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介草民怎敢有這般妄想?”
“哈哈~三公子也是一表人才,想必才華出眾吧?”
“承蒙公主讚譽,草民受寵若驚。”
“嗬嗬~今日召得公子前來其實是昀懿想問三公子一事。不知公子可否解惑?”
“公主請說,草民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不知三公子可結識沈樊,沈大人?”
“沈大人?”孟三公子笑著說,“沈大人可是當今聖上身邊的紅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嗬嗬~自然是人盡皆知的。隻是不知三公子可是熟識?”
“公主說笑了。小人隻是一介草民,怎能攀得上像沈大人一樣的達官貴人呢?”
“三公子,我不是一個喜歡彎彎繞繞的人。嗬~隻是不知三公子對沈大人有何評價呢?”
“哈哈~公主真是說笑,小人隻是一界草夫,豈敢妄評貴人呢?”
素安公主笑了笑,拿起麵前的白玉酒壺倒了兩杯酒,一杯放於孟三公子麵前,另一杯放於自己麵前。
“三公子還真是行事謹慎之人,我敬你一杯。”說罷,素安公主拿起自己麵前的酒杯。
“公主!您可真是折煞我了!應當是草民敬公主酒,怎麼能調過來呢?”孟三公子趕緊拿起酒杯。
“那我就先幹為敬。”說罷,素安公主一飲而盡。
孟三公子趕緊應和著也一飲而盡。
“公主真是好酒量!”
“三公子,沈大人今日可是找過你?”
“公主,這是哪裏話?草民與沈大人素無交往,沈大人又怎麼會找我呢?”
“三公子,”素安公主又一次拿起酒壺給二人倒滿了酒,“為你這精神,我也該敬你一杯。”說罷,再次一飲而盡。孟三公子有些手足無措,便趕緊跟上,也一飲而盡。
“三公子,盡管你的精神很令我欽佩,但我方才也說了,昀懿不喜歡彎彎繞繞的人,直爽一些又有何妨?”
“草民實在不知公主想要知道些什麼?”
“沈樊可是讓公子三日後前去刺殺木澤宇大人?”
“公主!這話可說不得!刺殺朝廷大員這樣的事可是重罪!”
“據我所知三公子也是做了不少……這樣的事吧?”
“公主是何意?莫不是要強加罪名於孟某?”
“表麵上是孟家三公子,而實際上……”素安公主壓低了聲音道,“可也是玉龍台的殺手。”
“公主!您……”
“哎?先別著急為自己辯解。我也沒想過要告發你。”素安公主再次拿起酒壺滿上酒。
“三公子,玉龍台……父皇可是追查得緊啊!沈樊是什麼樣的人我相信你也是清楚的。但俗話說: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話是不假,可你有沒有想過消災之後的結果是怎樣的?本公主也相信你是明白人,斬草除根,死人可是什麼都說不出來的。”
孟三公子笑道:“就如公主所言,我若是做了這樣的事,想來若是皇上查詢此事,孟某不才,想著死前找人作伴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沈大人也定是要保周全的。相比來說,我還是有一分勝算的。”
素安公主也笑道:“三公子還真是可愛啊!”
“公主此話何意?”
素安公主麵帶微笑的說道:“你覺得沈樊會留給你麵見父皇的機會麼?”
孟三公子突然變了笑臉,麵如死灰,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素安公主,嘴角開始不自覺的抽搐起來。
素安公主不理會他繼續頗有感慨的說道:“到時候,他就可以編出一段‘殺人者恐於麵見聖上,深感皇恩浩蕩竟做出如此醜事,令祖上蒙羞,汙濁了皇土,自覺羞愧難當,畏罪自盡。’的說辭為自己開脫。然而,殺人者已死,一切不過是死無對證罷了。”
孟三公子突然從座位上起來,對著素安公主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