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霆岩心情不好,不耐煩的問道:“慌什麼慌,你媽死了啊?”
“沒……沒死!”
徐霆岩站起身,一腳踹了過去,吼道:“說事!”
幫眾坐在地上,也顧不得起身,急切的說道:“外麵來了……五個騎著……騎著龍馬的修……修士……”
徐霆岩一聽,更加氣惱,怒道:“養你們來吃屎的嗎?騎龍馬很了不起嗎,讓他們滾……”
“幫主,他們是……”
幫眾話為說完,一個手搖扇子的白衣青年身後跟著四名修士走進小院,笑著說道:“幫主好大的氣魄啊,你是說要讓我們滾嗎?”
徐霆岩抬頭,看向白衣青年,發現自己竟然看不穿青年和四名手下修為。而當他再看到五人左胸繡著的圖案時,愣是生生將到嘴邊的滾字咽了回去,畢恭畢敬的說道:“我讓他滾,璿璣門使者大駕光臨,還不趕緊邀請進來,簡直該死。”說完,他又踹了報信的幫眾一腳,怒道:“滾。”
這搖著扇子的白衣青年正是璿璣門門主派來送手諭的冷秋風。
“幫主,果真是聞名不如見麵啊!”冷秋風將扇子緩緩疊了起來,走向石桌。
徐霆岩連忙走到是桌旁,用袖子將石凳子擦得幹幹淨淨,等冷秋風坐下之後才弓著身子小心的問道:“大人,不知道大人大駕光臨,有什麼吩咐?”
冷秋風拿著扇子,輕輕的敲打著石桌,跟著他進來的一人走到徐霆岩身旁開口說道:“不知道徐幫主有沒有膽氣?”
徐霆岩想著自己剛才卑躬屈膝的模樣,不由得一陣臉紅,旋即怒道:“你……你什麼意思?”
冷秋風扇子用力一放,嗬斥道:“怎麼跟徐幫主說話呢?”然後又對徐霆岩招了招手,等徐霆岩再次弓下身子後才開口說道:“我手下不是那意思,他想問你敢不敢將萬麓宗取而代之!”
“大人,你說將萬麓宗取而代之?”
徐霆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準確的說是他不明白璿璣門想做什麼?昨天才聽說璿璣門使者將手諭送到萬麓宗。為何今日又找到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冷秋風露出一絲不耐:“我說你敢不敢將萬麓宗取而代之,若是不敢,我立刻就走。”
說完,冷秋風竟是直接站起身來,轉身便往外走。
徐霆岩一臉的掙紮,當冷秋風就要踏出小院的時候,他心一橫,吼道:“我敢!”
冷秋風轉過身來,打開扇子,笑道:“我就知道沒有看錯徐幫主。”
徐霆岩再次弓著身子走到冷秋風跟前,問道:“不知道我該怎麼做?”
“不急,這件事要慢慢來,你先給我們安排個住處吧。”
徐霆岩一咬牙,指著身後的小院說道:“大人若是不嫌棄,就住在這院子裏如何?我立刻就讓人替大人更換被褥。”
冷秋風點點頭,滿意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推遲了。”說完,冷秋風走到石桌旁坐下來,然後又對徐霆岩說道:“再幫我四個手下準備四套你們幫眾穿的衣服,麻煩幫主了。”
“不麻煩,不麻煩。”徐霆岩趕緊將石桌上的酒菜收拾幹淨,然後弓著身子退出了小院。
四名手下走到冷秋風身後,其中一人開口問道:“大人,這人會不會太軟弱了一些?”
冷秋風冷笑道:“這樣的人豈不是更好控製?”
不消一會兒,徐霆岩便帶著兩名抱著床單被子衣物的年輕女子回到小院。
兩名女子走到石桌之前,對著冷秋風躬身行禮:“小女子,見過大人。”
雖然兩人一身樸素的衣裳,但卻容貌姣好,更是卻透著一股鄉間姑娘的天然純樸。冷秋風搖動的扇子,也是在看到兩人的時候微微一頓。
“利索點,幹淨去把房間收拾收拾。”徐霆岩將兩名年輕女子催進房中,然後走到冷秋風跟前,附耳說道:“這兩人是專門找來服侍大人的。大人放心,都還是處子之身。”
冷秋風滿意的點點頭。
徐霆岩見狀,心中大喜,走到房間門口衝著裏麵兩名正在鋪床疊被的女子說道:“收拾幹淨了你們就留在這裏,將大人服侍好了,若是有怠慢大人的地方,小心我殺了你們全家!”
冷秋風輕咳兩聲,佯怒道:“徐幫主,不要這樣。”
“是……是……。”徐霆岩連連稱是,然後便向冷秋風告辭離開,不過在離開之前再次用眼神警告了屋子裏的兩名女子一番。
冷秋風走進房中,不過他倒也不是色中餓鬼,何況此時光天化日,所以他很快便抱著徐霆岩送來的衣物走了出來。將衣物分給四名手下,說道:“換上這些衣服,讓徐霆岩跟你們去萬麓宗吧。”
“是……”四人躬身領命,拿著衣服離去。
冷秋風扇著扇子做到石桌旁,臉上露出冷笑:“若邪,等著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