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康道:“把這消息告訴高層嗎?”
楚畫道:“我想我們還是先保持沉默吧,省的逮不著狐狸惹一身騷。”
何娜道:“那怎麼辦?我們的線索不就又斷了?哎,不知道何時才能抓到真正的凶手為爺爺報仇。”
楚畫道:“看來,旅行得提前結束了。隻是,如果讓時雨他們知道他們的偶像甜甜居然是這個德行,他們不知會怎麼肝腸寸斷呢。”
這時,隻見蟲蟲又從浴室裏出來了,她將大石頭往地板上一放,道:“已經洗好了,碧兒小姐這回不會嫌它髒了。”說完她又用手撫了一下已經被打濕的劉海。
紀康想到她這麼做是為了不讓自己再為難,不禁感激地對她道:“真是謝謝你了蟲蟲,快去歇著吧。”
第二天一早,在中京警視廳的辦公大樓內,出現了一名身著黃色大衣的女子,該女子長相平平,身材卻很好,他聲稱要見王次長。
負責接待的孫明明怒道:“怎麼?難道我們沒有資格詢問你?”
女子道:“這事幹係重大,隻有王次長才能做得了主。”
孫明明無奈,隻得通報了。
王凱在辦公室內叼著一支煙,打量著麵前的女人,心想這不是姚文良喜歡的類型,他問女子道:“我就是王凱,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女子道:“我叫雷曉曉,我姐姐雷拂拂已經失蹤好幾天了,她是著名歌星甜甜的化妝師,我猜她很可能是遇害了,希望你們能調查一下。”
王凱道:“這不就是個普通的案子嗎?你還來跟我說。”
雷曉曉道:“這事牽扯到了吳振江,而他又死了,所以,我想會不會是她知道什麼被人滅口了?”
王凱道:“小姐,你的想象力真是蠻豐富的,你知不知道我的時間有多寶貴?”
雷曉曉道:“王次長,求求您了,我每天做夢都會夢到我姐姐渾身是血的樣子。”看她的樣子都要哭出來了。
王凱道:“好吧,我再讓非常小組跟這個案子。”
吳化強一行人在吳振江的追悼會開完後,又來到了振江大廈,據調查雷拂拂失蹤前最後一次就是出現在這裏。吳撼海已經是集團總裁了,自然不會親自接待他們,而是隨便打發了一名手下去見他們。
吳化強出示了搜查證,在幾十名警察的配合下,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
楊洋拿著藍光筆不停地在掃著地板,忽然,她的“害笑病”又犯了,她有氣無力地抓住一名警察的手臂道:“快給我講個笑話。”
警察是聽說過她的,可是,他本來是一個不苟言笑、生性木訥的人,講了半天也沒引起楊洋的笑意。楊洋感到頭一暈,癱坐在了地上。
警察趕緊去扶她,誰知,他的藍光筆突然發光了!
隻要是有血液濺射到的地方,不管怎麼掩飾,隻要相隔日短,藍光筆隻要一接觸到這種地方,就會發光。
楊洋虛弱地通過電話對吳化強道:“四十七樓,發現了血跡。”說完她就暈了。
陪她的警察呆呆地站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
雖然發現了幾絲血跡,可仍然說明不了問題,因為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又不能提取有用的DNA,案子似乎又僵住了。
當天下午晚一些的時候,又有一個人提出要見王凱,王凱正在研究案情記錄,聽到報告後發起了脾氣,道:“不知道老子很忙嗎?”
負責報告的女秘書戰戰兢兢地道:“可是那位先生說有天大的事情要對你說,還有一件物證要交到你手上。”
王凱歎氣道:“好吧,讓他進來吧。”
來者是一名光頭的中年男子,頭上貼著個叉叉,似乎是破了個口子,他緊張不安地坐到了王凱的對麵。
王凱和氣地道:“現在見到我了,說吧,啥事找我?”
光頭男子有些吞吞吐吐地道:“我說了,可是……你能為我做主嗎?”
王凱道:“你這說的什麼話?不知道我們有證人保護製度嗎?”
光頭男似乎下定了決心,隻聽他道:“我來是檢舉吳撼海的,我是他一名手下,我叫牛毛。”
王凱撲哧一笑,心道還有這名,他咳嗽了一聲,道:“你檢舉他什麼?”
“他殺了人。”牛毛平靜地道。
王凱忙問道:“他殺了誰?”
牛毛道:“我也不知道。”
“什麼?不知道你還來檢舉?”
“我有證據。”
“在哪?拿來看看。”
牛毛將一個牛皮帶遞給了王凱。
王凱對著袋子一聞,隻覺得一股腥臭味撲鼻而來。打開牛皮帶一看,隻見有一抹白布在裏麵,白布上有不少紅斑,看起來像是血跡。
王凱急道:“你趕緊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詳細地跟我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