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鮑氣急敗壞找來的時候,別墅裏的兩人剛看完新聞聯播。
他氣衝衝地走到虞小曼麵前,努力壓製自己的怒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小曼,你到底跟誰說了這件事?”
看到他滿臉憤怒的樣子,她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支支吾吾地解釋起來。
“我隻是不小心把這件事告訴了彩姨,當時候根本沒有外人,我也不知道新聞上播的的怎麼回事。”
現在她滿腦子都是慌亂,理不清頭緒來,隻知道剛剛新聞上播放的聲音片段就是她和彩姨的對話。
雷鮑把目光掃向嬴厲城陰沉的臉,想必心情已經到了十分惱火的境界。
“看來是有人在我家裏裝錄音器了。”
淡淡的話語從嬴厲城嘴裏吐出,可雷鮑卻能聽出他口氣間夾著多少怒意。
這次,是有人徹底惹怒他了。
那人不僅在家裏裝錄音器,還刻意把這段錄音交給記者,播放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要把罪名都推到虞小曼和彩姨的身上。
畢竟當時候別墅裏除了虞小曼和彩姨之外就沒有其他人。
如果嬴厲城一時被惱怒遮蔽了理智,說不準會真的怪罪在虞小曼或者彩姨的身上。
而這兩個人,偏偏又是他現在最信任的人。
雷鮑聽到嬴厲城的判斷之後,氣得來回跺腳,完全壓製不住著急的情緒。
“該死的!不是說你這別墅裏設有偵測器嗎?怎麼被放了錄音器都不曉得?現在事情大條了,你讓我怎麼幫你滅火?”
“所以這件事就交給你去查了。”
相對於雷鮑的暴怒和著急,嬴厲城這麼淡定的語氣看起來就像是個局外人。
“到了這種時候你還不擔心?”
“擔心了也沒用,該做的還是要做。”
他說得很對,現在個人形象被毀了,粉絲們再怎麼不信他,名譽再怎麼被毀,都已經於事無補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把禍首揪出來,然後想辦法彌補或給外界一個交代。
“對不起,這件事全都因為我引起。”虞小曼看著兩人的臉色都十分不好,隻好插話道,“不如讓我去對媒體解釋吧。”
她犯下的錯,由她來承擔。
盡管知道自己會再次麵臨別人惡意的輿論攻擊,虞小曼始終認為自己應該在這個時候做點事情。
“不行,我不同意。”
嬴厲城一口反對,拒絕她的提議。
“這件事你不需要出麵,沒你的事。”
“我可以跟他們說,那天隻是我說錯話了,否認這一切真相。”
“你這叫做此地無銀三百兩。”
“那我也可以跟他們說,那些話都是編出來的,當時候我隻是隨口亂說,完全不是真的。”
聽完虞小曼的話,嬴厲城更是不悅地反駁起來。
“你把媒體和粉絲當傻子?”
“……”
“到了這種時候,越是解釋就越是洗不清。”
“那該怎麼辦?你的名聲現在都被毀了。而且還是因為我……”
“我說了沒你的事,你不必瞎操心。”
嬴厲城嚴厲的眼神已經阻止虞小曼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