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武感到一陣疲憊的虛脫,還有種負罪感,像剛剛在最喜歡的人麵前被脫下褲子一樣。
五味雜陳,眼前湧動著一團白花花的肉。
女人擺著富態豐盈的身體湊過來,拉過劉武的胳膊,躺在劉武的懷裏,吃吃笑道:“你好有力啊。”
渴望溫存的女人其實很可愛,可是劉武已經進入了賢者模式,心裏存不起一點溫存的念頭,象征性的拍了拍女人,就要起身。
女人一把拉住,“再陪陪我,我給你加錢。”
說完加錢兩個字,女人竟然眼睛有些紅,聲音也變了腔調。
劉武隻得躺下來,輕輕攬住女人。
女人輕輕歎一口氣,說道:“你知道嗎?女人這一生都很不容易。”
劉武沒什麼心情聽,閉上眼睛,想自己的事情。
女人卻開始接著說了下去。
“我嫁人嫁的早,十八歲那年,我在村裏麵,媒人說給我找了個城裏人,是個吃公家飯的,全家人都歡天喜地。
那時候,要改變個身份是很難的,娘就對我說,胖妮啊,你以後吃喝不愁了。
那時候真是做夢也想不到,會過上現在這樣的日子,更加不會想到,還會碰到你。”
說著自己笑了一下。
劉武漫不經心的聽著。
“對象還好,是個孔武有力的青年,不過也沒什麼文化,就是很喜歡在外麵喝酒。
他愛喝酒,愛交際,朋友也多,我嫁給他的時候,他還沒什麼正經工作。
可不久,就被人介紹到一個糧站工作,再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竟然當起了官。
家也漸漸不回了,我生下兒子,都是自己照看,那幾年真是把我磨得沒有脾氣了。
你跟他生氣也沒有用,他轉身就走。就這樣,我也不敢惹他生氣。
才開始的時候,他一回來就要,還算有點小日子。
我這人啊,那方麵欲望很強,也不知道咋回事,生了孩子以後啊,更加是每天都想要。
他經常一去三五天都不回家,孩子漸漸長大,上了小學,住了校,家裏就剩我一個人。
又寂寞又無聊,那段日子真是難捱。”
說著輕輕攬過劉武的頭,抱在自己的懷裏,像是抱著一件心愛的玩具。
女人大概四十幾歲,人長得也很普通,
但是,身上卻散發出一股溫暖的氣息,她白花花的肉體,也不再那麼刺眼,反而有些軟軟的讓人想要撫摸的質感。
劉武把身體的重量壓在女人身上,女人睫毛動了動,輕輕笑了起來。
劉武抬頭說:“怎麼?”
女人笑著說:“好久沒這麼舒服過了,好久都沒感受過男人的重量了。”
劉武俯下頭,噙住女人的生命源泉,含混說道:“我知道每個人都活得不容易,以前我以為,像你這樣有錢的人,肯定會活得容易一些,開心很多。”
女人輕輕撫摸這劉武背部的肌肉,說道:“有時候人不知道自己要什麼,那段時間,我一直在被欲望折磨,又自責自己一個女人為何會這樣被欲望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