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朝夕
陶曼華按著大腿，然後起身跟著單小凡離開，單小凡將冰箱裏頭可以吃的，全都拿出來，很是熱鬧的擺放在案板上。然後依照次序排列好。
“看好我的手藝，我教你做飯，我也是剛開始學，現在還是起步階段，都是看食譜來的，你也來幫幫忙吧！”單小凡將蔬菜都弄過去，教會他如何洗菜擇菜。
“這都是一門學問，你好好學學，學做飯很重要的，你是女孩子，尤其是要掌握這一點，火候挺重要的，你還要記得在什麼時候放菜最好吃，放那些作料，先後順序如何，這樣慢慢的琢磨，你才能燒的一手好菜。”單小凡將洗好的菜切好。
煤氣灶上已經開好火，水也沸，將排骨倒進去，然後將血沫子除掉，然後放入胡蘿卜，玉米。小火熬製出來。
又用紅棗做粥，弄點小米，然後放在電飯煲上。
將做好的菜一一盛飯在桌子上，然後自己將燭台請出來，放置蠟燭，又從裏頭將多年珍藏的紅酒打開，倒在紅酒杯裏。
單小凡高興的點點頭，微笑的道：“今天真是對不起，可能我做的有些過分，你也覺得有想打我衝動，但是我這個人還是很好的，因為這幾天看你情緒不高，認為你可能是這個原因導致的，所以我帶你過去看醫生。”
陶曼華已經不生氣，臉色也變得紅潤起來，嘴角泛起的微笑，解釋了這一切。
“我竟然不知道，自己喝醉酒以後，還會有這個毛病，實在是對不起，我可能錯怪你，你是一個好人，我很喜歡你，若是可以的話，我們可以做最好的朋友。”陶曼華舉起杯子，遞過來，要和單小凡幹杯。
單小凡平素不怎麼喝酒，將杯子裏頭紅酒一口氣喝完，結果自己腸子出現問題，畢竟不再是年輕那會。喝過酒之後，去了八次廁所，跑肚子腿都快不行。
扶著牆壁才能站直出來，雖然是壯小夥子，但是誰也不能一晚上去八九次廁所。
陶曼華拿出來一片藥物，要給單小凡吃掉，但是單小凡拒絕。一邊捂著肚子，一邊走到沙發上，還沒有坐下來，又想上廁所，實在是不能堅持。陶曼華就是喝一點點酒，肚子沒事，看他這麼來來回回的，臉上痛苦的表情，心裏頭也是難過得受不了。
“哎，我快要不行，真的很疼，你去削蘋果給我，我肚子真難受。”
陶曼華趕緊到廚房去，看到菜籃子裏頭還有洗好的蘋果，將蘋果削皮，然後遞過來給單小凡。吃過以後，肚子疼的更急更厲害。
陶曼華著急說道：那我給你買藥去，你等著，我這就下去。
單小凡拽著陶曼華的臂膀，然後用力一轉身，上前親吻起來。單小凡臉上痛苦的表情一下子消失掉。而陶曼華的臉上卻褶皺成一團，兩隻眼睛從小到大，瞳孔滴溜溜的圓。
推開單小凡，陶曼華用衣袖擦一下嘴巴，很是不理解。道：“哎，你幹什麼？放開我，你吃過蘋果，髒不髒呀？”
單小凡心裏頭推測，她一定氣急敗壞的，非要和自己較量不可，也非要打自己一巴掌，可是沒有，反而說這些不著調的話，也就知道她心裏對自己是有意思的。
“真是對不起，我剛剛很疼，我找不到更好的解決辦法，隻能用這種方式，若是我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打我罵我都無所謂。”單小凡很是輕鬆地說道。
陶曼華當然不會說什麼，心裏頭已經樂開花，他對自己這樣，也許就是對自己已經產生好感。
陸戰星期六休息，來找單小凡出去爬山，因為是公司組織的春遊活動，可以隨便逛逛，走走看看的。
陶曼華也被一起帶去，而張盈盈看到單小凡，心裏頭很高興，主動上來打招呼。很是客氣挽著單小凡胳膊。單小凡抽出手臂，示意一下，自己登山。
陶曼華看得很清楚，有些不樂意。生怕自己的單小凡被人搶走。
