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新蕊聽得雲山霧罩:“秦飄絮,你胡說些什麼!什麼謀殺親夫,我可一句都聽不懂,魔門辦事,你們劍花宮還是少管!”
秦飄絮一臉和氣:“新蕊妹妹,你沒有頓悟天道,也沒有經過姐姐我這種天大的機緣,所以蒙在鼓裏也是正常的,今天姐姐我就向你泄露一點天機,那蕭九歌正是你我二人的夫君,你對他又打又殺,豈不是謀殺親夫嗎?”
寧新蕊氣得險些發瘋:“秦飄絮,你不要信口雌黃,我乃是神教聖女,冰清玉潔,怎麼可能有什麼夫君了!你願意自甘下流就自己找蕭九歌好了,休要壞了本座的清譽!”
秦飄絮撇了撇嘴:“你當我願意跟你共侍一夫嗎?怎奈天道如此,誰又敢逆天而為呢?我是真想一掌打死你,可惜這種傻事我今生不會再做了。寧新蕊,你不要不識抬舉,我是看在日後閨中姐妹的麵子上提醒你,多與葉秋雨等人搞好關係,那也是相公的心肝寶貝。”
寧新蕊氣得直哆嗦:“秦飄絮,要打就打,你要是有本事就打死本座,休得逞口舌之快,羞辱於我!”
秦飄絮顯然對寧新蕊很不屑:“新蕊妹妹,武功練到咱們這種境界,爭的不再是筋骨之力,而是悟性,我比你多了十年大徹大悟,你根本就不是對手,我勸你還是把聖女之職辭掉,嫁入錢府相夫教子吧。”
寧新蕊再也控製不住情緒了,多年以來哪有人敢對她如此講話,恨不得一掌打死秦飄絮,提起十成內力打了過去。
秦飄絮在掌影中有如閑庭信步,不僅隨手化解了寧新蕊的攻勢,而且像玩陀螺一樣把寧新蕊弄得不停旋轉。
寧新蕊強攻了三次,終於明白和對手相差太遠,此時秦飄絮的武功已經到了驚世駭俗的地步。
心生怯意,寧新蕊就像逃走,可惜秦飄絮玩出了興致,根本不準她逃走,就像玩空竹一樣把寧新蕊拋來拋去。
這是寧新蕊出道以來最慘的一次,偏偏被打得脾氣全無,伏在地上喘著粗氣:“秦飄絮,你殺了我!你現在就殺了我!”
秦飄絮也玩夠了,蹲下身子繼續講道理:“新蕊妹妹,雖然姐姐我現在十分想殺掉你,但是擔心日後相公會怪罪,再說一家人怎麼可以自相殘殺呢?你現在覺得我在胡說八道,但這些都是真的,蕭九歌以後會對你很好的,非常寵著你……”
“你放屁!我跟蕭九歌有什麼關係!我們一輩子也扯不上任何關係!你要麼殺了我,要麼放我走!”寧新蕊氣得破口大罵,全無往日的風度。
秦飄絮作為劍花宮最年輕的宮主,也是數百年來第一號天資奇才,從沒有人敢對著她說粗話,此時心中也有些不痛快,寒聲說道:“寧新蕊,你的意思是說你與相公沒有任何關係了?”
“沒有!沒有!就是沒有!”寧新蕊高聲喊道。
秦飄絮一言不發,伸手點了寧新蕊的穴道。
寧新蕊穴道被封,完全動彈不得,運功衝穴卻發現毫無反應,一時間心灰若死,心想莫不是自己今日要死在這個瘋女人的手裏?紫姨在哪裏啊?轉念一想就算紫羅刹來了又能怎樣?兩個人加在一起也打不過秦飄絮,莫非魔門真的要被劍花宮滅掉嗎?
寧新蕊正自憐自艾,突然聽見一聲衣帛撕裂的脆響,然後雙腿一涼,下裳竟然被秦飄絮剝了下來。
“你!你要做什麼!”寧新蕊驚駭欲死,如果麵前是個男人,這麼做還容易解釋,但偏偏秦飄絮是個美女,剝褲子幹什麼呢?
寧新蕊在秦飄絮的手裏就像一根麵條一樣,被擺出各種姿勢,秦飄絮趴在**檢查了一番,很滿意地說道:“還算是恪守婦道,如果你幹做出什麼對不起相公的事情,姐姐我就先要了你的小命!”
寧新蕊看不見身後的狀況,但能感覺到秦飄絮冷冰冰的手指在自己的**摸來摸去,嚇得說話都結巴了:“你……你不要……不要……”
秦飄絮把有些濕淋淋的手指在寧新蕊的臉上擦了擦:“放心好了,姐姐我可不敢把你給破掉,相公會不高興的,不過今天你幾次三番不承認與相公有關係,姐姐我很生氣,得給你留下一點記號。”說著輕輕撫摸寧新蕊的臀部,有些羨慕地說道:“難怪日後相公會對你如此著迷,連我看著也喜歡呢。”
寧新蕊不知道秦飄絮想幹什麼,先是摸來摸去,然後突然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