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能出去的,你先躲一躲。”
萬喜良笑著搖頭,溫柔的說道:“娘子,我會沒事的,我沒有犯什麼法,他們不會為難我的。”
“夫君,留步,萬一他們抓你建長城怎麼辦?”
“娘子,皇上的皇榜上明明寫道,家中獨子的免除雜役的,所以你放心好了,我一會兒就會回來的。”萬喜良握著妻子孟薑女的手,溫柔的說著。
孟薑女點點頭,“那你小心應付,夫君,我在房中等你回來。”
萬喜良看著妻子堅定地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大院中,官兵見萬喜良出來,紛紛地將他圍住,為首的官兵拿出畫像一看,和畫中的人一模一樣,他手一揮,“萬喜良已經抓到,撤。”說著一勒馬的韁繩,就要走。
這時,孟老爺和夫人急忙跑出來,攔住官兵,“軍爺,萬喜良是我姑爺女婿,他犯什麼事了?我們可是皇上的良好子民呀。”
“他是沒有犯法,但是我們抓他要讓他去修造長城,這是皇上的命令。”為首的軍爺趾高氣昂的說道。
“軍爺,我記得,皇上曾經張貼皇榜,昭告天下,修建長城是指家中兩個男兒的才會去一個,為國家效力的,我祖上三代單傳,請軍爺明鑒。”萬喜良置話有聲的說道。
為首的軍爺,揚起馬鞭向著空中一抽,“哪來那麼多的廢話,帶走。”
眾官兵上前就抓住萬喜良,幾個人擰著他的胳膊,孟薑女在房中跑出來,來到萬喜良的麵前,抱住他就開始哭,孟薑女梨花帶淚的對眾官兵祈求,“求求你們放過我的夫君萬喜良吧。”
為首的軍爺指著孟薑女,對著眾人吩咐,“來人,拉開她,將萬喜良帶走。”
眾人強行的將萬喜良和孟薑女分開,,可是孟薑女掙脫眾人,又是抱住萬喜良,為首的軍爺,馬鞭一揚,隻聽啪的一聲,一道鞭痕就烙在萬喜良的身上。
萬喜良疼的背部一僵,孟薑女哭著鬆開他,萬喜良扶著孟薑女的秀發,眼中含淚,鋼鐵男人也是不免有軟弱之時,“等我,等我修好長城,就會回來找你的。”
孟薑女嗚咽著點點頭,“好,我等你,等你修完長城回家,你一定要為了我好好地保重自己,半個月必須修書一封,向我報平安。”
萬喜良也是哭著點點頭,“好,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好好的保護自己,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你在家中也要保重自己。”說著萬喜良依依不舍的鬆開孟薑女的手,跟著官兵走了。
孟薑女看著萬喜良後背的血跡,心中疼痛無比。
孟老爺和孟夫人也是哭著,看著萬喜良離開,他們很是難過,孟夫人抱著自己的女兒就開始大哭。
時間一過就是一個月,每天孟薑女都是度日如年,她數著日子過,隻盼著萬喜良能有一封家書,可是萬喜良如同石沉大海一樣,音訊皆無。
秦嬴政站在宮殿中,等待著萬喜良,終於有人來報,說萬喜良已經被帶到了,秦嬴政迫不及待的讓人把萬喜良帶上大殿。
大殿中萬喜良臨危不懼的站在那裏,秦嬴政一見萬喜良這樣有陽剛,就不由得來氣,他見到他,就是不由得恨的牙癢癢,恨不得把萬喜良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下麵站立的可是萬喜良?”秦嬴政看著萬喜良忽然問道。
“草民萬喜良參見皇上。”
“抬起頭來。”
萬喜良不明所以的抬起頭,秦嬴政看著萬喜良的容貌,不由得心中一沉。
他氣急敗壞的說道,“下麵的刁民,你居然敢和我一爭高下,誰給你的膽子,來人把他給我帶到長城上去做苦力。”
秦嬴政一聲令下,兵丁就把萬喜良押解到了長城上。
派給萬喜良最酷最累的活,萬喜良自從離開家以後,就沒有吃過一頓飽飯,又加上日夜在長城上做苦力,久而久之的他的身體就累垮了。
一塊塊巨石一點點的被他移到長城上,他累的喘不過氣來,直到萬喜良吐血倒在地上,軍兵把他的身體拉到一邊,對著地上的萬喜良就是一頓皮鞭,昏倒過去的萬喜良被打醒,他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看著軍兵,又看向藍色的天空,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虛弱無比,“娘子,我可能不能再回家了,你要好好的活著,我們下輩子再見。”
萬喜良說完,就咽下最後一口氣息,永遠的閉上你了眼睛,在場的百姓全是淚眼朦朧,長長的感歎,可歎這種日子什麼時候能是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