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是個新的筆記本,就記著這麼幾篇日記,前麵幾篇都是些不痛不癢的生活日記。
倒是這兩篇能琢磨出來點什麼。
苗族姑娘三個兒子筆記本......我慢慢的在心裏琢磨著,突然靈光一閃。
難道?對,沒錯!這個人應該就是守義的父親,王先生的爺爺,阿婆的情郎。
王家先人都有記筆記的習慣,守忠可不就是憑借傳下來的筆記本,學會盜墓的嗎?
再加上這筆記上所說的三個兒子,苗族姑娘,再推一推時間,錯不了,就是他。沒想到救了我和守義的盜洞居然是他挖的,可惜啊!應該將其屍骨帶出來安葬的。
明天把這個本子交給王先生,也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想。
第二天吃過午飯,關琳琳載著我來到了多吉和格格師姐入住的酒店,有個女警官帶著我,我也不用擔心被抓了。於是一路大搖大擺的抵達了酒店。
剛在酒店的房間內坐下,屁股還沒暖熱,外麵便傳來“咚咚”的敲門聲。估計是王先生來了。
多吉起身去開門,隻見王先生和一個三十出頭的魁梧漢子走了進來。瞧那漢子的身板和他身上的“死人氣息”(幹地下工作的人,會因長期出入陵墓和死人打交道,而沾染死人氣息,這種氣息,行家一聞便知。)
不難推斷出他應該就是唯一的幸存者,王守義。
依次落座後,我讓格格師姐掏出早就切割好的一小塊金丹。
看我們把東西拿了出來,王先生也對他三叔點了點頭。守義從包中取出一個古舊的木盒子。
看格格師姐拿出的是一小塊王先生問我:“怎麼隻有這一點?”
“我們的人也中了血羅刹的屍毒,金丹被我們用了一部分。不活你放心,雖是這一點,可卻足以解你父親的毒了。”
我還是偷偷留了一部分金丹,雖然這東西沒有陰陽苦果那般珍貴,可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放在身邊,指不定以後還會用到它。
看王先生不說話了。我突然想到那個筆記本。
我伸手入懷掏出筆記本,慢慢遞到王守義麵前。
隻見他的瞳孔慢慢的縮放著:“這筆記本你是哪來的?”
“你翻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守義一頁一頁的翻看著,越看越著急,不一會兒密密麻麻的小汗珠布滿了他寬寬的額頭。
看罷,她他抬起頭看著我。
迎著他的目光我說:“沒錯,墓裏那堆白骨就有你父親的一具,苗寨救你的阿婆就是你爸當年的情人。”
完成交易後,那顆花生米大小的綠豆子終於到了我手上。
王先生和他三叔出於感謝,非要請我吃飯,推讓不得,於是我們一群人便下到樓下,進了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