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還要泡澡?阿鋒和楊華都傻眼了,老大泡澡可是出了名的久的啊!
“這下你滿意了吧?”歐陽鋒受不了的白一眼楊華。真是的,什麼都和我爭!
“嘻嘻,我去老大房洗。”楊華話還沒說完就“嗖”一聲閃進默軒房間裏。“呯”又一聲關門聲,留下阿鋒再一次傻了眼呆呆站在原地。這兩個真是克星。
曉筱嘉慶元年?難道說這塊玉是嘉慶時代一個叫曉筱的人的?這是人家的陪葬品?默軒慵懶的躺在浴缸裏,手裏拿著那塊玉放在眼睛前麵,全神貫注的看著。我撿到了這塊玉,是不是也有人撿了自己丟的那塊?默軒盯著笑佛在燈光照映下的那點光出了神,然後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重,慢慢的默軒在浴缸裏愜意的睡著了。
窗外,狂風呼呼像發怒一樣地吹著,雨更是傾盤而下!但屋裏的曉筱卻在浴桶裏睡得昏天暗地日月無光,仿佛今天是世界末日也無所謂。
“轟隆”一聲巨響,雷就一下打到了曉筱所住房間的的屋頂上,但曉筱依然不為所動!緊接再“霹靂”一聲駭人的聲音,一道巨形閃電就直接打到了曉筱身上,霎時整個房間像白天一樣,而浴盤中的曉筱被閃電打中突地坐直了起來,還好像很痛苦一樣鼻嘴巴、鼻子、眼睛、額頭全皺在了一起,但不一會就憑空消失了!
嗯,好舒服,軟軟的,滑滑的,很有彈性。這個抱枕不錯。還在夢中的默軒很享受地抱緊懷裏的“抱枕”,而他懷裏的“抱枕”可不幹了,唔,怎麼越來越緊了?同樣還在熟睡中被默軒整個緊緊抱在懷裏的曉筱下意識掙紮,嗯,這下好多了,掙紮幾下就伸出手抱住了纏住自己的不明物體的曉筱覺得舒服多了,這“被子”好暖,曉筱還舒服得不停的拿自己的臉在這“被子”蹭來蹭去。不過怎麼這“被子”會有毛的?不會是脫線了吧?這“抱枕”怎麼回事啊?動來動去的,別動啦,好酸,酣睡中的默軒又下意識的抱得更緊了!這線好討厭,弄得自己的臉癢癢的,我要拔了它!
“我要看貓和老鼠!”搶不到搖控器的楊華,氣急敗壞的圍著阿鋒邊走來走去邊衝阿鋒大叫。
“真是的,我們不是說好一人看一晚的嗎?昨晚你已經看了一晚貓和老鼠了,今晚到我看動物世界了!”阿鋒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個大小孩,每晚都要和自己爭電視。
“不行,不行,我就要看貓和老鼠!我就看!你不讓我看,我就不讓你看!”楊華搶不到搖控器,按電視上的按扭又按不過阿鋒,隻好耍起賴來在電視機前麵跳起舞來,不讓阿鋒看!
“楊華,你給我走開!你瘋了啊?”電視裏正在播白鯨產子的情節,這可以阿鋒一直想看的,可不能錯過!
“哼,我就不讓你看!你這個死笨貓,大灰狼!”楊華的小孩子細胞全出來了,不折不扣的耍起賴來!
“你給我走開!你要看,你不會到老大房看啊?為什麼非要跟我爭”阿鋒都氣得快瘋了!用力把楊華一推。這個死楊華每次都要挑最精彩的時刻發神經!
“啊!”“啊!”“啊!”
被阿鋒推倒在地的楊華,和剛彎下腰想扶起楊華的阿鋒被另外兩聲的尖聲驚得轉過頭不明所以的看向浴室定格住了。這是怎麼回事?這浴室裏怎麼會有女聲的?老大不是不近女色的嗎?
被默軒抱得太緊而呼吸困難醒來眼大眼睛和因為被曉筱拔胸毛突地一痛醒了的默軒剛好對上眼,兩人都以為自己眼花眨了眨眼睛再看過的時候發現他們倆正親密的抱在一起!抱在一起不止還一絲不掛的抱在一起!他們都想不明白,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泡澡的嗎?他/她是怎麼進來的?他們都同時被嚇了一大跳,立刻站了起來,一站起來雙方又看到對方的身體,再一驚,馬上捂住自己的身體“啊!”“啊!”大叫起來!
“你這死色鬼,閉上眼睛,不許看快出去,快出去!”站在浴缸裏的曉筱抱住自己的身體,閉著眼睛不斷向默軒咆哮著。
而默軒還是不明所以,這女的從哪來的?自己明明是鎖了門的!他不明歸不明,還是被曉筱的吼聲,吼的一楞一楞的,遵照她的意思,閉著眼睛,憑著記憶,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從浴缸裏出來,然後摸索著開門然後關門。完全還沉浸在思考為什麼會憑空出現一個女的這件事上來,她不可能進來的啊,難道是阿鋒和楊華趁自己睡著了讓她進來的?一定是這樣沒錯。
那兩個定在電視前的人眼睛都睜大到極點了!老大,老大居然赤條條的從浴室出來還關上門,竟還赤條條的站在那不走!不會是中邪了吧?
“歐陽鋒!楊華!”默軒凶神惡煞的大叫著他們兩人。
“老大!”阿鋒和楊華都跳了起來!
“你們也知道出事了對不?你們能不能再過份一點啊?”默軒看著他們兩個欲語又止的樣子,認為自己肯定沒猜錯,肯定是他們讓那女的進來的。
看著默軒越走越近,阿鋒和楊華都默契的閉上了眼。被默軒的大分貝音量嚇到的楊華哆嗦著說:“老。。。老。。。。老大,雖然我們不應該睜大眼睛看你那堪稱完美的祼體的,但是是你自己一身真皮實肉裏從浴室裏出來,還向我們走來的,我們能不看嗎?不是我們的錯啊!”
“嗯,嗯,”不敢睜開眼睛的阿鋒馬上拚命點頭附和道。
真皮實肉?祼體?默軒由上向下的看了自己一遍,發現自己真的是赤祼祼的站在客廳裏,臉馬上燒了起來,耳朵都快著火了,自己怎麼那麼糊塗會忘了自己沒穿衣服呢?“閉上眼睛!沒聽到我的關門聲不許睜開!!!!”默軒忿忿的說道!隨著“呯”一聲可和爆炸聲平行平坐的關門聲他閃電般的回房去了。
聽到聲間而睜開眼的兩人,依然是一臉茫然,有沒有人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