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楚洵踏步向外走去,對坐在窗下的驚羽說道:“我會以適當的身份出現在月牙兒麵前的!她記不記得我沒有關係,隻要我認準了她就好!就算……”頓住腳步,楚洵對驚羽說道:“就算她已經是你的妻子,也改變不了我要她的決心!”
“請!”伸出右手,驚羽做了個請的手勢,目送楚洵離開。
如果注定這個楚皇是他們出穀後的第一個劫難,那他也避之不得,不是嗎?
垂眸,驚羽閉目養息。既然無處可逃,那就從容麵對吧!養精蓄銳才是最好的把法。
深吸一口氣,感覺空氣中的血腥味已經淡化,驚羽知道是楚洵的手下收拾了戰場,不禁猜想這位皇帝出宮究竟帶了多少人馬。
但是,那都與他無關吧?
——分割線,還有支持笑笑其他的文哦,如《宮殤:媽媽,父皇是壞蛋》謝謝嘍!——
清晨,黎明的曙光跳躍在窗櫚上,點點的光芒緩緩凝聚進屋內,喚醒了沉睡中的人兒。
“唔……”一聲略帶痛苦的低/吟,楚蝶衣按著仍有些發脹的太陽穴起身,甩了甩沉重的頭。“不要再去想了,楚蝶衣,不要再去想了,你不是月牙兒,不是!”
低喃的自語著,楚蝶衣準備起身下床,床邊卻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而這人自然白衣勝雪的驚羽。
“順其自然就好,無論過去你是誰,叫什麼名字。現在,你都是楚蝶衣,隻要你覺得快樂,沒人可以剝奪你選擇的權力。”揉揉楚蝶衣淩亂的長發,驚羽柔聲的說道。
“驚羽大哥,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裏!?楚蝶衣驚詫的話沒有機會說完,便用力的垂了一下發脹的腦袋。“我怎麼忘了,我們已經不在孤人穀了。”
“傻瓜!”捉住楚蝶衣的手,驚羽憐惜的輕撫著又顯蒼白的容顏,末了一聲歎息。牽著楚蝶衣來到桌前,為她倒了杯早就衝好的參茶,輕聲道:“喝點參茶,會舒服一些。”
說完,做到另一張椅子上,驚羽再度合眸養息,在楚蝶衣乖乖的喝完他特製的參茶之後,淡淡的開口道:“蝶衣,順著心中的感應走,不必刻意逃避什麼。但是,也不必刻意的去迎合一些你並不記得的是人或事,如此,便好。”
“驚羽大哥……”楚蝶衣柔柔的開口喚道,張了張紅嫩的唇,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別怕,有我在。”隔著木桌,驚羽拍拍楚蝶衣的手背,卻發現自己的話一落,楚蝶衣的手更加的冰冷,甚至有輕微的顫抖,不由輕聲問道:“怎麼了?”
咬著失了血色的唇瓣,楚蝶衣搖搖頭,可眼眶卻忍不住的酸澀起來。
到底是誰在對她說那句話?是誰要做她的依靠,卻又把她弄丟了?那個說‘有我在,別怕’的男人,是她最愛的男人嗎?
垂首,楚蝶衣趴在驚羽的握著她手的手背上,低聲的啜泣著。
稍後加更,求月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