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的太平洋,有一座不大不小的島,藍藍的天空配上清澈的海水,再加上偶爾成群飛過的鳥群,形成了一副海水共長天一色的美景。
這座島有個很不好聽的名字,叫做短命島。
島上隻有一座令人聽之膽寒、寒冷絕望和恐慌痛苦的監獄,一座專門關押最為惡名昭著重刑犯的監獄。如果不是十惡不赦惡貫滿盈的人,都沒有資格進入這座監獄——黑獄。
比如史上最臭名昭著的黑手黨教父亞曆桑德爾。
殺人如麻的亞曆桑德爾,控製著整個亞利胡利市的私酒釀造販賣與毒品生意,擁有兩萬家酒吧,被稱為亞利胡利市的“地下市長”。他的人生信條就是:一張好嘴皮,不如一把爛槍頭。
比如狂殺瘋魔藤木直人,曾經一夜之間屠殺一百多條生命,此人冷酷無情,心狠手辣,隻要他想殺的人,從來沒有逃過他的魔掌。
比如恐怖頭子凱撒拉拉德等等等等。
黑獄戒備森嚴,但並沒有設置圍牆,四周隻有一望無際的大海,冰冷的海水還潛伏著無數殘暴的虎鯊,這樣的環境澆滅了所有越獄者的念想。
建獄五十年來,從來沒有任何一個罪犯能夠從黑獄逃脫。
僅有的幾次越獄事件,也都以石沉大海無一生還而告終。
……
這一天,島上押來了一個新的罪犯,二十個獄警列成兩排,押著那人緩緩的走過了黑獄的放風場。
隻見那人雙手雙腳拖著長長的鐵鏈,每走一步,都能聽到“劃拉劃拉”的鋼鐵撞擊聲。
即便是這樣,也掩蓋不住那人俊朗的麵容和瀟灑的英姿,尤其是那一道犀利的眼神,冷酷中透露著一道炯炯有神的精光。
進了黑獄,負責審查的一個獄警手裏拿著一張名單,喊了一聲:“葉天賜!”
葉天賜抬頭,冷冷的眼神看過去,那獄警不禁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那個,那個,把你身上所有東西放到這個箱子裏,這是你的囚服,拿好……”不知道為什麼,那獄警竟一點底氣都沒有。
進監獄的一係列流程,用了不到十分鍾,葉天賜穿上了黑獄的囚服,被另一個獄警帶到了一間牢房。
“到了,進去吧……”獄警說著,就準備伸手去推葉天賜。
葉天賜看了獄警一眼,獄警的手不自覺的停了下來,輕咳了一下,說道:“快點進去……”
葉天賜走進了牢房,獄警趕緊把鐵門關上了。
“yo,你就是新來的?”一個說著拗口普通話的白人,身高將近兩米,渾身都是壯實的肌肉,站了起來,走到葉天賜的跟前。
這個人比葉天賜高出一個半頭來,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看上去異常的嚇人。
刀疤男怒目瞪著葉天賜,很拽的吼道:“我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你這個東亞病夫!”
東亞病夫?
葉天賜聽到這個稱呼,慢慢的抬起了頭,看向刀疤男。
“你隻有一次道歉的機會。”葉天賜冷冷的說道。
“what?道歉?你活夠了!”刀疤男白人麵露怒氣,緊緊的握住了拳頭,兩個拳頭就跟兩個錘頭一樣,作勢就要打。
刀疤男殺人無數,從來都是別人怕他,唯恐避之不及,還沒有遇到過敢這麼對他說話的人,頓時心中就起了殺心。
突然刀疤男感到下巴處一陣劇痛傳來,他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葉天賜已經出招,這一拳直打的他口水都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