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蟲一愣,“月華姐千萬別這麼說,我現在就給你治療。”
“太晚了,我們已經沒救了,”她咳嗽了兩聲,“嗬嗬,受的傷太嚴重了。蟲蟲,不要浪費時間了,快把我們吸收了吧!”
紀康現在十分後悔沒有帶周冰燕來,他不緊轉過頭去,不忍看這悲情的場麵。
“你怎麼知道你死定了呢?我不相信!”蟲蟲飆淚道。
“何瘋子……醫術夠高明吧?他都說不行了,我們還有什麼指望?趕快,我的血流得差不多了。”蟲蟲注意到月華的臉色極度蒼白,果然是失血過多了。
“什麼?何瘋子也來了?他人在哪裏?”紀康忙問道。
月華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們在調查到機器的地點後,在來的路上遇見了他,就讓他加入了我們。就在剛才,他見勢不妙,就溜掉了。”
紀康恨恨地道:“這個孬種!”
“可是,我不會吸收啊。”蟲蟲為難地看著月華。
月華虛弱地道:“快……隻要你想著把我們變成鋼鐵就行了,我們的意識會自動地過去的,蟲蟲,你以後就是鐵女四合一了啊,記住,以後千萬不要再輸給任何人了。”
蟲蟲咬了咬牙,擦了擦淚,緊緊地握住了月華蒼白的手,不一會兒,月華就變成了一具鐵雕像。
提刀男子哈哈大笑起來,“他們還真是會變戲法啊,不過會變戲法又怎麼樣?那三名女子不是也會變嗎?還不是照樣被我給砍的稀巴爛!”
紀康仔細打量了他一下,見他白淨的麵皮,頭發有些長,長著一雙單眼皮,身著白色中山裝,隻是那張臉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而且還帶著幾分陰險。
“這個人應該是叫安泰吧。”紀康心道。
追影和紅玉此刻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她們隻是平靜地看著蟲蟲,臉上掛著一絲笑意,似乎是在向蟲蟲祝福,蟲蟲的眼淚忍不住又流了下來。
紀康向另外那兩個看守機器的人看去,隻見那名女子長著一雙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充滿智慧,她長發披肩,瓜子臉,鼻子直挺挺的,穿著紅色的皮衣黑色的短褲和藍色的皮靴,嘴唇似乎塗了口紅,看上去有些妖豔。另一人是個男人,或者說是個男孩,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年紀,他穿著件黑色的外套,坐在機器下麵目不轉睛地看著天上,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那個女的應該就是柳鶯兒,而坐在地上的那個家夥肯定是楚天恒造的機器人了,因為人的臉不會像他那樣,一絲表情也沒有!”紀康將他們一一辨認了出來。
安泰說話了:“看來,你們幾個人也是來送死的了,你們是準備車輪戰還是一擁而上?”
紀康憤怒地道:“安泰,你少瞧不起人了,我一個人就可以把你幹掉!”
安泰臉上微微變色,“小子,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紀康繼續道:“我還知道你是一個殺人狂呢,你這種人在地球上早就被斃掉了,今天,我就為天球人除害了!”
安泰不解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提到母星了?小子,報出你的名字來。”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紀康!”
安泰陰笑起來,“好,紀康是吧?我不管你是從哪兒來的,總之,現在我要讓你見識一下我的藝術。”
紀康轉化出一隻步槍來,朝著他就是一通連射,誰知都被他靈活地躲過了,反而向自己靠了過來,紀康又將槍變成了一把長劍,和他交起手來。
“不過如此嘛,這家夥刀法平平啊。”紀康不禁又加快了進攻的節奏,劍鋒頻頻攻向安泰的要害。
安泰反而隻守不攻了,他仍然在陰笑著,紀康不禁邊打邊說:“你的笑真是太討厭了!”
安泰邊躲閃邊介紹起自己的“藝術”來,“紀康,我現在給你解釋一下我的藝術,殺手的藝術,剛才殺那三個女孩時還是比較緊張的,沒有像現在這樣清閑呢。你知道嗎?當人的靜脈被割開後,鮮血會不斷地湧出來,不像動脈被割斷那樣石破天驚的。我會不斷地割斷敵人的靜脈,讓他身上的血一點一點地流出來,直到流淨為止,看著人的生命在一點一點地消失,真是一大享受啊。”
“這就是你所謂的藝術?你這個死變態,我一定要宰了你!”紀康出離憤怒了。
“喲,別這麼衝動嘛,我所說的藝術可不是指的這個,而是我放血的方法,很快你就會體驗到了。”安泰陰陽怪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