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子還真大啊……”恰米有些別扭的笑了笑。
“是尼,這樣的鈴水有些不適應……”
鈴水拿起小提琴,拉了起來。
“這首曲子……”
沒錯,是幾鬥的那個曲子……不過。
音樂停下了。
“這首曲子是……好熟悉……好痛……”鈴水抱著頭蹲了下來。
“鈴水想起什麼了嗎?”
“有一些模糊的記憶……不過頭好痛。”
“鈴水貌似對小提琴有些記憶,大家試著說一些鈴水熟悉的事情。”
“遊樂園那次……文化祭那次……鈴水,想起什麼了嗎?”
“沒有,我累了,什麼事就明天在說吧。”
“性格又變了?!”
“現在這個鈴水,太恐怖了。不習慣。”
“以前的鈴水,是一個有些冷漠,喜歡用冷漠偽裝自己的內心,用冷清來封閉自己感情的閘門,總希望會有人教會她如何去關愛別人,現在的鈴水變成熟了,也懂得怎樣去關愛別人,可是她身上總是少一樣東西,和鈴水不同。”
“我也覺得……這家夥就算是失憶也永遠都是臉變得比翻書還快。”
“你們,好吵!”鈴水的手狠狠的按在鋼琴的琴鍵上,發出一種噪音。
“鈴水……你不彈了嗎?”
“不彈了。”鈴水像臥室走去。
“她身上到底缺些什麼?”
“小提琴送過去了嗎?”
“嗯,送過去了,專務。”
“很好,作戰就在後天晚上,就等著日奈森亞夢來淨化壞蛋了。”
“哎?他們要利用我啊!”鈴水站那在Easter的樓頂,耳朵上帶著耳機,鈴水早就在在Easter裏安了監視器以及竊聽器。“現在該去辦正事了。”
“星名專務,你找我嗎?”
“紫夜鈴水,誰找你了,大腦有毛病嗎?你。”
“沒有找我?我怎麼聽見剛才有某些人說什麼‘利用紫夜鈴水’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總之就是沒有找你。”
“你真傻,自己想找胚胎,就自己找唄,非得加入什麼Easter,讓一個七歲的小朋友擺布,說起來,你才神經病呢。”
“紫夜鈴水,你在找茬嗎?”
“嗯,太無聊了,找點茶喝喝,你可以幫我找一下,不過請問,這裏有咖啡嗎?和喝茶比起來,我更喜歡喝咖啡。”紫夜鈴水。
“你有病啊!”佐藤水青。
“你有藥嗎?”紫夜鈴水。
“你吃多少?”佐藤水青。
“你有多少我吃多少。”紫夜鈴水。
“你吃多少我有多少。”佐藤水青。
“……”
“安靜!”一直被無視的星名一臣說。
“那麼88,佐藤同學,星名專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