張盈盈也是醋意大發，時不時和單小凡說話。專門刺激陶曼華，陶曼華倒是沒有特別的恨意寫在臉上，但是心裏頭一百個一千個不願意。
“單小凡，你喜歡爬山嗎？我以前怎麼沒有見你來過。”張盈盈試圖故意和那個爬的很慢的陶曼華開玩笑。
單小凡點頭道：“我爬山好長一段時間，我和兄弟都是喜歡戶外運動的，我覺得爬山可以鍛煉身體，是挺好的，再說我怕高的毛病也克服掉，我還喜歡蹦極，那很爽。”
陶曼華終於上來，而張盈盈坐在單小凡貼近的位置，用手臂摟著單小凡的肩膀。看得陶曼華嫉妒的樣子。
陶曼華低頭問陸戰道：“哎，你們公司這麼多人，那個女人是誰呀？怎麼和單小凡在一起，你不是單小凡最好的朋友嗎？應該知道的吧！”
陸戰看一眼，微笑道：“哦！那是我們的領導，我們公司的總經理，是張氏集團的千金，現在正和單小凡談戀愛。我聽單小凡說起過。以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現在看的出來。”
陸戰朝她們揮揮手，陶曼華攔著陸戰，道：“哼，她也配，我才是單小凡的女朋友。”陶曼華的眼睛裏頭冒出火，還有一大截才能趕上去，自己咬著牙爬上去。
下山以後，陸戰看到兩個女人的神情不太對，完全就像是戰場上的敵人。
陸戰拍拍單小凡的肩膀，一邊走一邊問道：“你搞什麼呀？兩個女人都為你瘋狂，你說哪個是你的女朋友呀？我現在真替你擔心！”
單小凡善意的往後頭望望，看到兩個人都衝著自己揮手，自己也報以微笑。
“你別說，我告訴你，我帶來的才是我的女朋友，剛剛交往的，那個旁邊的是我爸媽給我介紹的，也是我女朋友，不過我不怎麼喜歡，不如便宜你小子，你可以隨便。”
陸戰搖搖頭，顯得極不情願，笑著道：“哎，你別搞笑，我可不是你嘴中說的那麼隨便的人。我不喜歡吃這道菜。便宜沒好貨好貨不便宜。”
單小凡還不知道陸戰，那就是口是心非的人。眼睛上下滴溜溜轉動一下。用手捏著陸戰的衣服。道：“哎，得了吧，你別在哥們這裏裝，哼，我可不吃你這一套，你騙騙別人還行，跟我裝什麼呀？你不吃，你什麼不吃，你不隨便人，你隨便起來不是人。”
陸戰晚上的時候，帶著兩個人到溫泉池泡溫泉，兩個人就這樣在池水裏頭互掐起來。下池子的時候，張盈盈故意絆倒陶曼華，陶曼華也不示弱，馬上用毛巾打過去，一下子簌簌的撲打過去，張盈盈半邊臉被打出紅紅的印記。
澡沒辦法洗，回去以後，照著鏡子，看到半邊臉被毀容，自己氣急敗壞找她算賬。
敲門的聲音，吵得整個住房部都能聽見。有經理過來勸解。
陸戰也跟著出來，兩個人又是撕扯在一起，陶曼華左邊臉也被她弄傷。陸戰拉過張盈盈，被張盈盈罵道“叛徒”
可是陸戰什麼也沒有做，隻是象征有拉一下，不讓兩個人扭打在一起。
單小凡也不好說，到跟前隻是拉著陶曼華，然後帶到自己的房間裏去。張盈盈跟在後頭，上前去拽著單小凡。哭著喊著道：“不要和她在一起，你是我的男朋友。”
陸戰拉著，這麼多人看笑話，她竟然不知羞說出這種話來，竟一把將其扛起來，帶到自己的屋裏去。
開門看吵架得人，沒有好戲看，隻好都關門睡覺。
單小凡覺得腦袋要炸掉。讓陶曼華來好好享受一下，不要她過的太過呆板，這下好，讓自己顏麵無光，這一次她給自己上了一課。
“喂，你來幹什麼的？我說過她是我父母給我介紹的女朋友，你就不能忍忍嗎，我喜歡你，你知道的，但是我不想駁麵子，女人都是好麵子的，我當眾給她難堪，她會下不來台的。”單小凡來回的走動。
雙手在空中來回的舞動，身體僵硬的腳步也開始慢下來。
“哎，你和她到底是什麼關係，她先找我的，我沒有主動找她，也是她主動打我的，你不替我說話，反倒是說我的不是，你現在知道你在幹什麼，我才是你的女朋友，你需要維護的是我的權力，你不如直接拒絕她，就寧願傷害我嗎？”陶曼華低著頭，嘴角還是一絲青紫色。
