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便是他已經改了,但是還有為時已晚,不說別的老師,就連元霸都是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著張昊,竟然有種大開眼界的感覺。
許久眾人才緩過神兒來,但是看著張昊以及幾個女孩的眼光不免有點怪怪的,同時他們也都想明白了這次的張昊狀元落跑時間,所帶來的後果就是,張昊去哪裏,這些人才都會去那裏,接著眾人又一次把目光投在了張昊的臉上,元霸許久也是在心裏感慨了一句長江後浪推前浪,然後沒有在說什麼。
校長卻是發話了:“這位就是張昊同學吧,還有你們是上官瑾兒,何清淺,方小雅,袁靜敏,林東,以及袁靜敏同學吧。”
張昊眾人雖然也是知道這話沒有任何的意義,但是他們都知道,這個沒有正麵接觸過幾次的並不熟的校長這算是和眾人打過招呼了。
隨即眾人都禮貌的回了一聲校長好,接著校長便也是開門見山的說了:“眾位同學,想必也是知道今天來這裏的事情了吧,這些是此次各個名校的招生代表。他們的是為了你們的誌願目標來的,所以請大家現在到學校的會議室,談論這個問題。”說完,便在前麵帶路。
張昊眾人自然是沒有什麼多餘的說頭,便自覺地跟著校長,往學校裏麵走去。就在這時,突然旁邊湧來的大量的記者,以及更多的吃瓜群眾。
張昊一時間傻眼了。這是什麼情況?接著,許許多多的長槍短炮,就像是絞刑架一般的架在了眾人的麵前。也是這一瞬間,剛剛還在慢悠悠的往前走著的眾多的老師也是被打亂了,瞬間學校裏亂了起來。
張昊被這一場麵弄得徹底無語了。就在這時,袁靜敏小聲的問道:“親愛的這是怎麼回事啊?你知道我們是不是做了什麼大事件了。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記者啊?”
旁邊的何清淺也是意識到了,這件事絕對不是偶然,而是預謀已久的,也是悄悄地問張昊道:“老公,到底是什麼情況啊,感覺這些記者有點熱情的不對頭。我記得咱藥廠開業的那天都沒來這麼多的人。我覺得這裏麵一定有事。”
接著,一陣警報聲響起,一群警察便拿著配槍盾牌,圍了上來。這下張昊都懵了,這是什麼情況啊,我記得最近我們誰都沒有做什麼違章犯法的事情啊,再說我做的事情也是輪不到警察管啊。
就在這是,一個中年婦女從後麵走了出來:“靜敏,你這死丫頭最近一算時間死哪去了,你還知道有這個家嗎?你爸爸最近因為擔心你的事情,都擔心的生病了。”
接著,又以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有點疲憊的從後麵傳來了:“東子,你最近去哪了。你還知道回家嗎?快一個月了。之前你是和我這樣說的嗎?”
張昊覺得一陣頭大如鬥,感情是,他們都以為幾人失蹤了,結果報了案,而且還驚動了警察,額張昊頓時覺得這件事情失誤啊,而且失誤大了。也是足夠狗血的。
袁靜敏一聽家人因為擔心她,生病的。被她丟棄了不知多久的良心瞬間被她不知道從哪裏撿了回來。眼睛撲閃撲閃的,淚花在眼睛裏打起了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