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雪的臉愈來愈辣,冷月急促的呼吸聲讓她的心髒開始劇烈跳動起來。“大哥哥,你說什麼——呢?”
冷月越摟越緊,“師姐,跟我走吧,我承認我是自私的人,我不希望你跟那個混蛋在一起。你若是走了,我該如何?有你才有梅源武館,你走了,這武館便是一座空殿而已。”
他富有磁性的嗓音帶有一絲哀傷,獨孤雪聽得出那並非是愛情而是濃濃的親情,就如同依偎在母親懷抱裏的囈語一樣。
“大哥哥,你——咳咳,你鬆開,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冷月覺得聲音不對,如此軟綿綿的聲音好像在哪裏聽到過,他緩慢地睜開眼睛,四周的景象才慢慢地變得有棱有角。
“你——,好香啊,體香。”
獨孤雪的內心再也忍受不了他的挑逗了,連忙推開他的身子,向後退去。
“大哥哥,那個,我,”獨孤雪支支吾吾的,她想說什麼卻表達不出來,便端起薑湯,“大哥哥,快,趁熱喝了吧,你現在發著高燒。”
“高燒?”冷月虛弱的坐了起來,雙腿交叉,雙手放在膝蓋上,慢慢地運氣。氣血開始運行,然而就在小周天還未走完,他感到有一團火堵住了氣血的運行。
“噗!”
“啊——!”獨孤雪尖叫了起來,“大哥哥,血,血。”
冷月不可以思議地看著地上的血跡,他摸了摸嘴角,說道:“沒,沒事,我這是急火攻心,呼呼——”
冷月說不下去了,他按住自己的胸口,“又進階失敗了。”他暗暗道。
“大哥哥,我去叫劉二叔過來看看,你別動,還有這碗薑湯一定要喝啊!”
獨孤雪囑托完後,便匆匆地下了樓梯。冷月雙手顫抖地端起那碗薑湯,然後用嘴吹了吹,慢慢地抿了起來。
“咳咳——!”
一股暖流滋潤著食道,他的上半身瞬間暖和了起來,“這小姑娘挺用心啊。”
冷月放下薑湯,“師姐快要離開了,我卻又進階失敗了,這可如何是好?這是我的第——”
冷月還未想完,一位看起來年過四旬的中年男子走了上來,他的身上背著一個藥箱,然後走了過去,說道:“小哥,你這感覺何如?”
“大夫,我感覺胸口很悶,很悶。”
冷月說著的同時,獨孤雪端了另一碗湯藥走了進來。“我先給你把把脈。”
劉二叔閉上了眼睛,他的蒼老的手觸碰著脈搏,過了良久,他才睜開眼睛。
“小夥子,你上一次發作是什麼時候?”
冷月嚇得出了一身冷汗,這東西絕非一般人能夠看得出來的,應該說沒有深入地了解內力氣功,這個人絕對不會說出這句話。
“你敞開說,病人的病情作為大夫是不會說出去的。”
“大概四年前吧。”
“你確實是個奇才,哦,應該是怪才,但是你的心太急,你手裏應該有一本秘籍,好好地翻翻,或許能助你成功。”
冷月的瞳孔無限地縮小,他似乎有些印象,這聲音,似乎在哪裏聽過啊!“先生,多謝指點,可是我們素未謀麵,你為何如此了解我?”
劉二叔笑了笑,他伸出手道:“小夥子,這醫藥費可是二百哦!”
獨孤雪一聽急了,“二叔,你這個人真是的,人家這病還沒好,就開始要起錢了,真討厭!”
冷月這才想起來,“你,你是那個老先生?”
劉二叔點了點頭,“怎麼?是不是覺得我變年輕了許多?”
冷月趕緊坐了起來,抓住劉二叔的手說道:“老先生,當年的恩情,還未當麵謝謝呢,我,真的很感謝您!”
“孩子,別說了,我知道你內心有痛苦,可是啊,又不願意你陷入這無限的仇恨之中,你還是早早地放棄進階吧,也許這也是一條出路。”
“老先生的教誨,晚輩自然謹記,隻是還未請教老先生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