單小凡趕緊拿來熱毛巾，給她覆上。低聲問道：“還疼嗎？真是的，這個女人下手也太狠點。”
陶曼華將毛巾拿過來，自己用手按住，很是輕蔑道：“那個女人也沒有好過，我揪住頭發，一腳踢過去，看她半天也沒有喘過氣，估計肋骨被我踢斷掉。”
陶曼華說的很痛快，而單小凡聽著目瞪口呆的。實在是不敢相信。
“你這麼心狠，打人就不能手下留情，真沒見過你這樣的，我不喜歡打架。”單小凡都已經走到門口，轉過身來讓她好好休息，自己出去看看張盈盈。
聽後突然捂著嘴巴偷偷發笑，這樣的男人太好笑。就像個孩子。
上班的時候，楊斌發現陶曼華嘴角青色的痕跡。用手幫忙擦拭一下，陶曼華這才大驚失色。猛的向後靠，結果碰到牆壁。一邊捂著後腦，一邊問道：“楊斌你幹嘛！我的頭疼死啦，你剛剛對我做什麼？”
因為專注工作，竟然不知道有人進辦公室，自己正忙著處理事情，沒有注意到有人靠近自己。
楊斌摸摸手，手上還有一絲秀發，笑著道：“哦！什麼事情也沒有，隻是我剛剛看你嘴角，好像是被弄得很嚴重，是不是出去碰的。”
陶曼華摸一下嘴下，很是大方道：“哦，我是碰的，今天真是不巧，出門就碰到討厭的東西，嘴角被弄傷也是它弄得。”
可是楊斌看得出來，她在說謊話，看她浮動的眼神，以及跳動的手指就知道。緊張的腳跟來回的抖動，更是加劇這樣的懷疑。楊斌也不好意思戳破這層窗戶紙。
“哦，是這樣呀！但是你的腿好像也有淤青，也是碰的。”說到這裏，楊斌走開，陶曼華還沒有發現大腿上也有淤青。看腿肚子上還真有一塊，這樣細小的環節都被他看到。
十一章紛爭。
楊斌走出去，讓陶曼華很是不爽。因為一個人隱私被撞見，是很難為情的一件事情。
從辦公室裏頭出去，楊斌就刻意的觀察，即便是打字的時候，也在觀測別人的一舉一動。陶曼華走近一點，楊斌抬起頭微笑，可是卻看得陶曼華徑直回到單小凡身邊，用手拍著單小凡的肩膀。一邊對著電腦上指指點點，一邊很是靦腆的微笑。
趙武德也看得很清楚，自己嘿嘿的笑著，用手碰一下譚一指，譚一指眼鏡片真的就跟酒瓶底一般厚實，而且戴上眼鏡他，更像是一個海歸。
楊斌看著兩個人，用紙團扔過去，譚一指倒也不是虛名，用手指彈過去，打在楊斌臉上，楊斌覺得很羞辱，站起來要過去挑事。
可是突然外頭過來的幾個人，讓楊斌變得很是乖巧。將拿起的書籍輕輕放在地上。
奧華總部的幾個董事過來，要來檢查工作，楊斌主動上前去端茶遞水，顯得特別的聽話。譚一指嘴裏頭罵道：“人渣”
趙武德也嘴裏頭不幹不淨的，公司的多半人都看得出來，楊斌就是一個鬼。是公司裏頭最黑的鬼，現在公司許多人都不服他領導。
相反仁義為先，寬仁為懷的單小凡，就得到同事的歡迎，大家一開始也接受不了，但是漸漸地發現單小凡不那麼不近人情，他做的一切為公司好，實際利益上還是為公司員工好。
上班的時候，單小凡會主動給每一個人打招呼，不管你是忙些什麼，單小凡都會找到適合的話題，而且總能夠清楚的知道，你忙的是什麼？這就有些神乎其技。
楊斌下班以後，偷偷地買好鮮花在樓下等著。
見到陶曼華下來，自己遞過去。可是遭到拒絕。
陳鵬也在樓下呆著，陶曼華上陳鵬的車避開楊斌。楊斌有些無奈，人家是別克君威，自己的是白色的老普桑。看起來就特別的來氣，楊斌用力的在車上踩著。
陳鵬首次邀請到陶曼華，還真是要感謝楊斌。
陶曼華之所以上車，也是因為剛在辦公室裏頭，自己約好的。並沒有刻意的回避，本可以兩個人車，自己都不用上的。
吃過飯，陳鵬離開，陶曼華回到公司，楊斌在外頭一個勁的解釋。
陶曼華根本沒工夫搭理他，徑直到公司辦公室取包，打車回家。
