。
我還是留了個心眼,這離關琳琳家還遠著呢!
我打車到“家”後。
還沒敲門,門“哐”的一聲被打開了,眼看是我回來了。
關琳琳一把抱住了我,邊哭邊責怪我:“嚇死老娘了!你怎麼就放下老娘就跑了啊?!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