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手按在車轅上,龍戟忝縱身上了馬車,坐在楚蝶衣的對麵,盯著那雙他魂牽夢縈的眸子,認真的說道:“朕說過,不會再放開你的手!上天入地,你隻能是朕的女人!”
冷眼睨了龍戟忝一眼,楚蝶衣冷哼一聲,隨著馬車的起步,楚蝶衣出聲對龍戟忝強調道:“那麼,請皇上答應蝶衣兩件事。否則,您便真的是上天入地,楚蝶衣也絕不會做您的女人!”
“……好,你說。”望著那雙冷清的眸子,龍戟忝隻得點頭。
“第一,除非是我自己承認尹一笑的這個身份,否則我便是楚蝶衣,您不得強迫我去做尹一笑,更不許叫我一笑!”這點,楚蝶衣十分的堅持。
因為,是楚蝶衣,她至少還有三年真實的記憶。可她若是尹一笑,那她的生命就隻是一場可悲的玩笑。
一個失憶的人,卻把自己記成是另外一個女人,且是有著仇怨的女人,要她情何以堪!
“朕……答應!”龍戟忝咬牙應著。對於稱呼,他雖然在意,但更在乎的是她就在他的身邊。
終有一日,他會要她記起全部,不僅僅是名字而已!
“第二,皇上不得以任何手段,在我不願意的時候,強迫我……”雖然已經是孩子的母親了,可失憶後的楚蝶衣卻從來沒有過男女之事,要她如何能夠說得出口。抿著紅唇,楚蝶衣袖中的雙手交握著,過了好一會,才壓低了聲音,紅著臉說道:“你不能強迫我盡為人妻的義務,因為我不是你的妻子!”
凝眉望著楚蝶衣,龍戟忝被她臉上的紅暈所吸引。這樣的情景,似曾相識。隻是,這羞怯的表情,是屬於誰的呢?
一時間,他有些想不起來。但是,這種感覺,讓他感到溫暖。甚至是,一絲不該是一個已經做了父親的成熟男人應有的悸動……
“皇上不能答應嗎?”黛眉蹙起,楚蝶衣戒備的看著龍戟忝,心裏想的卻是若龍戟忝真的不肯答應她的要求,她寧願死,也不肯委身於他!
即便他真的曾經是她的丈夫又如何!她不記得他,他便隻是個陌生罷了!
“哈哈!”突然大聲的笑了起來,龍戟忝朗聲說道:“隻要是一……”生生的將笑字咽回腹腔,龍戟忝幹咳了一身,複又答道:“隻要是皇後說的,朕都照辦。”
三年他都等了,如今少了思念的苦,他還怕再等上一等嗎?
何況,他雖然是個正常的男人,也有生/理需求。但是,他不是種/馬,不會下/流到對一個他深愛的女人進行強迫的勾/當的。
那樣,第一個不恥的人就是他自己!
“我們擊掌為誓!”伸出手來,楚蝶衣認真的說道。
“好,我們擊掌為誓!”笑著伸出手來,與楚蝶衣擊掌,清脆的聲音在車廂內響起,伴著龍戟忝愉悅的笑聲。
一笑,我們擊掌為誓,約定三生的夫妻!在心裏默默的說著,龍戟忝看著楚蝶衣平靜的嬌顏,內心無比的滿足。
隻要她還在身邊,便好!
他……不會奢求太多!忘記他又如何,他會讓她記得他的!既然他們能相愛,再讓她愛上他一次,又何嚐不可呢?
隻是,自負如龍戟忝卻忘記了,愛他的人是尹一笑,而被他傷害的人楚蝶衣。但,如今在他麵前的卻是後者,而不是他以為的前者……
馬車平穩的行走在寬敞的街道上,閑雜人等早已退避三舍,但馬車的踢踏聲和男人爽朗的笑聲,卻充滿了整個寂靜的空間,讓這個夜晚不再冷漠。
站在逍遙王府的門口,龍季風目送著馬車離開,聽著龍戟忝開懷的笑聲,內心卻是隻能發出苦笑來。
皇兄,在你心中,隻有她才是最重要的,就連我這個親弟弟也及不上她的半分吧!不知是該為自己不會有結果的愛情悲傷,還是為龍戟忝沒有明日的情感感到悲傷,龍季風靜默的站在月色下,直到馬車已經消失在視線中,仍未移動腳步分毫。
然而,與此同時,在他的身後,何嚐不是有個女人一直在看著他。隻要龍季風回頭,便可以看到那人眼中的癡情,以及對他的憐惜……
可是,人往往因為眼睛長在前麵,隻顧得看前麵的事物,而忘記了身後還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你,更看不到那人正在努力的追隨你的步伐,期待著你的回身……
笑笑來更新晚了,因為今天學校通知,笑笑考上了!正在興奮中,準備要去上學了。不過,笑笑會繼續更文的,保證每天至少六千字哦!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