陶峴給女兒打電話，說是要見他一麵，陶峴覺得有些事情，還是當麵交代女兒比較好，女兒這麼大，老兩口還沒有就這件事情說清楚，寧珂也來燕城看看女兒。因為燕城雖然是三線城市，但是好歹還是城裏，比得上自己在郊區。
寧珂拎著買好的鹵菜過來，下車以後，想買點菜，自己回去做飯，就看到菜店，和陶峴買點菜回去自己做飯，省著花錢。
而陶曼華並沒有告訴單小凡自己的家人要來，是想要給他一個自我介紹的機會。也讓父母好好看看。
帶到家裏頭，中午在樓上吃的，晚上單小凡回來，自己打電話讓他上來。單小凡來的時候很是輕鬆，換好拖鞋。走到屋裏頭，用手墊著頭，打開電視躺在那裏。不過多會自己看到一個中年人從屋裏頭出來。
單小凡手中遙控器嚇掉地上，趕緊的從茶幾上拿著大的玻璃煙灰缸。對著陶峴吼道：“你放下武器，幹什麼的？”
單小凡躲得遠遠的，威逼利用的方式，叫他離自己遠點，放下武器，陶峴以為遇到劫財的。
馬上放下手中的果盤，以及手中的刀。悄悄地蹲在地上，並且喊自己的老伴出來，將自己的皮夾子拿出來，一百元的鈔票擺在桌前，從洗浴室出來的陶曼華，很認真的看著這一幕。因為並不知道怎麼回事，而且陶峴頻頻的使眼色，讓她從後頭襲擊。
陶曼華拿著一個棒球，從後頭用木棒打過去，單小凡當場昏倒在地。幸好被打的是脖頸，不是自己的頭。
陶曼華拉起父親，看著倒在地上的人，穿的衣服和單小凡這麼想象。這下可糟糕，自己下手打的是自己人。
拉起單小凡，放到沙發上，摸摸鼻息，還有氣，自己在一邊守候。查看一下，打的好像是啞靈穴。
聽說是可以致人暈厥的穴道，自己剛好打在上頭。一邊用手指比劃一下，讓陶峴幫忙拿水，以便讓單小凡更加快速的清醒過來，一邊讓媽媽關好房門。別讓人看到。
單小凡被喂水，又被用毛巾蓋著頭，不一會清醒過來，看到身邊的人。單小凡慌忙地後退靠著沙發，一下子頭發碰在燈罩上。摸著頭唏噓不已。
“喂，你們是幹什麼的，曼華快點過來，這兩個人是小偷。”
陶曼華被拉著和單小凡一邊靠近牆角，單小凡用掃把頭對著兩個人。讓他們離自己遠點。
可是陶曼華用手捶打單小凡的胸部，叫他放鬆點，別把人都想得這麼壞。
“你幹什麼？這裏是我家，我會隨隨便便讓一個老頭老太太進屋子，再說你也不看看我這邊的防盜設施，這是我爸媽，你緊張成這樣子。真是給我丟人。我還想著給你一個驚喜。”陶曼華拉著他坐下來。
單小凡的臉上露出微笑，憨憨的，陶峴覺得太不成熟。
坐下來以後，陶峴要抽煙，單小凡馬上將打火機打開，給陶峴點上一支煙。然後一邊將給自己倒水的杯子，送給寧珂。一邊點頭抱著雙膝，等著兩個人教訓。
單小凡覺得這一次闖禍，真是撞槍口上去，事先陶曼華應該說明一下的，什麼都沒有說，隻是受到驚嚇，沒有驚喜。
陶峴吞雲吐霧一番。被寧珂將煙頭弄滅掉。然後狠狠地踩上幾腳。很是瞪著眼睛看著陶峴。寧珂是女人，最討要的就是男人抽煙。嗆死人，屋子裏頭滿是煙味。
單小凡覺得好笑，用手擋著偷笑。被陶曼華用胳膊肘碰一下。單小凡抬眼睛斜視過去，問道：“哎，你幹嘛？我覺得爸爸真是可愛，媽媽也一樣。”
陶峴哼的一聲，指著頭上白頭發道：“你看看呀，多少根白頭發，這些都那裏來的，想想就讓人害怕，我還不說這些，真的覺得你應該…。”
話還沒有說完，單小凡直起腰版，坐定身子揪住爸爸的頭發。要給他拔掉白發。一邊用力的拔掉，一邊說道：“我前幾天回去，也是這樣幫老爸挑白頭發的，這些頭發真是礙事。我幫你好好地整理一下。”
陶峴一臉的不高興，這個小夥子太不懂事情。
而陶曼華早就看出來，咳嗽一聲，單小凡並沒有聽見，很是細致的幫忙找白頭發。
