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蕊,莫非你不想殺他?”紫衣女人的臉上籠罩起一層寒霜。
蒙麵女人有些苦悶地說道:“那倒不是,不過讓我去殺這樣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實在是髒了我的手。”
“等等,紈絝子弟?”紫衣女人突然微微閉上眼睛:“說說看,他都是如何胡鬧的?”
顯然這個蒙麵女子已經不是跟蹤蕭九歌一天兩天了,把蕭九歌這些天以來的所作所為講了一遍,尤其是霸占葉秋雨和剛才恩將仇報非禮朱雀的事情。
蒙麵女人的瞳孔倏地一聚:“自古俠以武犯禁,邢彪這個公門之人對江湖人物可不是那麼客氣,他把朱雀安排在蕭九歌的身旁是何用意呢?”
“會不會是想引出咱們?”
“不好說,你先不要動手,繼續盯著蕭九歌,如果他真的是你說那樣的紈絝子弟,留著他比殺掉他更有價值。”紫衣女人的臉上劃過一絲笑容。
“護法,您這話的意思是?”蒙麵女子一愣。
“這個蕭九歌多半就是那個人的兒子,百劫師太已經出現在他的身邊,邢彪擔心江湖大亂,也在他的身邊安插了心腹,甚至連穆海清都把血煞會的王牌女間諜送進錢府,他們無非是想等待時機,如果這個時候咱們殺掉蕭九歌,就會落以口實,激起隱居那些高手的憤怒,假如隱居那些高手因此重出江湖,勢必是針對我們聖教,而且不惜魚死網破,即便是沒有覆滅聖教之危,但至少會傷筋動骨,到那時,邢彪和穆海清,還有那麼多藏在暗處的人就會對咱們群起而攻之。相反,如果蕭九歌活著,那些人就不會立新的話事人,隻會等待合適的機會扶植蕭九歌,而這個紈絝子弟當了他們的盟主,咱們還擔心什麼呢?想不讓莊稼生長,最好的辦法莫過於種上雜草,蕭九歌就是那棵雜草,讓隱居的老家夥們無可奈何,隻要耐心等個十年二十年,那些老家夥死的死,老的老,那時就對咱們聖教構不成威脅了。”紫衣女人自信地說道。
“護法高見。”小蕊誠心誠意地說道。
……
第二天清晨,朱雀從睡夢中悠悠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很舒服的地方,自己的床,自己的被子,卻有一種古怪的氣味兒。朱雀輕輕揉了揉眼睛,突然發現自己竟然被人緊緊抱在懷裏。這一驚非同小可,朱雀屏住呼吸,低頭看了看,短小的內衣幾乎被卷到了脖子,一雙大手按在自己的胸前,兩顆粉嫩的小紅豆從指縫間擠了出來,憤怒地傲然挺立。朱雀很緊張地向下摸了摸,竟無寸縷。朱雀覺得腦子裏一片混亂,無比驚恐地扭頭向身後看過去,是一張壞壞的笑臉,超級紈絝九少爺正在笑眯眯地看著自己。
朱雀瞬間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情,恨得咬牙切齒:“蕭九歌,放開我!我要殺了你!”
蕭九歌反而抱得更緊了幾分:“小鳥兒,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為夫怎麼可能放了你呢?昨晚柔情蜜意,今天豈可翻臉無情?”
“誰……誰跟你柔情蜜意!你……你做夢去吧!”朱雀氣得滿臉通紅,不停扭動著軀體,此時她已經忘記了武功,隻像普通女人那樣掙紮。
朱雀的扭動讓蕭九歌十分受用,微閉著眼睛,得意洋洋地享受起來。
朱雀很快也發現了這個問題,身體立刻僵硬起來:“蕭九歌,你快放了我,我……本官要治你的罪!”
“治我的罪?”蕭九歌突然雙臂一緊:“小鳥兒,你難道忘記了昨天是你主動要求的嗎?是你向我借用這隻手幫忙的。”
朱雀已經想起了昨天的全部過程,不由得一陣氣苦,好一會兒才突然驚醒一般質問蕭九歌:“你……你隻是用……手了?”
蕭九歌哈哈大笑:“怎麼?我的小鳥兒莫非對手不夠滿足?那咱們現在玩點別的?”
“不不不……”朱雀連連搖頭:“我……我隻是想知道……你有沒有把我……”
蕭九歌的手指突然合攏,夾住了朱雀胸前的兩顆紅豆,惹得女捕頭一身嬌呼。
“小鳥兒,本少也想啊,不過本少可沒把你當成玩過就扔的女人,以後是要明媒正娶的,這麼草率可不好,如果你真的有需求,本少再用手幫你一次好不好?”蕭九歌戲謔地說道。
“你……誰想……那個了……”朱雀對這個結果非常滿意,掙脫蕭九歌的懷抱,快速穿好衣服,就往門外跑。
“哈哈哈哈……”蕭九歌一陣大笑:“讓邢大人準備嫁妝吧,本少要定你了。”