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那個,那個,她人呢?”趙拓問道。
葉天賜當然清楚趙拓問的是誰。
“洗手間。”葉天賜撂下這三個字,然後迅速消失了。
葉天賜離開之後,趙拓一直緊繃的神經這才放鬆了下來,隨即想到,他在官場混了這麼長時間,什麼世麵沒有見過,今天竟然被這麼一個小人物給算計了,真是應了那句話,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常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
更是應了一句話,趙拓今天差點陰溝裏翻了船。
不過好在這個葉天賜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要求,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起身來到了洗手間,看到他的情人正躺在浴缸池裏呼呼地睡著,似乎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危機的來臨。
趙拓也沒有弄醒她,直接自己返回到臥室,穿上了西裝,整理了一下衣領,離開了別墅。
葉天賜出來之後,翻了翻手中的光盤,感歎了一聲,隻要手裏有這個人的把柄,那麼之後就可以在這個人的世界裏隨意所欲的想幹嘛就幹嘛。
做完這一切,葉天賜也沒有必要再留在外麵了,就回到了牢房,回來的時候,正好天擦擦亮,遠處是紅紅的晨光,新的一天來臨了,日子還是要照常過。
天剛亮,還沒有到警局上班的時間,之前審訊葉天賜的男警陳曉文就早早的起來,快速洗漱了一下,迅速衝到了警局,連早飯都沒有來得及吃,心裏裝著事情,也根本就沒有胃口吃東西。
說實話,陳曉文並不相信葉天賜殺了羅芳敏,雖然他跟葉天賜不認識,但是從第一次見到葉天賜,他就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自有一股威嚴,就算是要動手,也根本不會對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下手,所以他今天還要再次詢問一下細節。
剛到警局,陳曉文就聽到一個同事說,葉天賜昨天晚上越獄逃跑了。
陳曉文頓時大吃一驚,心想,葉天賜不會這麼傻吧?就算他真的沒有殺人,這一下越獄也會把讓他背負罪名的。
“昨天晚上是誰值的班?”陳曉文問同事,這個同事正是昨天設計放跑葉天賜的那個警員。
這警員一大早來到警局,就開始大肆宣揚葉天賜越獄的事情,一下子就驚動了整個警局。
“昨天晚上我值的班。”那警員實話說道。
“你值的班?那怎麼會讓葉天賜越獄了呢?你沒有攔著他嗎?他是怎麼越獄的?”陳曉文連著問了好幾個問題。
那警員看到陳曉文這麼生氣,心中不屑的哼了一下,想道:你又不是科長,問這麼多問題幹嘛?懶得理你!
不過他嘴上卻沒有說什麼。
這時候,警局刑偵科的司馬科長也過來了,司馬科長一臉嚴肅的表情,看到昨晚值班的那警員也在詢問著事情的經過。
一個電話聲音響了起來,陳曉文接起了電話,隨即遞給司馬科長,說道:“科長,趙副書記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