而寧珂覺得這小夥子心挺細的，知道心疼老人，也知道照顧老人。摸著頭發。笑著道：“這孩子挺乖巧的，我挺喜歡的，老頭子你別生氣，我覺得挺好。”
單小凡聽到生氣，才朝著陶峴一邊臉看過去。問道：“媽媽，爸爸生氣啦，哦，對不起，我不應該幫你摘掉，你喜歡銀絲呀，那我幫你染上去。”
陶曼華真快要被氣死。而媽媽寧珂對單小凡感覺很好，陶峴拉著陶曼華到屋裏頭，用手哆嗦的指點道：“你說的找一個男朋友，就是這個傻子，你看他像是正常人嗎？”
陶曼華向外頭望望，嘿嘿的笑著。道：“爸爸，你是誤會他，他是一個好人，對我很好，平常我們天天在一起上班，他照顧我，還幫我打過壞人，這樣還不算好，怎麼算是好呢？”
陶峴摸著頭，快要被陶曼華說出的話，以及剛剛單小凡做出的舉動氣瘋掉。他用力的拍打桌子，試圖給自己的女兒以警告。
可是光這樣，陶曼華根本聽不進去，要教訓她，還真是用錯地方。
陶曼華甩手道：“爸爸你別管，您不是說讓我自己找的，那我已經找到，你還想要怎麼樣？”
陶峴說服不了女兒，馬上就換一種方式，道：“哎呀，你看看你，老爸也是為你好，你看他腦筋都不太正常，跟著這樣的人，老爸怕你以後吃苦，你懂不懂呀？”
寧珂外頭和單小凡說著話，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打量一番。問道：“你在哪裏上班呀？工資多少，年收入如何？有房子沒有，在哪裏買的？”
問過這麼多，單小凡不知該怎麼說，隻是應聲道：“哦！我在一間私企工作，月工資三千，房子沒有買。”
聽完這個，寧珂臉拉下來。但是考慮女兒的情緒，也就沒有再多說。
單小凡回到家裏，摸摸胸口，真是心髒都能跳出來。想想真是後怕，陶曼華沒跟自己打招呼，弄出這麼多誤會來。
晚上的時候，陶曼華躺在床上，給單小凡打過去。
“喂，單小凡，今天真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我想你能好好表現的，誰知道你表現平平，我媽媽爸爸都不同意。”
單小凡還想要埋怨呢？陶曼華太不近人情，總是說這些不著邊的話。
“哎，你說什麼呀？我有想過什麼嗎？你真是太過分，打完人還帶著嘲諷的。我告訴你，我不是非你不行的，你要是覺得你很厲害，那你就厲害吧，沒人阻止你。”
單小凡用力的掛掉電話。覺得陶曼華真是太過分一點。
上班以後，也不再搭理她。陶曼華覺得很委屈，明明是他自己沒有表現好，反倒是責任都推給自己。
開會的時候，陶曼華故意多次提到單小凡，可是單小凡眼皮都不抬一下，很是嚴肅的看著報告本。
散會以後，陶曼華故意留單小凡說一會子話。問道：“你昨天生氣啦！你到底為什麼呀？我爸媽都沒有看好你，你要好好表現。”
單小凡一聽馬上就拉上門出去。晚上的時候，張盈盈約單小凡出去。單小凡正和陸戰一起喝酒。陸戰這幾天沒有少受氣，張盈盈撒氣的時候，總是會找上自己，弄得全公司都知道自己這檔子事情。
“你知道你都幹多麼愚蠢的事情嗎？陳經理沒有告訴你，這筆業務根本不能做，你逞能是不是，發薪的時候，你等著下下個月吧，這個月暫扣。”張盈盈甩手過去。
陸戰將單子拾起來，然後放好，關門出去。陸戰騎著電動車，在城裏來回的兜圈子，今天這裏跑，明天那裏去。沒有一天的屬於自己的時間。為一筆單子，就發這麼大的火。
真是想不明白。今天和單小凡一塊喝喝酒，發發牢騷，陸戰倒上一杯酒。問道：“你覺得女人犯賤嗎？我覺得女人就是混蛋，媽的，有點臭錢就了不起，哼，我根本看不上，我還告訴她，她以為了不起的事情，在我眼裏根本他媽的什麼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