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雲惑聽完才明白,原來他們之間還有這樣的過往。這個時候他的心簡直就是撕心裂肺,生無可戀。
本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帶著財產和芳芳一起離開鳳凰城,從此過上幸福快樂的日子。
可是當芳芳聽說要永遠的離開鳳凰城,卻堅決不肯走,直到最後,芳芳實在沒辦法,對韓雲惑道出了真相。
她實在是舍不得離開蔣鬆。
當時韓雲惑的腦袋瞬間就是空白一片,更加讓他接受不了的是,在芳芳跟他好的時候,也會偷偷跟蔣鬆約會。他深深的感受到了極大的背叛,這種背叛讓他體會到了無盡的傷害。
所以他當時就決定一定要殺了這對狗男女。
現在聽了蔣鬆的話,他才終於明白,原來一直以來被蒙在鼓裏欺騙的人,是他。
韓雲惑狠狠的看著蔣鬆,咬著牙關,怒道:“蔣鬆,虧我還把你當成兄弟,沒想到你這麼卑鄙。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們,你們不是想在一起嗎?那就去陰曹地府去在一起吧。”
說著韓雲惑再次用青銅劍卡住了芳芳,由於氣憤,此時的他渾身不停的抖動著,連帶著手中的青銅劍也抖動不停,但凡有個不小心,就很可能結束了芳芳的生命。
蔣鬆心中很著急,哀求著說道:“韓雲惑,你不要激動,都是我的錯,要殺要刮隨便你,我隻求求你放了芳芳,不要為難她。”
韓雲惑惡狠狠的看著蔣鬆,冷冷的說道:“哼,你先給老子磕三個響頭再說。”
蔣鬆聽到這話,表情一陣絕望,他咬了咬牙,突然雙腿一屈“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在地板上用力的磕起了頭。
隻聽到“咚咚咚”三聲響,蔣鬆連著磕了三個響頭。
蔣鬆雖然身體素質很弱,但是作為文人雅士,他們一向都很看重“尊嚴”兩個字,現在蔣鬆竟然真的對韓雲惑跪下磕頭,可見芳芳在他心中的位置更加重要。
原來真心愛一個人,真的是什麼事情都願意為她去做。
芳芳看到蔣鬆為了她竟然給別人下跪磕頭,她知道蔣鬆一向都是自命清高的文人,也正是這一點,深深吸引了芳芳。而現在蔣鬆為了她,連自己的尊嚴都不要了。
這讓芳芳心裏如何不難受?如何不絞痛?
她哭著喊道:“不要啊,鬆哥,不要這樣,不要!”眼淚瞬間流了下來,如泉湧一般。
韓雲惑看到這裏,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邊笑邊說道:“芳芳啊芳芳,你真是瞎了眼了,蔣鬆哪一點比得上我?他就是一個軟蛋一個懦夫,你竟然會看上他?哼,他到底哪一點比我強,你說!”
說著韓雲惑用力掐住了芳芳的脖子,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因為憤怒,雙眼充滿了血絲。
芳芳被韓雲惑掐的有些喘不過氣來,臉色變得紅漲。
蔣鬆看到這裏,迅速站起身來,指著韓雲惑大喊道:“韓雲惑,你快點放了她!”
韓雲惑還不想讓這麼早下手,所以手上鬆了鬆。
芳芳咳嗽了兩聲,突然堅定的說道:“韓雲惑,鬆哥比你好的地方多了去了,鬆哥比你帥,比你溫柔,還很懂我。而且最關鍵的一點是,鬆哥的床上功夫可以甩你十條街,這一點鬆哥比你強多了。我不怕告訴你,跟你在一起,你就從來沒有滿足過我。而我的鬆哥每一次都能夠讓我高朝迭起。”
芳芳的話就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子一樣,一刀一刀準準的插在韓雲惑的心口上,跟著再拔出來,再插進去,一直不停的反複著2.
這種痛,恐怕隻有韓雲惑自己才能夠真正體會到。
此時他的心已經冷到了極點,他對芳芳僅存的感情也在一點點的流失著。
“真是一對狗男女!”韓雲惑怒不可解的罵道。
韓雲惑眼中全是怒火,他瞪著蔣鬆,忽然之間腦中一個念頭閃過,韓雲惑冷冷的笑了一下,對蔣鬆說道:“好,很好。蔣鬆,你說很愛芳芳,卻隻是嘴上說說,如果你真的愛她,就用行動來證明。”
蔣鬆聽到這裏,眼前一亮,看來還有希望,他趕緊問道:“你說,我要怎麼用行動證明?”
韓雲惑看了一眼芳芳,又看了一眼蔣鬆,慢慢地說道:“我現在給你一個選擇,你和她隻能一個人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