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馬屁拍得狗屁不通至極,但那幾個人卻像是極為受用的樣子,都放聲大笑,大才子都笑得彎下了腰:“好說好說,乖孫子們,都起來,你們給這些大老爺們教誨,他媽的是你們八輩子的福氣,來,今天我們就將將就就的做了你們的老祖宗,你們就放心罷,我們替你們殺了這些大俠給你們出氣好不好?”!”
王砍道:“那麼你們這些孫子就閃一邊去,爺爺跟了你們幾天了,見你們都像是跟師娘學的功夫,都他娘的成了軟蛋了,滾罷!別給爺爺丟人現眼!”一聲喝,手中大砍刀展開,立時倒下一片的人,那幫追兵不想這些人動手連招呼都不打,更不想這些人居然就下這樣毒手,上手下手都是殺人。早有人反應快,一條槍直挑王砍前心,一對筆罩了他麵上肩膀上後心,三把刀子當頭便下,一人居然還用拳去打他右臂曲池,右掌反身橫切他後腦玉枕,指尖還要指他風池聽會,這許多人向了王砍動手,王砍連理都不理,輕地一聲哧,兵器拳頭同時沒有的力道,停在空中,然後七八個人全都倒下。
方家停長劍剌向大才子的足尖太衝,眼光掃見這一刀如此威勢,驚得連劍都停了發不出去,有眼無珠喝了聲采:“好刀法!”
大才子冷笑一聲:“方大俠,小心了,學生不占你便宜,你重新出手罷!”
那方家停不愧了一方之雄,眼見自己帶來的人仿佛給人砍菜一般殺得一片一片地倒下,居然還能定住心神,隻是怔了一怔,便又是一劍剌出,這一劍聲勢驚人,是他生平力作,心知此時隻要有了這幾大高手在,自己今天便已是敗局,若是戀戰,更無生理,便要出手迫敵,想要溜走,卻不想大才子雖是一身的酸氣,卻眼光毒得要命,連看都不用看,就明白他的心機,居然閉了眼一抬手,那劍尖卻給他捏在手中,待要硬扯,那劍卻仿佛鑄在的山岩中,再也動不了分毫。正在吃驚,不防大才子手一送,他虎口劇震,手中拿不住家夥,柄已脫手,直向自己喉頭打去,他想不到這人武功高到這等地步,這一驚更是不小,身子一側,避開了一招,卻不想那劍柄過了便是劍刃跟了來要割自己的項上,大才子隻用的左手食指和拇指捏了劍尖,力道之強卻是方家停生平所僅見,不知是從哪裏陡地現出了這麼幾個高手,以前在江湖上連聽都沒有聽說過,他伸了指頭要彈開劍,又見對方小指正對了自己的虎口,心知再不能留,左手一掌拍出,要打對方的前心,明是聲東擊西,他見那大才子居然連閃閉的意思都沒有,一咬牙一掌全力拍在他心口大穴上,蓬一聲打得大才子吐了一大口血,正自錯愕,覺了自己得手太不可思議,不想肋下一麻,卻已是給大才子一指連點了他好幾個大穴。
“你小子以為這鬼酸丁是那麼好打的麼?”丁七郎眾人還來不及吃驚,王砍長聲大笑已說了話了:“這位大才子打的主意隻怕你們死都想不到,奶奶的,你小子出手好重,真他媽的是找死!”偌大老重一把大刀在手中他卻運用得靈動之極,似是手裏的隻是一截小木棍一般,明明那秀士一劍已到了身前不到一尺,刀卻遠在門外砍倒了兩個人,卻一眨眼間便叮地一聲蕩開的那秀才極毒的一記殺手,“奶奶的,你這酸丁可比咱們的大才子差得多的,你是跟你師娘練的這飛雲神劍麼?真你娘的丟人現眼,不若你去買塊豆腐,請了大爺們吃罷,給你用來撞死那是糟蹋了。要是我是你哪,一定把你師父給閹了,然後賣了你師娘去妓院,然後去要飯,奶奶的,奶奶的,現你娘的眼,丟你娘的人現眼,丟人哪!”
大才子的那一口血直噴出八尺開外,正吐得一個同有眼無珠交手的僧人一頭一臉,那和尚吃一驚,戒刀走偏,給有眼無珠乘虛直進中宮,打得他飛跌而出,一旁的杜牽腸手一揚,手裏的鉤子又進了他的肚腹中一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