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奇道:“老先生你是怎麼知道的?”
荒村笑了,“那個盧偉我見過,是個很麻煩的家夥,當時一念之仁放過了他一次,沒想到他居然逃到了外麵,想反抗我。哼,總有一天要讓他死翹翹!”
荒村又問女孩道:“你為什麼要殺他呢?”
女孩正是吳撼海的相好甜甜,她正色道:“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他殺了我最心愛的人。”
荒村道:“如果現在把我當作你最心愛的人的話,我就把我一身本領都教給你!”
甜甜順從地放下了雙臂,露出了白皙的皮膚,她慢慢地向荒村走了過去。等到了荒村麵前,她低頭一看,不僅皺起了眉頭,“老先生,你現在還不行,要怎麼做啊?”
荒村摸摸胡須道:“我可不像那些年輕人,看見光著身子的女人就立馬致敬,畢竟是老了啊,你給我幫忙一下吧。”
甜甜一愣,隨即明白了荒村是要她為他做那種事,她看著那黑黢黢的家夥,發現它似乎一點生氣都沒有。看上去像個猴頭菌似的。她想道:“這樣都舉不起來也就算了,看著真是惡心!”
荒村見她不動了,便怒道:“你這女娃娃,怎麼,嫌我髒啊?我早上還剛洗過澡呢。如果你不答應,那就算了!”
甜甜知道他有能力幹掉盧偉,而且又想到他承諾過的東西,於是閉上眼睛,一咬牙蹲了下來。
除了吳撼海,她還沒對別的男人做過這種事情,現在,麵對著這個老頭,她不得已地使出渾身解數來取悅他。她忍住想吐的衝動,終於,老家夥開始重展雄風了。
當天早晨,紀康和蟲蟲他們在洗浴中心用過早飯,紀康就出門了,他轉化出一件隱身衣,穿上它去找黃帆和陳絳雪去了。為了安全起見,紀康一個人前往,誰都沒讓跟著。
為了不引起荒村行動隊的注意,他決定徒步前往黃帆的家中,所幸他的家離洗浴中心並不是太遠。
紀康走在路上想道:“對了,楚教授怎麼知道黃帆和陳老師沒有被攝神呢?難道,他和他們聯係過?還有,那天他著急趕我走是什麼意思?”
越想越亂,紀康不禁暗自搖頭,心道自己碰到的疑團又多起來了。
走到黃帆家附近的一條小巷子時,紀康突然聽到裏麵有動靜,忙進去查看。遠遠地他看到一個人正在破壞公共設施,他拿著一柄斧子,對著垃圾箱、電線杆和牆壁在亂劈,斧子已經卷口了。
紀康走得近了,才看清楚了這個人正是黃帆,紀康慌忙脫下隱形衣,對著他大聲道:“大叔,是我紀康啊。”
黃帆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卻突然扔掉了斧子,雙手抱頭大叫起來。那叫聲極為駭人、恐怖,紀康發現黃帆的臉都扭曲了,忙抱起了他向黃帆家跑去。
一腳蹬開沒上鎖的門,紀康將他放在沙發上,去倒水給他喝,誰知看著遞到眼前的水杯,黃帆突然伸手將水杯打落到了地上,那水杯被摔得粉碎。
紀康道:“大叔,你究竟怎麼了?我是紀康——就是以前的盧偉啊!”
黃帆突然靜了下來,“紀康?盧偉?你到底是叫紀康還是盧偉啊?”
紀康道:“我的真名字叫做紀康,對不起大叔,以前是我騙了你。”
突然,黃帆又開始抱著頭痛苦地大叫起來,紀康想上前抱住他,誰知被他用力地一推,紀康立不住腳,蹭蹭蹭地退後了十幾米遠,又一下子摔倒在茶幾子上,將茶幾砸得粉碎!
紀康覺得背部隱隱作痛,他掙紮著站起來,心道:“想不到大叔的力氣這麼大!對了,他為什麼發瘋了呢?”
紀康忽然記起楚天壽對他說過的話來,黃帆體內有著巨大的能量,他不能接觸強烈的波,以前,紀康沒見過他接觸到電波以後的樣子,今天算是開了眼了。對了,這肯定是他發瘋的原因!
紀康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黃帆用鋼纜綁在了他家中,又飛快地回到了洗浴中心,他要把防護裝置給黃帆戴上。
從洗浴中心取到了防護手表後,紀康馬上又向黃帆家走去。紀康想這種防護手表可能隨時會用到,索性多帶了幾個。
“奶奶的,回去後我就把它拆了,弄清它的結構,這樣我就可以隨時變出來了。”紀康自言自語道。
他到了黃帆家門口,推門一看,發現黃帆不見了,繃斷的鋼纜散落一地。
正當紀康在黃帆家中尋找時,他突然聽到外麵一個聲音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